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请问吸血鬼如果不吸血会发生什么”?
一位拉文克劳的女生举手问道。
“这个问题问的好,吸血鬼其实并不需要进食,它们吸食血液只是为了自己的身体不会因为缺少铁而腐烂”。
卢平又用手里的魔杖敲了敲黑板,黑板上面逐渐浮现出一幅画。
半人半蝙蝠的怪物蹲坐在高高的王座上,尖锐的牙齿洞穿了人类脆弱的脖子。鲜血沿着洁白的皮肤滴下,在地上积攒为一汪红色的湖泊。
“吸血鬼平常可以正常人的状态示人,但是他们的本体实际是这个样子的”。
“好恶心”……
坐在第一排的阿斯托利亚有些嫌弃的小声说道。
“是的,虽然说麻瓜的文学中总是将吸血鬼描述为优雅的生物,但是我想如果他们被咬了,就应该会放弃这个浪漫的想法”。
卢平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
“被吸血鬼咬了并不会变为吸血鬼,除非你非常幸运的被某个吸血鬼看上了,于是直接给你来了个初拥。不过大家大可放心,吸血鬼只能进行一次初拥,它们对待这件事情非常郑重,不会把你们轻易的变为新的血族的”。
“以下的是个人观点,吸血鬼在亡灵生物中实际上算得上是比较强悍的,但是由于这个族群的弱点过于明朗,即使是在先天条件上比我们差生不少的麻瓜们也有能力去杀死它们,这应该就是导致这个种族在最近几年几乎销声匿迹了的原因”……
“不过由于我们的教材已经近年没有修改了,有关于吸血鬼的知识点,仍然是考试中必考的,所以这节课我会教你们一个小咒语”。
卢平说到这里的时候,清了清嗓子。
“明亮如昼”!
卢平手里那根魔杖的尖端立刻释放出无以伦比的强光,在场的所有人都被措不及防地晃了一下。
“这个咒语可以释放出无与伦比的太阳光线,可以对灵体造成巨大的杀伤,不过在走夜路的时候不建议使用,因为这个咒语很有可能会晃瞎你刚刚适应黑暗的眼睛”。
卢平看着正在捂着自己眼睛的学生们,然后轻轻的摇了摇头。
“到底还是一群没有经历过危险的学生罢了”。
卢平叹了口气,然后用眼睛确认了一下刚才及时闭眼,现在已经能把眼睛睁开的学生。
嗯,只有坐在第排的那个男生和那个女生。
不过,这两个人怎么看着那么眼熟?
“这堂课大家就练习这个咒语吧,不过释放的时候记得要眯上眼睛,否则到时候庞弗雷夫人又该去忙了”。
卢平对着众人笑呵呵的说道。
“教授,还有一个小时才会下课,您建议给我们讲一讲吸血鬼的其他知识吗”?
张齐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然后说道。
“当然了,孩子,你想要知道哪一方面的”?
卢平十分亲切的说道,然后从讲台上走了下来,坐在了张齐旁边。
“吸血鬼的血核到底有什么作用呢”?
张齐问道。
“咦,你居然还知道吸血鬼的心脏实际是依靠血核跳动的?课外知识掌握的很全嘛”。
卢平惊奇的挑了一条眉毛,然后接着说道
“吸血鬼的血核可以将血液转化为一定量的魔力,不过,古代的巫师们会利用一些法阵使这个流程倒转,利用吸血鬼的血核以及巫师的魔力来提纯神奇动物的血液”。
“哦,原来是这样啊”。
张齐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早知道就把那东西留着了”……
“什么东西啊”?
卢平十分好奇的问道。
“去年上学之前宰了一只吸血鬼,结果我把血核不小心扔了”……
张齐有些后悔的说道。
“?你就是那个曾经杀死过吸血鬼的学生”?
卢平脸上流露出一种名为震惊的表情。
“啊,他不止杀过吸血鬼,而且还杀过一条活了多年的蛇怪”。
阿斯托利亚在一旁顺势接了个话。
“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卢平教授,我其实还想问问什么时候能把那两只复合弩还给我”……
张齐在一旁小声叨咕。
“啊,原来昨天的那个人是你”。
卢平恍然大悟的说道。
“唔,好像邓布利多校长没跟您说过我的身份”?
张齐十分惊奇的问道。
邓布利多该不会是今年招不到人,怕卢平半路毁约跑了,于是就什么都没跟他说吧?
“啊”?
卢平皱了皱眉头,露出一脸大写的懵逼。
“我母亲当年和您应该很熟,要不我提几个关键字”?
“拳头,黑湖,海格的小木船”?
张齐试探性的问道。
卢平在听到这几个词之后顿时猛的一惊,随后打了个寒战。
“你该不会是”……
卢平仔细的打量着张齐的脸,最终目光停留在了那只蓝色的眼睛上。
“我这只眼睛随我妈,那只眼睛随我爸”。
张齐轻轻的说道。
…………
英格兰的上午同时也是北美的清晨,不过,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欢清晨的阳光。
在合众国魔法国会的地下室里,唯一的采光天井已经被黑布封死,那原本透明通亮的庞大空间,此时在魔法蜡烛的映照下显得是如此的灰暗。
就宛若是人类的未来一般。
“你们都是合众国傲罗行动司最优秀的成员,本次计划也都是你们签字同意参加的,不过,我现在仍然给予你们一个反悔的权利”。
希林站在地下室中间的高台上,对着下面已经排成了队列的三十余名傲罗说道。
“现在想要退出的,仍然可以从那个门走出去”。
希林说完这些话之后等待了一小会儿,台下站着的人没有一个做出任何动作。
“那么好,你们面前桌子上放置的是预言厅最新研发出来的药物,是用吸血鬼进行纯化过的龙血”。
“龙血的性质非常不稳定,喝下去的话也许你们会获得无与伦比的力量,不过也许会让你痛苦的死去”。
话还没说完,台下的傲罗们已经纷纷拿起了眼前的瓶子,然后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
“现在开始,已经没人能够挽回国会的良知了”。
“或者说,国会根本就没有那东西”。
希林转身走出了地下室,在她的身后,喝下药水的傲罗们痛苦的在地上扭曲着。
青绿色的鳞片正沿着脖颈爬向他们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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