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时想跳起来打人,可是已经没了意识。
就这样年复一年,白晚时的酒量渐渐好起来,甚至有时候能与明吾向比较了,虽说远不及他,可是也不差了。
江念辞犹豫了一瞬,狠了狠心,把一碗酒送到了肚子里,刚开始还没觉得什么,可是随着时间过去,他竟然看见了两个小白。
他静静的坐着,白晚时也没发现他的异常,还在一下又一下的喝着,自己一个人喝了半天,才发现这酒大部分都进了自己的肚子里了。
于是不满,“你来找我喝酒,自己却不怎么喝,这是个什么道理?”
江念辞迷迷糊糊间只听出了小白让他喝酒,于是摇摇晃晃的去够酒坛,还没碰到酒坛就被白晚时拿走了。
“看你手都不稳了,莫不是醉了?”
江念辞摆了摆头,头晃的像是拨浪鼓一样,白晚时看着发笑,心想此人原来还有这样的一面。
白晚时絮絮叨叨的说起来他小的时候的事情,与他阿姐和南宫哥哥一起溜下山去玩啦,一同去后山捉山鸡了之类的。
说着说着语气渐渐带了泣音,可是这些都不会有了,那个时候有阿爹去抓他们回来,自己缩在阿姐的身后眼睛滴溜溜的看着白渊,白渊心一软也说不出什么重话,于是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这样的日子随着他师父把他带走而结束,原本自己满心期待的回家想与他们重聚,可是命运弄人回来之后只剩下阿姐一人在等着他。
江念辞像是意识到他哭了,于是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脚步蹒跚的向他走来,站在他身后看着这样如此脆弱的他。
想了一瞬,下定决心从身后抱住了他,白晚时被身后的温度一震,鼻子之间充满着一股独特的香味,是药香,因为江念辞与药打交道,于是身上也沾染了药香,白晚时回过头看着他。
江念辞看着他的泪眼,像是不满,伸手把眼泪擦掉,抱紧了怀中的人,口中喃喃不停,“小白,不哭哦!我阿娘说过人要是伤心的话抱抱就好了!”
白晚时被他的举动惊在原地,一时间眼泪控制不住还在往外流也没发觉,江念辞苦恼怎么又哭了呢?
他怎么总哭呢?
其实并不怎么哭的白晚时此刻不知道该怎么办,虽说有人安慰他还是挺开心的,可是他怎么像是个姑娘家家一样被圈在怀中啊!
江念辞伸出手去,手又碰上了白晚时的面颊。
白晚时羞的无地自容,把他的手拿了下来,胡乱擦了几下,看着眼前的人,“阿念,我没事了,谢谢你!”
江念辞终于呼出了一口气,松开手摇摇晃晃的向原位走去,骤然撤手,一股风吹来,白晚时居然觉得有些冷了。
白晚时怕他跌倒,手虚虚在他两侧扶着。
终于坐下来了之后,看着眼前的酒碗,也不知道脑中在想些什么。
白晚时看着他,只见他拿起酒碗想他刚才那样一饮而尽。
白晚时想去拦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喝下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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