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ngdayi章,1小时后见~ 辛浩歌惊奇地扬起眉毛奇迹啊,我以为莫迟到今天早上没迟到是因为省了早点。
莫易久白了他一眼你不糗我是不是会死啊?
辛浩歌哈哈一笑,说没办法,昨天起我们就是敌对了,不糗你糗谁啊?
坐后面的任甄声我们队派丁老师给你糗。
莫易久立即朝丁正阳喊正阳,快来护驾!!!
丁正阳也配合,腰一扭就到了辛浩歌身边,戳着他的胸肌说干什么欺负我们易姐,啊?长得帅了不起嘛,啊?我长得也很帅呀!
辛浩歌被戳得无言以对,立即溜回自己的座位让柴骏时帮忙抵挡。丁正阳趁机转攻柴骏时,却引来沈可欣不满丁老师,你要跟我抢男人么?
丁正阳狐疑地看着两人,问你们这是要借节目公布在一起了?
沈可欣立刻将头别开,欲盖弥彰道我可没这么说过。
柴骏时尴尬地捂着胸笑,丁正阳又看了看他,说小伙子身材不错,秀个肌肉呗。
不要啦。
小柴你就给他看看不然他不死心。
这样不好吧大哥,还是让汤远秀好了。
他的我昨晚上就看过了。
那边几个男人也能唱起一台戏。曾今今看着他们偷笑,莫易久则在回经纪人短信,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短信回完了,那边还没闹完,又开始唱歌了。莫易久一边听汤远唱嘻哈,一边看微博。
她这两天似乎对微博这个平台热衷起来了将车上几人的微博全部浏览了一遍,只任甄和辛浩歌这两天没有微博,其它几个都或多或少地了些自拍或风景照。当然,其中最让她无语的还是坐在旁边若无其事的曾今今,居然趁她早上睡觉了那种微博。看看底下的评论,还都是眼熟的id,除了叫嚣在一起的,就是欢欣鼓舞要搬家的,因为在曾今今的微博里可以看到莫易久。
曾今今小姐,你不打算解释一下么?莫易久朝曾今今晃晃手机。
解释什么?啊你看到了?
你说呢?莫易久板着脸唬她。
呃,你不高兴了?
莫易久不回答,曾今今顿觉不妙,又开始老一套的保证易姐我誓以后你照片一定经过你同意!
莫易久把视线放回手机屏幕上,挑起眉轻飘飘慢悠悠地说看在这张照片拍得还不错的份上,可以不怪你。
原来没不高兴啊曾今今松了口气,又听莫易久说在工作和恋爱以外的事情上呢,我很大度的。
曾今今眨眨眼这不算工作么?
莫易久理所当然的口气反问这算工作么?
满满当当一个半小时之后,大巴终于驶近了毛乌素沙漠的西南边缘,窗外,是延绵的金色沙丘和零星的沙漠绿植。车刚一停,先上来个工作人员,给每人了指南针鞋套和帽子。鞋套是为了防沙和隔热,帽子除了挡太阳,似乎还有个卖萌的作用。莫易久这队拿到的帽子顶上有两个绵羊角,沈可欣那队拿到的帽子顶上有两个公牛角,软软哒,萌萌哒。
工作人员完了简陋的装备,又道这一趟沙漠之旅预计耗时两天一夜,今天晚上我们会在野外过夜,一会儿下车,行李不用带,到时我们的车会把各位的行李送到安营地点,大家只需带上必要的水衣物和通讯设备,还有,请务必将包里的食物留在车上,途中的三餐节目组会准备。
几人闻言,便开始重新整理背包,尽量减轻负重。莫易久反复咀嚼工作人员最后的半句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便偷偷留了两块巧克力在背包里。
整装完毕,八人跟着工作人员下车。节目组已经布置好了拍摄场地。八人过去站作一排,两个队伍各占一边,队长在中间。
导演指挥各就各位,打板开拍。八人等着节目组给出指示,不多时,从背后的沙丘上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几位从哪里来?又是到哪里去?
八人愣愣地转身,那边低矮的沙丘顶上,站着一个穿着黑色侠客装,带着竹斗笠的男人。男人高挑瘦削,白纱蒙面看不见脸,手里还握了把剑,举手投足都是戏。
这什么节奏,还演上了沈可欣右手遮在眼睛上瞭望,也不回答那人的话,直接朝那方喊话你谁啊!
那男人抱着剑,侧着面望着朝阳的方向,道在下周淮安,有事请各位大侠帮忙。
周淮安?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啊!丁正阳说。
辛浩歌啧啧两声,嫌弃道没见识,周淮安,龙门客栈知道不?
哦对对对哎我去,这节目原来是这么玩儿的啊。丁正阳恍然大悟,问那边的周淮安您想让我们帮什么忙?
周淮安不受他们的影响,画风依旧很正统。他慢慢地坐下来,侧着身,蜷着一条腿,将剑放在一边,一只手撑着沙地,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开始讲述他的故事我的夫人叫金镶玉,她是边关那间龙门客栈的老板娘,前几天,有位客人给了她一个酿酒的秘方,宋朝传下来的。那酒叫醉生梦死,据说喝了之后可以叫人忘了以前做过的任何事。她想酿一坛,说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就喝下这坛醉生梦死,借此忘了我。我来这里,本是要寻酿酒之水,只是昨日遇上东厂的人,打了一场,腿上受了伤,只能在这儿等路过的旅人,以期他们能替我完成夫人的嘱托。
辛浩歌听了,说这是把龙门客栈和东邪西毒揉起来整啊。
众人点头,柴骏时又大声问周淮安那么,去哪里能找到酿酒的水呢?
那边周淮安答秘方里说,要酿制醉生梦死,水需取自沙漠绿洲。据我所知,从这里一直往东南方向走,有一个大湖,你们如果答应,就去那里装一坛湖水,带上我的书信,到yc的龙门客栈去交给我的夫人,她会替我酬谢你们,当然,只酬谢先将东西交给她的队伍。
行,我们答应你。
周淮安见辛浩歌答应,从衣襟里摸出两封书信,飞下沙丘。两队的队长莫易久和沈可欣过去捡回书信放在包里,又听周淮安道装水的酒坛我埋在了附近两棵沙枣树下,你们自己去挖吧。说完,便消失了人影,估计是从沙丘的那面滑下去了。
两位队长各自将队员召集起来商量对策。
莫易久心里有了盘算,对三人道这附近有十多棵沙枣树,待会儿呢,捡几根树枝挖坑用,大家分头去看看哪棵树下面有挖过的痕迹,他们绝对不会埋得一点都看不出来的。没问题吧?
没问题。三人异口同声。
莫易久一拍掌嗯,没问题就分散。
而沈可欣队伍这边,决策度也很快,短暂讨论之后两人一组占了最近的两棵沙枣树开挖。莫易久丁正阳和任甄也就近找了沙枣树观察沙壤痕迹,曾今今不喜欢扎堆儿抢,便跑到远处沙枣树稍密集些的地方去,苦逼的木木也得背着摄像机跟她跑。
她在路上捡了一根粗壮的树枝,十分称手。这个季节,沙枣树谢了花,刚结出青绿色的幼果,还不能食用。曾今今在这棵下面转转,又跑到那棵下面瞅瞅,哞哞队那边还没传来挖出酒坛的消息,这让她心里坦悠悠的。其实她觉得这边几棵沙枣树被埋下酒坛的几率很高,纯粹因为节目组爱折腾人的死德性。果不其然,让她找到了沙土被人为动过的痕迹。蹲下/身,用树枝往下刨了刨,一下就刨到了陶瓷质地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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