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想要告诉他们,这玄衣根本就没有他们认知中的那么珍贵?所以甚至是随处可见的意思嘛?
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真当他们没有见过世面吗?
“王妃,你这玄衣到底是哪里来的?”
这可不像是能够随便能够遇到的东西啊。
“嗯?这种衣服我挺多的啊,都是当初娘留下来的。”
这个事情只能推给死人,毕竟死无对证嘛。
洛雪盶对于甩锅这样的事情可谓是做的得心应手啊。
说都知道洛雪盶的母亲是生了她之后就香消玉殒了,这死无对证的,也不会有人去深究。
更何况,当初这丞相夫人确实是十里红妆,八抬大轿的抬进这丞相府之中的,成为一段美谈。
要不是这洛雪盶是一个废材的话,这应该是深受宠爱才是,奈何这洛雪盶生下来之后又是一个痴痴傻傻的,还不能修炼,自然是会被人遗忘。
洛明坤说起来也不是一个薄情的人,奈何政务和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怎么会有时间管后宅的事情?
“这既然是夫人的遗物,王妃更是应该好好的保管才是,怎么能送人?李彦没有福分,不值得王妃如此的厚爱。”
洛雪盶听到洛雪盶的话之后,更是抗拒起来,这可是实实在在的使不得。
要是洛雪盶自己的东西她或许真的可以就这么厚着脸皮给接下来了,奈何这可是洛雪盶的娘亲的遗物,这和夺人所爱没有什么差别。
“……”
洛雪盶没有想到这些人那么的迂腐,这种东西不是一看到就想要占为己有的吗?怎么还有这么傻的人?
就算是她不知道这玄衣的价值,但是刚刚看到他们的反应,已经知道了好不好?
“娘亲留下这样的东西给我,自然是希望我能够发挥它最大的作用,而不是明珠蒙尘。现在我也不是那种缺这一件两件玄衣的人,给你一件有如何?”
洛雪盶冷冷的说完了之后,直接打了个哈欠,然后看了明冥一眼,拉着他的手,朝着外面的正厅去了。
她现在饿扁了,要慰藉一下自己的五脏庙,然后才有心情做其他的事情。
凭着记忆中的模样,猜测出厨房的位置之后,洛雪盶直接奔着厨房去了。
离开之前还不忘了叮嘱明冥在正厅等着,她难得的下一次厨房,自然是要好好的做个饭,最少是自己喜欢吃的东西才行。
来了这个世界那么长的时间了,她都没有什么机会做饭吃,这好不容易的自己饿了,自然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的。
这个世界上的东西大多都是以带有灵力的果蔬最是珍贵,那么自己空间里的东西应该是目前灵力最是充沛的果蔬了吧?
明冥刚刚解了蛊毒,身体还是虚弱的时候,还是需要好好的补一补的。
李宅的厨房只有一个老仆人在这儿守着,明显的就是为了这府中为数不多的人煮饭吃的,只能说是还有点手艺,根本就是不能称之为好吃。
洛雪盶去了之后,直接把那老仆请了出去,自己挽起袖子,然后干净利落的从自己的空间之中拿出一些明显能够吃的东西,手起刀落的干净利落切菜。
这样的事情似乎是做了千百遍的样子,没有丝毫生疏的感觉。
不一会儿,洛雪盶就已经将切好的土豆,还有那之前从深林之中猎出来的那些魔兽的肉放入了炒锅之中。
等到炒得差不多的时候,洛雪盶加了水,将土豆魔兽肉一同焖上,转身继续处理其他的青菜。
手中还有一只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野鸡,处理好了之后就放入锅中炖上。
这野鸡汤可是一个很是温补的东西,加上她在里边放了一些药材做成了药膳,寻常人喝了都能强身健体,更别说明冥这样虚弱的病人了。
“天啊,这到底里边有什么东西?好香啊。”
随着香味飘出去的时候,厨房的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似乎就是被这香味吸引过来的一般。
不过看到洛雪盶在里边忙碌的身影,他们自然是不敢轻易的上前去打扰的,不过并不妨碍他们在门口看着。
洛雪盶炒完了最后一道菜之后,看了一眼门外的那些人,淡淡的笑了。
“帮我将这些东西都送到正厅,你们的那份已经留出来了,回来的时候你们再吃吧。”
洛雪盶也不是那种吝啬的人,刚刚那些人过来她就已经知道了,所以特意的从自己的空间之中弄了不少的食材出来,给他们多做了一些。
等到所有的菜都上了正厅之后,那些将领和明冥还有李彦已经紧紧的盯着碗里的东西咽口水了。
“这……这是你做的?”
明冥震惊的看着洛雪盶,问道。
这深闺的人,就算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修炼也是十分的有天分,却不会在这厨艺上浪费时间。
毕竟他们修炼了之后是可以辟谷的,这口腹之欲并不是那么的看重。
“嗯,准备吃饭吧。”
洛雪盶淡淡的应了一句,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给明冥盛了一碗鸡汤之后,这才给自己盛了一碗。
其他人似乎就是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一般,只是淡淡的邀请他们坐下来,然后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说起来,她睡了一天一夜,又打了那么久的架,早就饿了。
所以她吃得格外的急,丝毫没有任何千金小姐的矜持感。
明冥也不计较洛雪盶的态度和吃相,甚至是觉得洛雪盶这样的吃饭很是开胃,让他忍不住就端起了洛雪盶刚刚盛给他的鸡汤就这么喝了起来。
一直到他喝了第一口汤之后,眼前一亮,狠狠的将自己手中的那碗鸡汤灌进自己的肚子里。
等到他想要再盛一碗的时候,洛雪盶已经将他的动作拦了下来。
“先吃饭。”
没有喝汤饱的先例。
两个人的动作,让哪几个人干看着都十分的馋。
本来还想保持一下自己的形象的,但是最后还是没有忍住的每人都盛了一碗,奋力的喝着,似乎少一步就没有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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