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托利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中的自己高高的坐在黑色的王座之上,头上戴着华丽的皇冠,身上穿着华美的长袍。
可是在梦中的她却感到十分的空虚,因为她右手边的那个白色王座已经是破烂不堪,上面看上去已经好久没有坐过人了。
在迷迷糊糊中,阿斯托利亚的视线朝着周围环视了一圈。
在高台比自己稍微低一些的位置上,左二右二的分布着个王座。
第一个王座是完全由青铜构成的,上面还燃着炙热的火焰。
一个少年和一个只能称之为男孩的小孩子并排的坐在上面,相互嬉戏打闹着。
第二个王座是完全由大理石构成的,就好像是那高高的山巅,旁边似乎有着烈风刮过。
上面的人阿斯托利亚看不清楚脸,不过隐约可以看到是两个人。
第三个王座是完全由坚冰构成的,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看上去就好像是浪涛。
上面的人阿斯托利亚仍然也是看不清楚他们的脸,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也是两个人坐在那个座位上。
至于最后一个王座……
那是钢铁与熔岩构筑而成的王座,阿斯托利亚能够感受到它的厚重,就如同是脚下那宽阔的大地一般。
不过,上面的人似乎是有些熟悉。
有着一头黑色长发的少女和他的哥哥坐在一起。
少女笑着拿起了自己的手帕,轻轻的放到哥哥的脸上,擦了擦他嘴角因为傻笑而滴下的口水。
“王,您是有什么事情吗”?
帮助自己的哥哥擦完嘴角的口水之后,夏弥轻轻的跳下了自己的王座,朝着阿斯托利亚微微的鞠了一躬。
“耶梦加得,你可曾寻找到白王的踪迹”?
阿斯托利亚本来是想问问平时欢快跳脱的她为什么此时变得如此正经,但是张开嘴之后说出的却是另一番话。
“王,叛王带着的族人叛逃而去,若不将其缉拿,此事必将导致严重的后果”。
夏弥毫不迟疑的说道。
“我问你的是他在哪里”?
阿斯托利亚能够听到自己那冰冷的声音,那声音透着彻骨的寒意,所带的气势可不是常人能够拥有的。
“冰海”。
夏弥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诺顿”!
阿斯托利亚听到自己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的说道
“你和耶梦加得一起去准备好火山,我要亲自处决他”。
“遵命,尼德霍格陛下”。
在那青铜与火焰构筑的王座上,看起来年长一些的少年跳了下来,走到台阶前朝着阿斯托利亚深深的鞠了一躬。
“都回去吧”。
阿斯托利亚摆了摆手,所有的王座都慢慢的消失在了空间里。
“你,为什么非要背叛于我”?
阿斯托利亚听到了自己的喃喃自语。
也听到了语气里那无法抑制的悲伤。
…………
“呼”!
阿斯托利亚猛的惊醒,随后在床上直起了身子。
清晨那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子射入房间,如同一只温暖的小手一般轻轻的抚摸她的脸庞。
“唔,这里是”……
阿斯托利亚眯着眼睛看了一小会,最后还是没有认出来这是哪里。
窗外是密集的树林以及一条已经冰封的河流,从这个景观来看,如果是夏天的话应该会很漂亮。
而此时此刻,门外正传来悠扬的钢琴声。
“希尔伯特”?
阿斯托利亚猛然间想起张齐在霍格沃茨的时候曾经告诉过自己他会弹钢琴,不过倒是从来没看他展示过。
“嘶,好像是有些小疼”。
阿斯托利亚轻轻的从床上跳到地面,感觉到自己后背上似乎传来了一些撕裂性的痛感。
不过那疼痛倒是不是特别明显,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
阿斯托利亚的身上此时仍然穿着那身小熊睡衣,估计是手术之后许琳或者沈萌帮忙换上的。
蹑手蹑脚的轻轻推开房间的门,阿斯托利亚来到了这里的客厅。
客厅的装修非常精致典雅,采用的是中西结合的方式,让人看上去感觉十分有韵味。
在客厅的中央放置着一台巨大的钢琴,张齐此时正坐在钢琴前慢慢的弹奏着,嘴里还哼唱着意义不明的歌词
“i&bsp&bspthought&bsp&bspi&bsp&bsere&bsp&bspo&bsp&bspore,&bsp&bsptha&bsp&bspa&bsp&bspbystader,&bsp&bsptill&bsp&bspi&bsp&bspfelt&bsp&bspa&bsp&bsptouh&bsp&bspso&bsp&bspreal”。
“i&bsp&bsill&bsp&bspo&bsp&bsploger&bsp&bspbe&bsp&bsp,a&bsp&bsptrasiet&bsp&bsp,whe&bsp&bspi&bsp&bspsee&bsp&bspsiles&bsp&bsith&bsp&bsptears”……
阿斯托利亚蹑手蹑脚的走到张齐的身后,站在那里静静的听着,直到张齐弹完了整首曲子。
“哎,也不知道那闺女起来没有”……
完全弹奏完了的张齐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转身打算上楼去看看。
“妈呀”!
张齐一回头就看见了自己身后多了一个人,这可给他吓坏了。
张齐平时可是自认为凭借着自己那变态般的感官,没人能够悄无声息的在他身边摸过去。
这回可真是活见鬼了!
“阿斯托利亚”?
不过还好,看到了来人的面容时,张齐明显松了口气。
“很好听的歌曲,不过我听着她似乎是讲述了一个故事”?
阿斯托利亚有些好奇的问道。
“是的,这是一个女孩不屈从于命运,无数次被打倒又无数次站起来去守护她所热爱的一切的故事”。
张齐愣了一下,然后有些迟疑的回答道。
“那么这首歌叫什么名字呢”?
阿斯托利亚问道。
“《oo&bsp&bsphalo》,很感人的一首曲子。不是我写的,我只不过是歌曲的搬运工”。
“这是一个很甜美的故事,以后也许我会专门为此出一本书”。
张齐耸了耸自己的肩膀,补充了一句。
“呃,其实我想问的是,现在我们在哪里?这个地方我似乎是没来过”。
阿斯托利亚又朝着窗外看了一眼,外面的风景如果在夏天的时候一定是很美。因为现在即使是冬季,那种生机勃勃的样子也没有被完全遮盖。
“神州钓鱼台,尼可·勒梅先生和邓布利多校长就暂时住在这里,不过这个房间不是免费的,是我为了方便照看你花钱包下来的,倒也不算是太贵吧”。
张齐面不改色的说道。
这里对外开放的最便宜包间大约是美元一晚,不过这么大的一个房间倒是不太便宜。
不过凭借着自己这些年搞的一些小投资,张齐还是花了一笔自己上辈子连想都不敢想的钱带着阿斯托利亚入住了这里。
最主要的是这里距离尼可·勒梅和邓布利多最近,发生了什么着急处理的事情都可以直接找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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