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宴会,众大臣谦虚谨慎,彬彬有礼,互相敬意酒杯,歌舞升平,和乐融融。
‘宫、商、角、徵、羽’响起之时,在编钟前的有一命女子,轻盈步伐,敲打着编钟,一缕丝发缓缓的从她脸上飘浮过,苏兮程坐在墨靖阳身边,她观察着每一个人,只有皇上在看这女子,墨靖阳夹着菜给苏兮程的碗中,她微笑着,突然间皇上喊住了停,众人的脸色瞬间失色,空气中弥漫着严肃,大臣们不敢出声,而是看着皇上。
“后面那女子是谁?”
皇上说道,女子紧张的走了上来,苏兮程看着这女子面容清纯,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冰肌玉肤,滑腻似酥时间少有女子,难怪一眼望去让人影响深刻。
太后见此女子眉目间似乎紧凑了一下,她似乎很不愿意看到此女子,只见皇上立刻从座椅上走了下来,扶起这女子,口中还称为‘容妃’苏兮程茫然,这容妃到底是谁?她看了看周围的人,各个都失色着,就连身旁的墨靖阳也是,皇上见到容妃立刻想要将此女子带回寝宫,被太后所拦下。
“皇上,这女子并非容妃,来人,还不把她给哀家带下去。”
太后严厉的说道,皇上立刻将她护在了自己的身后,坚毅的眼神对质着太后“她就是朕的容妃,朕绝不容许有人伤害容妃半分,太后,您老人家也该歇息了。”
冰凝的语气和那股杀气让太后不知所措,苏兮程看着众人都不啃声,正想要上前去解围这尴尬而凝重的气氛,却被墨靖阳给拉住了,她才安分的坐着,皇上带着女子离开了,太后动怒的转身离开,这场晚宴终究是不欢而散。
苏兮程跟在墨靖阳的身后,一筹莫展的她闷声不语,墨靖阳转身看着她,看着她不啃声的样子,无奈的笑了一下,又见苏兮程身后,不远处的墨靖宇,墨靖阳将她抱起转身离开。苏兮程茫然的看着他,她在他的怀里挣扎着,墨靖阳只是颠簸了一下她,苏兮程怕自己摔倒地上,紧紧的挽着他的脖子,看着他两打闹的样子,墨靖宇紧握着拳头。
“参见太子殿下。”
正北堂见墨靖宇站着发呆的样子,他恭候行礼,墨靖宇平静的让正北堂起身“免礼,左相无须多礼。”正北堂起身看着墨靖宇关心问候“太子太客气了,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太子应该称呼本相一声爹。”
爹?墨靖宇嘴角冷笑了一下,这一声爹,他正北堂受得起吗?何况,他和绮罗的婚事,谁都明白是怎么回事?这么不光彩的事情,这正北堂还有脸说出口?
“左相,绮罗不是本太子要娶的,是父皇赐婚的,在说了,绮罗是如何到本太子的床上,难道左相不知道?”
墨靖宇提醒着正北堂别再得寸进尺,墨靖阳不要的东西,他墨靖宇才不屑,他想要的东西,他自己能得到,哪怕是堂堂的左相,他也毫无在意,至于绮罗郡主,不就是摆在府上的花瓶罢了,他要的永远只是那个位置。
“本相当然知道,谁欺负绮罗,本相一定会讨回,但太子与绮罗的婚事已定,本相希望太子能好好的对待小女。”
左相说完转身离开了,墨靖宇叹气冷笑了一下,好生对待绮罗?他会的,他会让他们全都后悔的。
墨靖宇回到了自己的寝宫,竹染回来复命“太子,已经一切安排妥当。”
“很好,一切安计划形式,当太阳升起的时候,她也该回到我的身边了。”
墨靖宇拿起镊子,拉了一下灯芯,让整个卧室明亮了起来,现在的他只能静候等待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此时此刻,竹染的心也不知所措,若是事情真的发生了,她能否平安度过,一边是主子,一边是多年做了她护卫的人,竹染只能默默祈祷着,一切都安然便是。
墨靖阳抱着苏兮程回到了卧室里,将苏兮程放在床上,她坐着问着墨靖阳“刚才皇上口中的容妃,到底是谁?为什么太后那么不喜欢?”苏兮程疑惑着。
墨靖阳听到但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端着洗脚盆到苏兮程的脚边,将她的鞋子脱掉服侍着苏兮程,看着墨靖阳没有回答她,好奇心的她,握住了墨靖阳的手,她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从来没有人跟她讲过容妃的事情。
墨靖阳抬头看着她,若有所沉思了一番,便询问道“你真的想知道?”
“嗯。”苏兮程点点头。
“容妃的事情,要从十年前说起,那时候父皇还年轻,经常宠幸容妃,宫中其他嫔妃自然很不服气,但大家都敢怒不敢言,直到有一年的夏天,那时候本王还小,也记不得事,依稀记得容妃对本王很好,本王常年缠绵病榻,容妃经常会来看我,而且还会带好吃的,那时候本王真的很开心,而且还能经常看到父皇,算是托容妃的福,父皇爱屋及乌,对本王也是百般宠爱。”
“可是,突然有一天,太后说容妃谋害靖沅郡主,也就是本王的姑姑,太后二话不说的就把容妃给刺死了,父皇也正因为如此痛恨着太后,而这件事在太后的威逼下,宫中无人敢提此事。”墨靖阳沉重的说道。
苏兮程不知道他,原来还经历了这些事情。
“那后来呢?”
“后来?本王也不知道,是不是容妃陷害姑姑,只知道这件事不了了之,今日看到那女子,长得如此像容妃,父皇岂能在失去一次。”
自古帝王多薄情,可怜红颜多薄命。或许就是这样吧,苏兮程听着心里有些失落,她担忧着,她能否和他共度余生,这个皇宫到处都是勾心斗角,三宫六院哪一个不是高手如云,没有权,没优势,只能任由宰割。
墨靖阳甩了她一脸的水,苏兮程擦了擦脸说道“墨靖阳,你干嘛?”
“看你又皱眉的样子,本王不甩你一脸水,恐怕你的魂早就都飞走了。”墨靖阳笑着说道,伸手拿了一块干净的布,将她的脚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擦干着脚上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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