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就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好不真实,想到几年后这些文物大量被毁,心里一阵苦涩,我是不是要做点什么?我穿过来是为什么?是不是可以为这个多灾多难的国家做点事?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梦到又回到那个美丽,富强,发达文明的年代,开着轿车,带着妻子和一双儿女,一起去郊游,阳光明媚,空气清新,一切都是这样的美好!牵着妻子的手,看着妻子甜美的笑容,心都融化了。
看着妻子的脸,似曾相识,越看越像……那个百货大楼买卖表的营业员,艾玛,怎回事,一下子惊醒了,妈呀,咋回事呢,难道我和她有缘?不能吧,还是我成熟了,想结婚了,前生没有这种情况发生啊,估计是锻炼时间短了,精力太旺盛了,嗯就是这样的。
院外断断续续传来人说话的声音,出门一看,只见水池旁边围了不少人,只听一大妈说“淮茹啊,你一回去就是好几天,是不是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只听一个悦耳的女声说“是的,我爸和村里人一起上山打猎,被野猪拱断一条腿,我去医院伺候几天,现在拉回家了”。
卧槽,原来是oos回来了,我说怎么好几天没看见了呢,只见水池边一个窈窕的身影,俯下身子认真的清洗衣物,两根乌黑的辫子分别下垂在两肩,纤细雪白脖颈随着她双手使劲的搓揉着衣物而前后晃动,绿色的花棉袄,灰色的大棉裤,虽然上面有不少补丁,也掩藏不了风情的身姿。真看不出来是生过两个孩子,她结婚早,今年也就岁,棒梗都五岁了,你说多早。
卧槽,我是怎么了,刚刚做个梦,现在看见女人竟然满脑子的荷尔蒙,要死了,要死了,赶紧回去洗个脸,开始背诵《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一直背了十几分钟,突然停下了,咦,我记忆力这么好了吗?看了一遍,过了好几天竟然可以直接背诵,妈呀,这是过目不忘啊!
这还怎么做个低调的厨子?哎,想做个低调的美男子真难啊!明天小年了,还有不少年货没齐,于是带上门,直奔鸽子市,没办法,票少钱多。进去买了五斤瓜子,花生家里有,就不买了,家里缺的不多,也就是补充一下。又转到那个卖残次破烂的摊位,这位也是能人,敢明目张胆的卖这个。
这回何于柱看这些就不是和上次一样了,年代感满满的,一番挑选,选了十五个,一起有四斤多,都是青铜小件,上面满是铜绿,锈迹斑斑,说准备回去铸造一个勺子,卖家要价二十元,一通还价组合拳打下来,花了十八元还有摊子上其它七个残次小件,这才满意成交。
又溜溜达达,看看实在没啥要买的,就往回走,刚出胡同,就见刚才卖文物的男子,躲在墙角向他招手。一脸焦急,何于柱走过去,他也不怕这家伙出什么幺蛾子,见面还没说话,男子拉着他往里走。
边走边说“我看小兄弟是玩这个的,我放在外面的其实就是个幌子,我这里还有不少大家伙,没法拿出来,小兄弟有没有兴趣,我带你看看如何?”说罢还一脸希冀的看着何于柱,“行,看看吧,”也没啥好怕的,如果想黑吃黑,不定谁吃谁。
七拐八弯,走到一个小院外,男子扣了五下大门,里面问谁?我是光辉,开下门,来个朋友,见面这才把门打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看着他带个小年轻,一脸疑惑。还没等发问,这个叫光辉就说“别看这位小兄弟年轻,却是个识货的”,说着还做个手势。
三人坐定,年纪大的男子就问何于柱“小兄弟既然是识货的,我也不转弯了,我们得到一批铜器,大大小小有五十多件,总重量有斤,按照铜的回收价格大概元,但我们这个到底是文物,我们就按块出手,你看能不能吃下?”
