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公路,秦芷溪翻阅着手里的资料,紧皱着眉头,猛地合上资料夹,扔到了前面,“你就是这么办事的?”
前排的男人揉了揉后脑勺,“秦小姐,我已经很尽心了,可温婼跟我大哥没有留下一点证据。
他色眯眯的盯着秦芷溪,想要伸手去摸秦芷溪地手,“秦小姐,看在我这么尽心尽责的份上,有没有什么奖励啊。”
秦芷溪眼神一暗,从衣兜里拿出一个花刀,抵在男人的手腕处,凌厉地说道,“别把我当成你玩过的那些女人,如果你还想要沈氏,最好给我收敛一点。”
男人赶忙收回手,讪讪一笑,“好好好,秦小姐别生气啊。”
秦芷溪厌恶地收回视线,“你这个样子跟沈砺比真是差远了。”
眼前的男人是沈砺他爸遗留在外面的私生子,半年前才找回来。
在沈家安排了一个经理岗位,前几天城南地皮拍卖,让秦芷溪对沈砺有所好奇。
沈涛却突然找了上来,秦芷溪本想着这人能和沈砺差不多优秀,可却没想到是个好色的地痞流氓,长的更是让人看不上眼。
沈涛吸了吸鼻子,“我跟我大哥当然比不了了,不然我怎么会找秦小姐帮我。”
“一条臭鱼还想翻身,赶紧给我滚下车。”秦芷溪闭上眼睛,靠在车窗,一句话都不想说。
沈涛坏坏一笑,“好好好,等我有了沈砺和温婼偷情的消息,我立马就给秦小姐送来。”
他临走还不忘摸了摸秦芷溪的手。
秦芷溪恶狠狠地掐着手心,再等等,沈涛这人很快就没有用了。
“开车。”秦芷溪用湿巾搓着手,眼底闪过阴暗。
温婼这些事情,我一定要加倍奉还到你身上。
到了夜里,温婼躺在床上,慢慢往傅谨言的身边凑着。
“不睡吗?”傅谨言清冷地声音响起。
温婼身子一顿,想去傍晚时的事情,撇了撇嘴,伸手往傅谨言地怀里探着。
傅谨言精准地捕捉到她作乱的双手,薄唇抿成一条线,为了防止温婼换了环境怕黑睡不着,他特意留了一个床头灯,现在能清晰地看清温婼轻眨的双眼。
他叹了口气,将温婼抱紧了一些,“睡觉。”
温婼上了脾气,只露出来一个脑袋,双唇堵起,“你为什么不碰我!”
傅谨言愣住,发出低沉的笑声,渐渐地笑声越来越大,他把头埋在温婼的肩上。
温婼眼睛轻眨着,有些不好意思,“你笑什么…”
傅谨言抬起头,温婼一时间有些看呆了,眉间轻柔,双眸含着笑意,发丝地刘海轻垂着,暖意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竟是少了几分冷漠。
温婼轻揉着他的发丝,“你…你别这么看着我。”
傅谨言轻笑着,渐渐地染上几分,“你今天说的话,都是真的?”
温婼愣住,她今天说了那么多话…他问的是那句。
感受到傅谨言有些冷下来的神情,赶忙点头,“当然是真的!”
傅谨言薄唇紧抿,“你心里已经没有沈砺了?”
温婼点头如捣蒜,当然没有了!她现在心里只有人民币和傅谨言,有了傅谨言就相当于俩都有了!
傅谨言眉眼间缓缓染上了,轻轻张嘴,咬住了温婼衬衫上的纽扣。
虽说动作有些生疏,可却让温婼呼吸不上不下,整个心突突地跳着。
傅谨言眼里闪过笑意,手指顺着她衬衫地衣摆滑了上去。
肤白如凝脂,这话用来形容温婼丝毫不假。
他的手指摸到的位置,全都泛起了粉红色,如一块白玉,透光有着淡淡的光泽。
温婼轻昵一声,双脚蜷缩着,身子往上抬着,只觉得浑身发热。
她的衬衫被全部解下,刚想开口,床边的灯直接被傅谨言伸手摁灭。
春色过后,温婼的身上如同被车轱辘碾过一样,整个人浑身无力,脑袋昏昏沉沉。
傅谨言却如同吸了精气地妖精,抱起温婼的腰身进到了浴缸,双手在她身上上下游走着。
温婼忍不住求饶,“不…不行了,我好困。”
“乖,我给你洗完再睡。”傅谨言一脸正经,声音沙哑,可手却十分不老实。
温婼挂在他的身上,一整夜睡的十分安稳。
她起来的时候,双腿发软,连动的力气都没有。
有些后悔昨晚上的举动,哪里是她想要勾引傅谨言,那分明是一个活的男妖精。
她揉着发酸的腰坐直了身子,床边是傅谨言给她准备的衣服,换好之后扶着楼梯扶手缓缓走下了楼。
傅谨言穿着米白色的毛衫,下面配着一条咖色的西装裤,坐在奶奶的对面,手里端着冒着热气的咖啡。
奶奶一脸笑意,“我昨天瞧,婼婼这孩子如今和你可是真不错。”
傅谨言轻抿一口咖啡,双眸中还有未褪去的笑意,“嗯。”
奶奶好奇地打探着,“那你俩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
傅谨言想起昨晚,温婼那娇滴滴的样子,连那样的疼都怕,若是要孩子,岂不是会疼的哭死过去。
这么想着傅谨言紧蹙眉头,“还不一定。”
奶奶十分不悦,轻轻打了打他的手,“什么叫还不一定!都已经结婚了,要孩子就是大事,当然要赶快提上进程。”
傅谨言点了点头,瞧到楼梯口下来的温婼,她别扭的走路方式,让他轻笑一声。
大步走到温婼身边,碍于奶奶的视线一直盯着他,只好打消了将她抱下来的念头,一手用力,拖着她的腰身。
温婼轻轻捶着双腿,傅谨言把手边的咖啡端起,放在她的嘴边。
这样一副夫妻和睦的样子,让奶奶不由得发笑,赶忙喊着胡婶,“胡婶,赶快给婼婼拿来早餐。”
“谢谢奶奶!”温婼嘴角轻勾,瞧着傅谨言在她手上捏着作乱的手,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以前她怎么没发现这个男人还有这幅样子。
可真是昨天开了荤,一下子收不住了,露出了原本的样子。
温婼一下子抽回白嫩的手,抬着椅子挪了挪身子,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傅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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