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那些逆贼皆已伏诛,属下管理不当,请教主责罚。”
“罢了。”季怜胤摇了摇头“此事与你无关,领罪就不用了,不过本座不想有第二次。”
“谢教主宽宏大量。”左空明恭恭敬敬的行礼拜谢。
“我有一事要向你打听。”
“教主请说。”
“你可认识一位舒先生?听说你被他揍过。”
左空明的脸色一阵红白,只是看向季怜胤的目光里又多了几分担忧“教主……您与那位舒先生发生冲突了?”
“没有,本座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本座与他的一位弟子交好,也有幸见过他惊为天人的神通,只是对这位舒先生却是闻所未闻,所以才想问问你,你可知他的来历?”
“属下……属下知道……虽然不全,却是知道一些。”左空明低着头说道。
“可与我说说?”
“教主……那位舒先生言明,绝对不允许属下透露分毫,若是泄露出去,他就亲手将我圣教屠灭。”
“一点都不能透露吗?”
“教主,那位舒先生来历非同小可……一旦有一点点的消息透露出去,那么天下震动,到时候必定有麻烦找上舒先生,而舒先生也必然会震怒,迁怒我圣教。”
“这么严重吗?”
“恐怕比教主想象的更为严重。”左空明无奈的说道“与舒先生的身份比起来,改朝换代都不算什么。”
季怜胤心中一惊,左空明说改朝换代都不如那个人的身份暴露来的严重?
这人身上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教主既然与那位的弟子交好,那倒是本教幸事。”
季怜胤点了点头,确实,他这次死里逃生。
也是多亏了和碧云认识。
不然的话,这次就真的要死在申屠御这逆徒手里。
“既然你不便多说,本座也不为难你,不过你毕竟与本座更早接触那位舒先生,可有什么需要告诫的?”
“属下哪里敢告诫教主什么,只要不与他为敌即可。”
“这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季怜胤微微点了点头。
想想舒小白那一手五百万大奖的恐怖。
季怜胤即便是现在都是心绪难平。
“属下的建议是,在武城内除了留下少量的情报的门人,其余人都退出武城。”
“这……为何?”
“教主,想必您也知道我们教中部分人行事跋扈,难保不会招惹上那位,一旦真的激怒了那位,对我教就是灭顶之灾,而武城不过是个小小据点,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倒不如干脆放弃掉,避免风险。”
“你所说的不无道理。”
“教主,还有一个事属下未曾汇报。”
“什么事?”
“属下在去年的时候找到千年帝王墓。”
“嗯?本座听人说起过此事,不过本座听说你在千年帝王墓一无所获,并且还损失惨重。”
左空明是他的亲信,所以他在大部分时候还是愿意相信左空明的。
不过在听说千年帝王墓被左空明发现,并且还深入其中后。
季怜胤还是仔细的调查了左空明在事后的情况。
确定左空明确实是一无所获。
毕竟这种流传甚广的传说,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难保左空明不会被巨大的利益冲昏头脑。
季怜胤这一脉和左空明这一脉能够延续十几代的相互扶持。
可不是什么忠诚,而是因为他们是利益捆绑。
左空明这一脉长久以来,一直辅佐季怜胤这一脉。
就是因为有利可图。
一旦失去了利益,那么左空明的忠诚也将打个问号。
“倒不能说是一无所获。”左空明说道。
“哦?你得到了什么?”
“白鹿起义,召王凌空,南山会盟,天下归一。”
“嗯?这几句话不是当年著名的白鹿之战吗?”
“是,可是却刻在了千年帝王墓内。”
“这不可能,千年帝王墓是尹罗皇帝的墓穴,而尹罗皇帝是在白鹿之战前二十年的人物,他怎么可能预知到二十年后的事情?”
“有两种可能性。”
“哦?哪两种?”
“要么就是有贼人在属下之前就进入千年帝王墓,然后费尽心力在一面黑金墙壁上留下这几句话,只为了戏弄后来者。”
“还有一种可能性呢?”
“当年的白鹿之战,根本就是一场戏,而这场戏就是这位尹罗皇帝主导的。”
“这怎么可能?尹罗皇帝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隐藏千年秘宝!”
季怜胤皱起眉头看着左空明“你真的相信千年秘宝存在?”
“教主,千年秘宝是真实存在的,因为当时在千年帝王墓里,那位舒先生也在。”
“什么?难道他得到了千年秘宝?”季怜胤大惊失色。
“不,他对千年秘宝没兴趣。”
“怎么可能……那可是千年秘宝啊。”
“教主,这涉及到舒先生的真实身份和秘密,属下不便多说,可是他确实对千年秘宝没兴趣,不过他亲口确认过,千年秘宝是真实存在的,而且他原本就拥有,所以他自然也不需要特意去寻找。”
“他拥有千年秘宝?那不就是说……”季怜胤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教主,千万别打那位舒先生的主意啊!别说我们没有千年秘宝,即便是有,我们也不可能赢得了他的。”
“你的意思是……他的身份比千年秘宝更重要?”
左空明低着头沉默了半响,最后点了点头“是的,他的身份是比千年秘宝更巨大的秘密。”
“那么你在千年帝王墓里看到这句话后,你应该做过相关的调查吧?”
“属下根据这几句话,以及结合历史记载,终于调查到了归一城,那就是前朝斐度王朝最终与五盟的决战之地,随后我派人在归一城明察暗访,发现那归一城地下有个巨大的地宫,那就是决战之后,所有的俘虏所修建起来的,而且我还发现了十二金玉门的人,他们也在归一城有大量的活动,他们很可能也知道归一城的秘密,甚至我还听说了,教主的那位老对头也驾临归一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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