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婼眉头紧皱着,盯着傅谨言看了好久,“你不对劲。”
傅谨言身子一顿,眉头一挑,有些玩味,“什么?”
“你今天晚上很不对劲,你以前从来都不抽烟,而且会一直在我的身边守着我,可今天不但抽烟了。”温婼鼻尖往傅谨言的衣领凑了凑,“还有淡淡的酒味,你不但抽烟还喝酒了。”
傅谨言没想到温婼的鼻子能好到这个地步,他轻笑一声,手指微微弯曲,弹在她的脑袋上,“你是狗鼻子?”
温婼哼哼两声,恢复了正形,“你快点给我如实交代一下,你到底怎么了?”
“没事,可能这几天的工作压力太大了。”傅谨言靠在椅背上,“快点吃吧,明天咱们就回国了。”
温婼见他一直不肯说出心事,倒也不继续逼问,小口小口的往嘴里送着炖好的参汤,门被房卡刷开,引过去了她的视线,“噗通”一声路流铭猛地扑了过来,险些把她放菜的的桌子给推倒,温婼守着碗里的参汤,盯着路流铭,“你干嘛?”
路流铭手指上沾了两滴白开水,画到眼下,“三哥,那个男的死了你千万别怪我啊!”
温婼见他这个样子忍不住发笑,刚想替他求情,身边傅谨言阴冷的声音响起,“嗯。”
随后便没了下话,路流铭准备了一大堆的说辞,一个都没有说出,他愣愣地看了看傅谨言,“嗯?没有了?”
傅谨言淡淡的抬眸,“你还想让我说什么?”
路流铭猛地摇头,“没了没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傅谨言没有出声,他闭着双眼靠在椅子上,路流铭不敢出声快速的跑了出去。
季白靠在墙上,手指中间夹着一根香烟,吹出淡淡的烟雾,“怎么?我说你不用去找他,你还不信。”
路流铭纳闷的挠了挠头,“三哥这一次居然没有生气,还真是奇怪了。”
季白眼眸垂了垂,傅谨言从温婼出事就已经开始怀疑秦芷溪了,如果不是因为现在留着秦芷溪还有用,恐怕秦家都会被直接收购。
季白掐灭手中的香烟,“回去吧。”
路流铭拉住季白的胳膊,“你和三哥是不是瞒着我什么呢?”
季白眉头一挑,第一次觉得路流铭居然有了脑子,他敲了敲路流铭的头,“脑细胞坏死了才能想出来这些吧。”
路流铭嘴角抽了抽,懒得理季白调侃的话语,“你别和我扯没用的,三哥真的已经知道背后是谁了吗?”
“嗯。”季白靠在墙上,双手插在衣兜里。
路流铭有些疑惑,“可是他为什么还没有告诉我,按照道理来说,三哥肯定会让我去把那个人绑了,然后直接扔到太平洋里喂鲨鱼。”
季白嘴角抽了抽,耳边又响起了路流铭小声嘟囔的声音,“哦……可能是三哥自己已经解决了。”
季白瞧着他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忍不住吐槽着,“你这个样子好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路流铭撇了撇嘴,“你懂什么!”
以前傅谨言有什么事情都会让他去办,那种小事根本就不用劳烦他家三哥出手,不过他也很乐意为傅谨言解决这些事情,因为让他有很大的体验感。
如今可好,傅谨言连这些事情都不愿意和他讲了。
他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傅谨言推门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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