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里面的人看着索多哈斯直接被链子锁走了。
解说就又尬住了。
本来之前尖尾鲨的逃跑行为就算是背刺了他们两个一刀。
现在这一位更好,连严束的皮都没摸到就直接被拖走了。
两个解说苦笑着对视了一眼。
完了,刚刚他们才挑起来的气氛瞬间冷场不说。
下一次还能不能成为这种多人任务的解说都不一定了。
而另一边的操场上。
战斗虽然结束了,但是之前尖尾鲨留下来的烂摊子却还没有收拾完。
学生们虽然没有一个人喊疼抱怨。
但是就站在这么一块由鲜血勾勒出来的地上也足够惊悚的了。
严束适时地抬了抬脚。
血液已经开始开始变得有些干涸且粘稠。
那么,以自己现在的技术,全都救下来,然后换取一些信息应该没有问题吧。
严束看着自己的那一堆瓶瓶罐罐。
其实从疯狂收容所之中出来之后。
他就已经拿到了一部分的关于巫医的资料。
而那些原材料相较于成品又不过是九牛一毛。
所以严束就抽空制作了一些。
有止血的、续骨的、生肌的、止疼的,反正各自有各自的作用。
基本上给每一个人学生都抹上一点药膏之后。
这些学生们的伤势就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好。
他们一个个的从血泊之后站起来,跟严束道谢。
然后在说完感谢的话之后就想要直接离开。
但严束可不打算就这么放他们走。
你们看完病不掏钱,竟然还想走?
“我现在帮你们治好了上,算不算是帮助了你们?”
“算。”
“那么老师有没有收你们的医药费?”
“没有。”
“那么现在你们所有人都欠老师一个人情,对不对?”
“对?不对?”
本来还整齐划一的语调,这一次却有了分歧。
有的人认为严束既然是校医,那么帮他们治疗不就是理所应当的吗?
虽然严束没有朝他们的要钱,但是他们要是就不给钱,严束还能真不给他们治病?
而且有这种想法的人,还真就不在少数,毕竟他们潜意识里面觉得,人情这个东西是很难换的。
严束看到这个场面。
也意识到了这些学生在想什么。
他们是想要白嫖自己的治疗啊。
虽然在一些私立医院里面,确实会有这种你不交钱,我就不给你治的现象。
但是严束作为公立医院的医院。
有必要以患者的生命安全为第一要务。
也就是常说的就算你不给钱,我还是得免费给你治病。
“同学们,虽然你们不给钱我也会给你们治病,但是我毕竟治好了你们,用了不少珍贵的药品,所以大家互相帮助一下,就当你们欠我一个人情了好吗?”
“好。”
随着这一声好。
严束可以很明显的察觉到。
有一些学生对自己产生了恶意。
【学生萧强中级恶意】
【学生顾晓楠低级恶意】
【学生常薇薇低级恶意】
【学生杜磊低级恶意】
八十个人里面十五个人对自己有恶意。
差不多已经是五六分之一的人了。
严束其实也能猜到这么做的会让一些学生对他不怀好意。
毕竟道德绑架嘛,被绑架的一方肯定心里不痛快。
但是这确实必要的,因为他需要这些人情。
“对于校长秘书莎莎,你们都知道些什么?”
这个问题一出口。
本来没有什么恶意的学生也立刻对他产生了恶意。
而且数目马上就增加到了二分之一左右。
也就是说,就将近二十五个学生,就因为这一句话,已经开始讨厌他,甚至是憎恨他了。
严束下意识的归纳了一下这些同学的特点。
衣着比较普通,也不是特别自信,而且体表有很难察觉的外伤。
最重要的是,此时此刻这些学生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十分的僵硬。
就像是被提到了什么不能提的东西一样。
这让严束更加肯定了莎莎有问题。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位穿着还不错的学生,从这些人之中走了出来。
他受的伤并不严重,因为这位同学在刚才跑步的时候撑的时间足够久。
再加上涂药的时候严束发现这位同学的腿部肌肉非常匀称。
所以可以得出,这位同学家境不错。
而且喜欢健身,并且还应该接受过系统化的训练。
“严校医你说的应该是校长的女儿,宁莎莎吧?”
严束其实并没有注意到刘莎莎姓什么,只知道叫莎莎,现在信息补齐了。
“众所周知,宁莎莎这个女人和他的父亲是不一样的。”
“校长喜欢钱,他建立最好的学校,用最高的升学率来吸引最多的学生,然后赚更多的学费。”
“而宁莎莎,喜欢责罚,喜欢责罚一切她可以责罚的人。”
说到这里,这个学生还十分有深意的看了那几个面色僵硬的人一眼,然后才继续说道。
“以前的学生违反了校规校纪,只要交钱就好了,但是自从宁莎莎成为了校长的秘书之后。”
“我们要交的罚款就提高了三倍,交不起的人,就只能选择接受体罚了。”
“而且那个女人,非常的喜欢复原古代的刑法,尤其是中世纪那个人才辈出的年代。”
这句话说完之后,好几个本来面色僵硬的学生看他的眼神就不善起来。
只不过这个学生说完之后并没有理会他们。
反而是若无其事的耸了耸肩膀。
严束看着他们表情变化思考起来。
虽然说一开始的时候,宁莎莎对他是没有任何恶意的。
但是等到了从咖啡馆出来之后。
系统就已经提示宁莎莎的态度变成了中级恶意。
而带他走到湖心亭的时候,就有变成了高级恶意。
所以即使当时校长不出现,他也不会让宁莎莎的行为更进一步。
毕竟相对于的愉悦。
他还是比较喜欢的完整。
要不然他也不会在宁莎莎离开之后对自己进行完整的消毒。
生怕沾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那么从现有的条件来看的话。
自己做的事情非但不是多此一举。
甚至还很有可能是有效防备。
“那么第二个问题,你们每一个人的真理,都一样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