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河听完虞折这番话后,内心很有些不服气,可他不敢冲虞折发火,除了极小心地承认错误外,就是对虞外说道:“书记,我是让那名干警找的人,实在不行,一切推到那个干警头上去,这事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全是干警自已派人做的,因为单沂泽是他执法过度弄死的!”
虞折一听宋江河这么说,想了想有道理,叮嘱宋江河说道:“干警的工作一定要做通,让他承担所有的责任!”
“好,书记,我这就找干警亲自谈谈!”宋江河这么一说后,虞折就挂掉了电话。
丁长林这头担心再出意外,等天一亮,他就给沙荣川打电话,电话一通,丁长林这次直接说道:“荣川好,我昨晚差点遭人刺杀了,目前抓到了一个凶手,为了生变,我想把凶手送到省厅来,不知道荣川能不能接收一下呢?”
沙荣川一听丁长林这么说,想拒绝已经找不到任何理由了,可他是真的不想搅这趟浑水,不由得接过丁长林的话说道:“靖安市怎么混乱到了这种地步!”
丁长林一听沙荣川这么说,生怕下一句沙荣川让他把人交给靖安市局,赶紧说道:“我胸口再偏一点点,人就见马克思去了,我还是命大啊,又躲过一劫!
荣川,您觉得这次我会饶过他们吗!我尽管辞掉了靖安市的书记,可我还在党校学习,学习完了,我的职务只会有新的安排,不可能低于靖安市的书记!
他们以为弄死我就一了百了了吗?可惜我就是死不了!”
沙荣川一听丁长林这话里有话,想想丁长林一定是得到了某种许诺,再说了,丁长林现在深受独孤木的赏识,他真要在这个时候把丁长林推向一边,他的后路就真的被堵死了!
白轩龙虽然在省里把持了全部局面,可他能不能入常,沙荣川没把握,而厚非明目前平稳在前行,入常的可能性极有可能大于白轩龙,如果白轩龙这么折腾得到了上面重视的话,厚非明就没戏了,可上面至今没发话,主流媒体一至对大陕北唱红打黑没发声,这让沙荣川不得不多留个心。
“长林,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给宋江河打个电话讲一声,你再把人送我这里来行吧?这样我也不至于尴尬是吧,下面的工作还是下面的人去做是吧?你当过书记,也明白下面的同志该如何对付是吧?”沙荣川这话说得尽管很有些无奈,但是丁长林将的一军还是逼得沙荣川出手了!
“谢谢荣川,谢谢荣川!火国庆的事情,我已经对老首长讲了,而且木总要见铁梅部长,只要肖年军和沙小雪的事情交代清楚了,火国庆的问题有个了结,极有可能铁梅部长会回到内地的。
还有,荣川,发生的这些事情,我现在就向木总汇报,只要木总同意,我想结束掉党校的学习,为木总分忧!”丁长林的话已经暗示得不能再清楚了,听着沙荣川越发地感觉到丁长林的前途早就铺好了,只是一直没有公布罢了!
“长林,你向木总汇报一下更好,我这边给宋江河同志打个电话询问一下,他要是再胡闹,我会请示白书记的!”沙荣川还是说了一个活话,两头都没得罪!
“好!”丁长林应了一个字,那头沙荣川就挂掉了电话!
而丁长林真的一个电话打给了独孤木,电话一通,他直接说道:“木总,这么早给您打电话实在是对不起,我怕我打晚了电话,就再也见不到木总了!”
丁长林这么说的同时,把他遇到的经历一五一十给独孤木作了详细的汇报,一汇报完,丁长林就装出十分愤怒地说道:“木总,这学习没办法进行下去了,我的命差点丢在了靖安市,再任由他们下去,我迟早会死在他们手里!
木总,他们打着政治正确的旗帜会哄骗到很多不明真相的人,我觉得对厚首长是一种威胁,任由他们这么拉着虎皮唱着大戏,再被谷老一波神操作,对厚首长真的很不公平。
下到省里来有各种各样的政绩,而厚首长呆在燕京是规规矩矩地严格执行党章党纪,在出话题上面,厚首长很吃亏的,木总,您想一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丁长林把自已的想法和盘端了出来,他觉得他要趁这个机会提出来进中记委,他不能再被动挨打,尽管官章全让他等到党校毕业,可丁长林等不了,他的生命都受到了威胁,单沂泽的生命可想而知!
再说了,单沂泽的夫人自杀了,孩子被他们灌满了仇恨,再任由他们颠倒黑白,邪一旦压了正,他们就是正的,而被压制的正就成了他们嘴里的邪!
单家小子这次刺杀丁长林就是明证!丁长林不能再等了!
独孤木一听丁长林的话非常有道理,虽然上面没表态,可谷老到处替白轩龙邀功,而且大陕北频频上新闻,应景不说,打黑深入人心了,特别是不明真相的老百姓和网民,基本一边倒地叫着好,这些年仇官仇富已经深入人心,哪怕单沂泽这样的好官,一旦被罩上各种罪证时,不明真相的老百姓就认为单沂泽和马明多一样,全是披着狼皮的恶人!
“长林,那你想去哪里?”独孤木问了一句。
“木总,我想去中记委,我只有到了中记委才能拿得住他们,才能有权力去查办他们!
木总,他们身上有这样那样的问题,我虽然没有证据,可心里明堂着,只要我进了中记委,我一定会找到证据的,木总,请您相信我!
另外,木总,我想让您帮我把铁梅部长弄到靖安市来当市长,虞折不能占着市长和书记两边的职位吧?这次我抓到了刺杀我的人,可以和他们谈条件的,您觉得呢?”丁长林继续说着,他等不及了!也不能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