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
在距离铁轨还很远的地方,在那温暖舒适的霍格沃茨校长室里,白色头发与胡须的老人正在用手拿起一块牛肉干,轻轻地逗弄着眼前的凤凰。
可就在他正开心的时候,校长室的大门却传来了急切的呼喊与砸门声。
“米勒娃,又怎么了”?
邓布利多又是很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最后毫无兴致的把肉干扔给了凤凰,然后打开了校长室的门。
“什么事情都不要这么”……
“那帮肮脏恶心的怪物在隧道里把霍格沃茨特快拦停了,负责监督它们的魔法部雇员在拦不住之后就直接跑了”!
麦格教授此时已经顾不得了自己的风度,朝着邓布利多大吼
“假如你现在不挪动一下的话,等过一会儿霍格沃茨特快到站的时候,我们也许就会在车厢里发现一堆尸体”!
“我知道了,米勒娃”。
邓布利多听了这话之后直接站了起来,然后一把把站在旁边鸟架子上,截止到现在还一脸懵逼的凤凰福克斯薅进在了自己怀里。
“福克斯,麻烦带我去隧道,霍格沃茨特快必经的那个”。
凤凰脸上露出人性化的苦恼,然后嘹亮的鸣叫了一声。
金红色的火焰瞬间将邓布利多和麦格一起笼罩在了里面,随后扭曲变形。
在啪的一声清响之后,两人的身形随着扭曲的火焰消失在了空气中。
“福吉一定是脑子在火焰威士忌的酒缸里泡的时间长了,要不然怎么会想出来让摄魂怪去追捕逃犯这种正常人想不出来的想法”?
两人在漆黑的隧道中伴随着一团火焰稳住身形,麦格教授气冲冲地自言自语道。
“人在绝境的时候总是会想到一些自以为的奇招,然而这些奇招除了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之外,也几乎起到不了什么正常的作用”。
邓布利多悠悠的说道,但是他那急切的脚步却暴露了他那焦急的心情。
车上的那些摄魂怪可不是好讲道理的东西,那些恶心的近似于死灵的生物以人的欢乐情绪为食,正常人面对他们的恐惧就是对于他们来说最美味的东西。
这些贪婪的死灵们很可能会对车上的学生们造成生命威胁,因为它们天生就不懂得什么叫做饶恕与满足!
想到这里,邓布利多加紧了脚下的步伐,朝着不远处还亮着大灯的霍格沃茨特快走去。
不过两人越靠近那列车,就越感觉周边的环境温度在降低,内心也开始浮现出不舒服的感觉。
“不少啊”。
邓布利多喃喃自语道,随后举起了自己的魔杖。
那是一根布满结疤的魔杖,表面看起来非常不光滑,不过出人意料的却给人一种十分不违和的感觉。
“呼神守……统统加护”!
邓布利多刚刚想放出自己的那只凤凰守护神,结果却突然脸色一变,随即身子向后后撤一步,魔杖快速的在前方的空气中一点。
一堵由空气凝结而成的坚硬墙壁瞬时横亘在二人面前,那闪烁着银色微光的屏上充斥着海量的魔力,没有人能够一击将其打破。
“邓布利多,你在干什”……
麦格教授焦急的张嘴,想要朝着邓布利多喊叫,可是就在下一秒……
宛如钻头一般旋转突进的飓风突然自前方的列车头处涌出,夹杂着列车内杂物以及被搅得稀碎的摄魂怪的暴烈气流连带着列车的前门,一起狠狠的拍在了那堵坚实的透明屏障上!
“咔嚓”!
谷<spa> 耳旁传来细小的碎裂声,原本光洁的屏障上面出现了一点点细碎的裂纹,不过那气流似乎是无力也无意将其继续击碎,直接裹挟着其中的杂物朝着屏障的两端奔涌而出,随后将那些东西全都卷出了隧道。
“那是,什么东西”?
麦格教授十分惊恐的问道。
“我不知道,但是那种力量”……
邓布利多皱起了眉头。
刚才的那阵飓风非常诡异,好像就是某人正在粗暴的控制元素来造成范围性的杀伤,而并没有采用巫师们常用的魔杖节能点射方式。
但是,如果想通过粗暴的控制元素来制造这么强大的飓风,所需要的魔力就连邓布利多都不敢说我自己能够做到。
而且……
这种控制元素的方式,和邓布利多之前在萨拉查·斯莱特林密室里调查残留物品时,所感受到的残余元素基本相同。
“难道又是”?
邓布利多有些不确定的摇了摇头,随即在确认安全之后解除了身前的屏障。
“米勒娃,请在我身后跟着”。
邓布利多将魔杖自然垂在自己的右侧身体,然后在前面朝着列车走去。
麦格教授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
“沙沙”……
当邓布利多脚踩上隧道中的地面时,他感受到了一丝不属于这平整道路的粗糙感,他蹲下了身子,从地上抓起了一把紫色的沙子。
那是摄魂怪死亡之后留在地上的魂砂,黑魔法生物死了之后都会留下这种东西,邓布利多的办公室里还有一瓶——在斯莱特林密室里发现的。
不过直到两人走到列车的前门,也没有遭受到任何的危险。
“孩子们,你们现在还好吗”?
邓布利多缓缓走上了车,然后看见了,正在车厢里面哭泣拥抱的学生们。
“邓布利多校长来了”!
原本还在哭泣着的学生们立刻找到了主心骨,纷纷围到了邓布利多身边。
“刚才发生了什么”?
邓布利多用着尽量柔和的语气朝着这些孩子们问道。
“还是我来讲吧,邓布利多校长”。
一个憔悴的男人一瘸一拐的自车厢中断的黑暗中缓缓走来,在走路的过程中一直咧着嘴角,似乎是腿上很疼。
他的衣服本就破旧,结果还因为摔倒沾上了不少的灰尘。
“卢平教授”。
邓布利多用魔杖轻轻的点了点卢平的肩膀,旧衣服上的灰尘消失不见,而且卢平脸上那条流血的伤口也慢慢愈合了。
“啊,谢谢您,邓布利多教授”。
卢平感激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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