东肆大包小包的挂在身上,穿的破破烂烂,温婼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身上好歹还穿着一件高定西服。
如今,若不是靠那一张长相俊美的脸,只怕要被当叫花子给赶出去。
温婼竖起耳朵,好奇地听着。
“你赶快走吧,我们这里不是什么破烂都收的!”珠宝行的经理将他拦在外面,没有好气,“你如果再不走,我就要喊保安了。”
“我呸!就你这样的还能当经理,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了,知不知道小爷手里的包裹从哪来的,欧洲tk的老巢里!可是我费了好几天的功夫才拿出来的,世上仅此一件,你还真是不认识宝贝!”东肆气的咬牙切齿。
他这话一出,温婼轻笑着,拖着下巴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这东肆现在可真是骗人都不打草稿了。
她没注意到,身侧的傅谨言,眉头蹙动,双眸微眯。
“什么欧洲,不欧洲的,我们根本就没有听说过!”经理往外推搡着东肆,这人分明就是个骗子。
东肆如画一般的面容,不停的发抖,“这华国的珠宝行,竟全都是一群什么都不识的货色,真是不如我的妹子,慧眼识金!”
温婼嘴角抽了抽,一时间也不知道高兴还是难过。
他刚想转身离去,对上一双玩味的双眸,一下子兴奋地喊道,“妹子妹子!你咋在这呢。”
温婼见他撒开欢的往这边跑来,知道他是发现了自己,想要躲也来不及,叹了口气,伸手打着招呼,“好久不见啊。”
东肆一屁股坐在了温婼的身边,一副自来熟的样子,拿起桌上的小面包,边吃边往衣兜里面放。
“每纸,我很你说啊,这家店的东西不行!”他声音含糊,温婼如果不仔细听,还以为他在骂自己。
经理跑到温婼的身边,不断的说道,“这位客人,他精神不太正常,我们马上就去喊保安。”
“你他妈才精神不正常!”东肆这人凭生最讨厌别人说他精神不正常,连手里的小面包都不想要了,直接起身就要理论。
温婼拽了拽他破烂的衣角,笑着对经理说道,“我认识他,他是我的朋友,你不用管了。”
她的指尖又指了指柜台里的一个小玉坠,“先把这个给我包起来吧。”
经理擦了擦额间的汗珠,“好的好的。”
“这样的破烂,妹子你居然也能相中。”东肆轻撇桌上的三个锦盒,十分嫌弃,又拍了拍他身上的背包,“妹子,我这可有一堆好的东西,让你随意挑选,给你九点九九折!”
“啧啧…说大话。”路流铭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东肆双眸微眯,扭头瞧着路流铭,“这是哪来的花孔雀,长得可真丑。”
“你他妈敢说小爷长的丑,我活剥了你!”路流铭如同一个炸毛的猫咪,作势就要朝东肆扑过去。
傅谨言拽住他的衣角,略带深意看着温婼身侧的男人,路流铭委屈地扭头,“三哥,你拉着我做什么,他说我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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