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枫和萧点雪二人被。县令恭恭敬敬的带到了凤翔镇里头最好的酒楼最好的房间。
县令那张油腻肥白的脸上挤满了谄媚的笑“两位贵客,这里是我们凤翔镇最好的酒楼,两位就在这边休息吧。”
“如若是有任何需要,二位尽管使唤酒楼里的人便是。若是有人胆敢冒犯二位,二位千万千万不要自己动手,也不要同这些小人计较,这种打骂人的辛苦活交给小人来做便是。”
“如果有需要小人的地方,随时派人到县衙那边找我,小人定会随传随到。”
还没等县令在容枫和萧点雪两人的面前表完忠心,容枫就让人把他架走了。
“备好热水,送到我和公主殿下的房中。”
“是。”
待一番洗漱和用膳后,容枫才算是清清爽爽的坐在那里。
不得不说,这段时间的赶路和奔波确实让他劳累不少,现在洗漱过后,也总算是找回了之前闲适的状态。
他坐在那边开始回味今天在县衙的时候,徐止然的所做所为。
怎么说呢,明明是很正当而且很直接的事情,但是在容枫这边就无形中透着一股子怪异。
甚至说,他还有一种错觉,就像是这些事都是徐止然专门安排人专门表演给自己看的一样。
可能县衙的人都是无意中成为了徐止然手下的戏子,也可能这些都是巧合。
但是对于容枫来说,徐止然的想法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他是有伤在身不假,但是完全没有计谋也没有安排的打仗一贯不是他的行事风格。就容枫对徐止然的了解来看,他根本不在乎清风寨的事情,或者说,他在乎清风寨,但是并不在乎朝廷的命令。
是,朝廷指派他作为围剿清风寨的人,他也必须这么做。
但是这也并不代表着,他可以完全不动手。
为了堵住朝廷那边,就算他再不愿意,他也只能让这边县衙的人自己动手。
甚至于说句不好听的,徐止然早就对两边的能力了解地十分透彻,县衙的失败也是注定。≈(≈
而徐止然这么做的原因,也仅仅是为了给朝廷交差罢了。
他的目的也很明显,就是为了保住清风寨。
想到这里,容枫笑开。
就一个小小的野鸡山寨,徐止然竟然废了这么大的力气想要去保住他,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不过话说回来,徐止然这家伙也比他想象中的要废物一些。
若是他来做,出于这个目的还会有更好的办法,而不是如此明显的袒护。
偏生凤翔镇县衙的人就没有一个看出来的,被徐止然好一通的说教之后还在那边感恩戴德,把对方当作是天神一般的人物,简直是可笑。
至于这清风寨,还有现在徐止然住的地方,甚至说还有凤翔镇都得好好的查一查才是。
虽然在来之前已经收集了不少的情报,但是以现在的形式来看,远远没有那么简单,里面似乎还有很多秘密和不可告人的关系网。
他得好好查查才是。
“影子。”容枫轻声唤道。
一个身穿黑衣的暗卫立刻便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属下在,公子有何吩咐。”
暗卫的声音低哑,和此刻黑黝黝的夜色相映衬,莫名幽深了几分。
“你去帮我好好查查这凤翔镇和徐止然究竟有什么关系,还有那清风寨,徐止然现在住的地方又是谁的?的,还有……为什么清风寨这样一个小小的土匪窝,说白了就是一个放了一堆没用的废人的木匠工厂,怎么的会有这么强的实力能够击退县衙的人?”
容枫一连抛出了好几个自己的问题,将问题一股脑抛给暗卫。
“明日天黑前,我要得到结果。”
“是。”
“笃笃笃!”
在两人交流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急切的敲门声。
能够在这个时间这么大声敲门的人除了萧点雪也没有别人了。
容枫微不可察的弯了弯眉,就连声音比起刚才也柔和了很多。
“行了,你先下去吧。”
“是!”
暗卫立马离开,容枫站起来,对着铜镜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将自己收拾得妥当。
但是看着铜镜里面一身衣服严严实实、一丝不苟的自己,他眯了眯眼睛,开始皱眉
“既然你自己这么主动,来都来了,那就不能让你白来才是。”
他在说话间就已经开始动手,将原本整理得妥妥当当的衣服给拉扯开,硬是把自己弄成了一副刚刚收拾好的样子。他甚至连自己的头发都没有放过,原本高高束起的头发就被他扯了下来,散在两肩。
“咳咳,稍等。”
他压了一下自己的嗓子,努力营造出一种自己刚刚在休息的状态。
然而在外面的萧点雪哪里知道他的心思,还觉得明明刚才她就已经听到里面的动静了,现在才回答自己,一定是不愿意让自己进去。
在皇城里面待久了的小公主哪里能受得了这个委屈,平常不管是去哪里,都是别人等他的,哪里有自己等别人的道理,更何况是自己已经敲门等了这么久,她自然是不愿意再等。
还没等外面的人反应过来,萧点雪就已经自己打开门冲了进去。
而门在被打开了之后,外面的人刚想冲进去阻止,就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风给直接关上了门。
大家对视一眼,然后默默的退下了,装作刚才的事情从来就没有发生过。
能够在容少爷的房间内关上门的人,还能够有谁呢?
众人想到这一点,身体都悄悄打了一个颤。
容公子对公主殿下的特别大家都看在眼里,只不过公主殿下的心中似乎早就有了人……自己家公司只怕是要辛苦一些了。
但是这些外人转念一想,容枫平常是这么一个把自己所有的心思都给装在心中的人,就算是没有十足的把握都不会让自己去接触某件事……
一旦他动手了,那都是十足的把握。
想到这点,他们就默默的为公主殿下默哀,总觉得被容公子那样的人放在心上会是一件特别辛苦的事情。
还没等他们在心中走完这一遭,就听到房间里面传来一声尖叫,然后归集中于沉寂。
外面的人都沉默了,不论如何,只当今晚的事没有发生过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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