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弟弟的满月酒也办完了,陈禹他们兄妹两人定在二号那天走。
陈父说了早去早回,他们俩也很赞同,陈禹在这还有牵挂自然想早一些回来。
临行前的一天,她把白铭约了出来。茗品内,两人安安静静地坐着,也不说话,就静静地喝茶。
秋月和朔风在门口守着,见里面安安静静地一点动静都没有,秋月对身旁的朔风说“你说,小姐和你们家主子不会吵架了吧。”
朔风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回答。秋月无奈的回到一旁靠着,这个冰冷冷的木头,真是她见过最无趣的人了,一直不说话也不怕憋着。
包厢内,陈禹最终受不了这种沉默,率先开口“你别这样好不好,我不习惯。”
白铭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茶杯,“多久?”
“我不知道,但是你放心我会尽快回来的。”
“这个你带上,用来防身。”白铭拿出一个手镯放在桌上推给她。
陈禹拿起东西来仔细琢磨,“这是什么,暗器吗?”
“嗯,上面有个按钮可以发出银针,关键时候可以用来保命。”白铭边解释,边站起身坐到她身边教他怎么使用。
陈禹听了个大致,抬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谢谢你,这么为我着想。”
白铭不知道怎么描述他的心情,很纠结,麻乱。说心里话他不想让她走,但是接下来他要做些事,如果她离开这里也让他能放心一些,不会受到牵连。
白铭想了一下说“走也好,现在还不是时候……”
陈禹不知他再说什么,隐约觉得他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但是又觉得如果他想说自会告诉自己。
陈禹和他在一起待了一天才回去,傍晚分开时,陈禹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禁步,白玉环上罩着一个仙阁,阁顶开出一只相思红豆,下摆两络银丝。
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我自己做的,你不要嫌弃。”
白铭听后勾起唇角,笑意在脸上开来,神采飞扬,如芝兰玉树。他如珍宝般揣进怀中,“好。”
“还有,你少勾搭些姑娘,前两天我还听外面传闻你约了谁家的姑娘去游湖,好不惬意。”陈禹吃味的对他说,佯装生气地白了他一眼。
白铭抓住她的手放在心口处,“你知道,那都是假的。”
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陈禹害羞的把手抽了出来,“哼,你知道就好。”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才真正分开。
陈禹回到家里的时候,发现自家大哥在家里,有些惊讶他竟然没出去和哥夫好好温情一番。
“哎呀,你这孩子今天又跑哪去了,你说你明天都要走了也不知道和娘在家多待一会儿。”陈母抱怨道,心里面对两个孩子十分的不舍。
“哈哈,我这不是去看铺子了吗,要走了得把一些事情交代好,今晚我和娘一起睡,把剩下的时间都用来陪您。”陈禹讨好的上前撒娇卖萌,说着好话哄着自家娘亲。
本是说着笑,谁知晚上陈母真的让人把她叫了过去,可怜陈父被派去了厢房。
娘俩说了半宿的话,从陈禹出生一直说到了她十岁,懂事之后陈禹都记得。
说到了童年的趣事,陈禹不知道该笑还是怎么的,心里面不太好受,她不懂空间规则,陈母不知道她的女儿已经调包了。这份感情像是被自己偷来的,弥足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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