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一大片嘈杂而又急促的脚步声,那是好几位听到声音的教授急忙的跑了过来,中间还夹杂着拉文克劳院长弗利维教授被不小心挤到时的咒骂声。
“发生了什么?”
邓布利多这次没有用凤凰进行幻影移行,那是因为他也不知道这是几楼发出的声音,所以只能从楼下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
“阿斯托利亚用我给他的炼金武器反击了袭击者,但是显然袭击者不止一个”。
张齐眯缝着眼,神情冰冷的说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洛哈特先生还有金妮韦斯莱应该都失踪了吧,邓利多校长”?
“是的,我们开始以为金妮是在上厕所,但是麦格教授找遍了整栋城堡也没有发现她的踪迹”。
邓布利多立刻回答道。
“您早就知道洛哈特的状况不对了,至少晚上的时候您应该意识到了,我说的对吧”?
张齐面无表情的看着邓布利多。
“是的孩子,可我没有想过事情会变得这么严重,我当时只是以为他用禁忌的知识献祭了生命力来换取魔力的提升,可是我却真的没想到他居然早就已经被密室的继承人所控制了”。
邓布利多的语气中透着一股愧疚和自责的意味。
“韦斯莱家的小姑娘和洛哈特应该早就被控制了,而伊布·贝恩应该是怀着对我的恨意而误入歧途,最终丢掉了自己的性命”。
张齐嘴上说着误入歧途,但是内心可是对他毫无怜悯。
歧视别人肤色的人都应该死。
“你知道这一切的凶手是谁,对吗”?
邓布利多问道。
“我想我知道这个恶心的东西应该是谁了,而且我想您现在也已经猜出来了,不是吗”?
张齐反问邓布利多。
“伏地魔?我还真的没想到,一年的时间居然能够让他恢复成这个样子”。
邓布利多皱起了眉头,眉毛甚至拧到了一起。
“也许您当时看到的并不是整个的,说不定只是几份中的一个。我想您作为世界上最伟大的白巫师,一定读过那本尖端黑魔法揭秘吧”?
张齐稍有些讥讽的说道。
“你是说,魂器”?
邓布利多在念出这个单词的时候脸上腾起了怒火。
“看起来我当年对他的地方还是不够,居然能让他在学校杀了自己的同学来制作这么邪恶的东西”!
邓布利多在那里喃喃自语。
“什么是魂器,阿不斯”?
麦格教授稍显得有些奇怪的问道。
“一种能通过杀人来维持自己永生不死的邪恶黑色炼金”。
曾经读过那本尖端黑魔法揭秘的斯内普回答了麦格的问题。
“是的,废弃厕所里的鬼魂——哭泣的淘金娘就是当年的受害者,所以密室的入口一定是在那间废厕所里”。
张齐十分笃定的说道。
“好了孩子,剩下的交给我们吧,我向你保证一定会把阿斯托利亚从下面完好无损的救上来的”。
麦格教授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急切,这么多年来是对阿斯托利亚的照顾早已让她将这个苦命的女孩子当成了自己的亲女儿来对待。
焦急与愤怒已经冲昏了她的理智,此时的麦克教授已经不会在乎能不能念出那个人的名字了
因为她绝对不会允许那个邪恶的人伤害到自己的女儿!
“我想你不能这么去做,米勒娃”。
邓布利多思考了片刻,神情凝重的说道。
“什么”?
麦格教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邓布利多居然叫他不要去管这件事情?
“邓布利多校长说的是对的,这样做很可能会害死阿斯托利亚”。
张齐声音嘶哑的接着说道。
“既然伏地魔让我自己去面对他,那么就让我自己下去吧,这的确是最稳妥的选择”。
“可是”……
麦格教授急的是直跺脚。
“希尔伯特说的的确是对的,如果想要救出阿斯托利亚的话,这是唯一的方法”。
邓布利多也接着说道。
“我想希尔伯特同学应该有方法对付伏地魔对吧”?
邓布利多转头向着张齐问道。
“如果只是我预想的那样的话,我想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张齐从腰间抽出了那只沙漠之鹰手枪,拉动套筒从抛弹窗退出一枚子弹,递给了邓布利多。
“贤者之石?尽管上面镀的只有一点,但是这东西对于任何生物可都是致命的,因为只要一点点代表着最纯粹精神元素的贤者之石进入身体就会彻底摧毁生物的精神”。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
“但是我想仅凭着这个应该不够”。
“您想的没错,我还有其他东西,不过需要麻烦你送我回自己的寝室”。
张齐话音还没落,邓布利多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两人瞬间消失在一团金红色的火焰里,然后出现在了张齐寝室的大门之前。
“你所居住的寝室曾经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住所,这里的防护魔法不是我们这个时代能够破解的”。
邓布利多解释道。
张齐闻言也没有多废话,直接打开了寝室的门,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自己的床铺处,从床下面掏出了一个木盒子,当着邓布利多的面打开。
天羽羽斩与布都御魂,这一柄太刀和一把胁差正安静的躺在盒子里,张齐二话不说将其拔出来,那反射着平静光芒的刀锋宛如一汪平静的秋水,给予人一种夺人心魄的感觉。
“我想如果尼可勒梅先生知道了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的两支炼金刀具存在的话,一定会散尽家财将它们买下来的”。
邓布利多凑近看了一会儿,发出了一声由衷的赞叹。
“邓布利多”!
斯内普气喘吁吁的出现在了宿舍的大门前面,他是刚刚从上面跑下来的。
“你不能让”……
斯内普刚想说你不能让一个孩子去冒险,随后他便和邓布利多一起看到了能够让他们永生难忘的一幕。
张齐从桌子的下方掏出了一个精致的铁盒子,掏出了里面唯一的也是最后的一只紫色针剂,然后猛地扎进了自己的脖子!
随后张齐走到了寝室里另一张床铺前,轻轻的拿起了一只一直放在阿斯托利亚床头上的橡皮小鸭子,随后头也不回的朝着门外走去。
那双耀眼的黄金瞳在扼住两人呼吸的同时几乎要将整个房间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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