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局看了后,嘴角轻抽,好家伙这是打算坐着不走了?
李局眉头轻咳一声,凑到傅谨言的身边,“谨言侄子,我这的风水可能不好,要不你还是回傅氏工作吧。”
“堂堂一个公安局的局长,居然还能信鬼神之说。”傅谨言清冷的声音响起,双眸有些不耐烦。
李局面露难色,“谨言侄子,你到底是要做些什么,你一直在我这里待着,也不是个事啊。”
“哦?那您是想要我出手参与这件事情?”傅谨言将电脑合上,“也好,毕竟警局里面待时间长了,对婼婼的身体有影响。”
傅谨言作势就想要拿起手机,李局看了后瞬间扑了过去,死死地摁着傅谨言的手机,“别别别,谨言侄子,你愿意在这里坐多长时间,就坐多长时间,我绝对不会在多说一句话。”
傅谨言眼神阴暗,将李局的手拿了起来,“既然这样,那我就多谢叔叔的好意,不过我的耐心很短,希望在下午两点之前,能够看见我老婆出现在这间办公室里。”
他阴冷的话语,让在官场上混迹那么多年的李局,都不由的浑身打颤,他此时只觉得,不论是多么穷凶极恶的歹徒,只要是和傅谨言一比,全都弱爆了。
李局刮着茶杯,没有注意到茶杯里冒着的热气,直接放到嘴边,滚烫的热茶,让他瞬间捂住了嘴,茶杯直接打翻。
许安不忍心看这一幕,转头将视线看向别处。
警察局内,时间一分一秒的度过着,温婼双眸紧急地盯着墙上的挂钟,听见耳边不断响起的哭泣声,紧紧地咬着牙,闭上了双眼。
温馨琦靠在梁凤的怀里,十分不安。
检验科的警察,拿着化验报告,冷冷地问道,“谁是温婼?”
温婼睁开双眸,声音有些沙哑,“我是。”
“氯胺酮的瓶身上面与你的指纹相匹配,你来一趟审讯室。”
温婼淡淡的扫过梁凤和温馨琦,她的脑子里忽然响起前几天回到家里,梁凤在她房里拿出情书的事情。
估计从那个时候,这瓶药就已经在她的房间里了。
温婼双手插兜,靠在椅背上,脸色阴冷。
审讯的警察,拿着检验科的化验报告,叹了口气,“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你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没有。”温婼扫了一眼检验报告,“我从来都没有做过的事情,你要我辩解什么。”
警察敲了敲桌面,“你的态度端正一些,你现在是犯法了,就断你的老公是傅谨言,也保不了你。”
温婼眼眸低垂,指尖扣着手心,闭上双眼,听着审讯室钟表指针滴答滴答的走着,猛地她睁开双眼,“去检查我的房间。”
警察微微一愣,“检查你的房间?”
“我最近虽然回过家,但是却从来都没有踏进过我的房间,你说这瓶药上有我的指纹,那么屋里就一定会留下痕迹,如果没有的话,就能证明过我从来没有进过屋里。”
警察抿了抿唇,拿着手机吩咐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指针指到了一点半,一个检验科的工作人员,才匆忙拿着报告走了进来,“头,对比过了,屋内没有任何关于温婼的指纹,只有那瓶氯胺酮上有,而且屋内的摆设上面全是外面那母女俩的指纹。”
温婼睁开双眼,眼眸清澈。
警察接过检验科的工作人员手里的报告单,一时间有些陷入难题,一个指纹,只能算是不能给温婼定罪,但是却不能给屋外的那两个母女定罪。
还需要有氯胺酮的购卖证据,一个阔太太和一个富家小姐,怎么可能弄到这么狠烈的东西。
温婼的声音悠悠地响起,“梁凤。”
“什么?”审讯的警察忽然一愣,一时间不太明白。
“梁凤以前是歌舞厅唱歌的,认识不少地头蛇,而且她的前夫,以前吸毒嫖娼,不过后来好像被大货车给撞死了。”
警察忽然眼前一亮,“你知道他叫什么吗?”
“刘斯五。”温婼之所以能记住这个名字,还是因为温馨琦进到温家之前,总在她的耳边,念叨她爸的名字,一个吸毒嫖娼的人,居然还能起一个这么像样的名字。
“刘斯五……”警察眉头紧皱,嘴里不断念叨着。
他连忙跑了出去,在电脑上一顿操作,瞬间一愣。
刘斯五确实是在好几年前就被大货车给撞了,不过却没有死,而是继续干偷鸡摸狗的事情,几乎是三天两头就进监狱。
“马上去给我刘斯五在哪。”警察拨通了一个电话,等了好久,电话那头给回了过来,“远洋第六看守所,前天刚进去的。”
警察刚想往外走,警局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声。
警察转头,男人穿着卡其色的风衣,迈着大步往里面走着,身后跟着一脸陪笑的李局,警察挠了挠头,有些纳闷,“李局,您怎么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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