何于柱没搭话,带我看看吧,俩男子对望一眼,起身领着何于柱又出了小院。继续七拐八拐,走了十几分钟,麻蛋,真谨慎,打开一个废旧小院,一进去满园荒草,男子掀起在院子中间一块石板,下面有个石梯。
陆续下去,打开手电,只见面积有三十多平方,堆放着锈迹斑斑各种铜器,都不用怎么鉴定,何于柱就知道是真品,这是汉朝中期文物,保存完好,属于刚出土不久,这玩意现在被回收了,就会被融了。
何于柱也不墨迹,数了一下直接说东西数字准确,我收了,你们也别,我也不少给你们,,我今天就带了,我先拉走一半,我下个周日再来拉另一半,如何?俩人一听,可以啊,这东西已经十几天了,看货的人都没有,要过年了,就是缺钱,终于碰到买主,价格还不低,忙点头答应。
于是男子找个板车,推进院里,一起把铜器一件一件往外拿,拿了一半,就停下来了,装上车,盖上一个破棉被,何于柱摸出一千块钱,等俩人点好,说两位哥哥在这里,我送回去,来回一个小时就够了,我把车给你们送回来。
“好的,好的”,于是何于柱就拉着板车走了,一到拐角,就把铜器都放到空间,又转了一会,觉得时间差不多才会来,到院子门口,看已经上锁,他等了五六分钟,那个叫光辉的鬼头鬼脑的从远处过来,看见何于柱尴尬的笑了笑,何于柱说“理解理解,安全第一嘛,我下周日上午过来如何?还在这里吗”“行行,看着你也是做大事的人,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我叫曹光辉,兄弟贵姓?”“我叫何申”“额,小兄弟这名字听着耳熟啊”,“好的,何申兄弟那咱们下周见面!”
忙完了,就往回走,到家已经四点多,拿出刚才买的瓜子等零零碎碎,换上煤球,冲上毛尖,喝上一口,美滋滋。
这时门被敲响,打开一看是个长着小胡子的小青年,是许大茂,这家伙进门就盯着他脸看,嘴里啧啧称奇“听说你丫被雷劈了,我这几天跟着师傅下乡,没来得及看看你是不是被劈死,没想到啊,没想到,果然坏人活千年,苍天啊没有天理啊”。
说着还捶胸顿足,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气的何于柱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脚蹬过去,力气用的有点大,直接把这丫,从门里踹出门外四米多远,才堪堪停住,许大茂的叫声戛然而止,一脸懵逼。
这孙子怎么这么多大力气了,站起身,觉得没啥伤,就是衣服脏了,这孙子太变态,今天先放过他,下次找机会给他来个狠的。于是踉踉跄跄的回去了。
何于柱也后悔了,一时痛快没收住,这样不行,太高调了,要低调,要低调。看着许大茂那个怂样,又乐了,摇摇头,回去做饭去。
晚饭后,何大清从一个老鼠洞里掏出一个纸包,当着两个孩子的面打开,只见里面是厚厚一摞大团结,他说“这是我存了好几年的全部积蓄,一共元,我带走元,给你们留元,雨水长大,嫁妆也在这里面出,具体多少,雨柱你看着安排,余下的你留着结婚养孩子用,自行车我走了我留给你用,三间房子已经被我改成你的名字,户口本和房租登记证都在床下箱子里,回头你收好,食堂那边我已经和领导说好了,年后就会把你的厨师等级破格提到七级,工资是元。我的食堂班长也是交给你,每月补助块。加上我给你们邮寄的十元,足够你们兄妹美美的生活了,就是你娶个不上班的媳妇也没问题,这元尽量别动,明白吗?”。
兄妹二人面面相觑,何于柱说“你要走了?”何大清“嗯,她想回那边过年,明天晚上丰台厨师圈有一个小聚会,有二十多人都是我朋友,咱们自带食材下厨做两桌拿手菜,食材我都准备好了,让他们点评指教一下,咱们的拿手菜是谭家菜,你就做谭家菜吧。
“好的”于是何大清点出装进口袋,余下的推给何于柱,何于柱也没客气,正好缺钱“爸,你要是在那边过得不舒心,就回来,毕竟这里才是你的家,我们会给你养老的。”何雨水红着眼睛,捂着嘴,哭着跑了。
既然老何早要走了,给他洗髓的事要抓紧办了,左想右想,也没想出个好办法,看来只能来个死不认账,死猪不怕开水烫,一步到位,对,就这么办。
先出去打开炉子烧一锅开水,又把家里的大木桶拖出来,拿到外面清洗一下。看着何大清已经睡下了,把大桶拿进去,水也烧开了,兑好温水,换个大锅,继续烧水。
来到何大清的床前,双手按在他的昏睡穴(你要问我昏睡穴在哪里,我负责任的告诉你,我特么也不知道),持续一分钟,等他彻底昏睡,拿出一颗洗髓丹,塞进他嘴里,倒点水一冲,就下去了,根据自己上次的经验,趴下他的衣服,把他放进木桶里,期间还不停的,给他按摩昏睡穴,一会就从他全身排出黑色油腻物质,何大清脸都疼的扭曲的,不过昏睡穴被按着,也是醒不过来。
持续半小时,才停止排油,何大清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何于柱这才放手,进行收尾。忙到快凌晨才清理完毕,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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