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漂亮”!
斯克林杰在看到张齐把这只耗子完美的扔进了笼子之后,喝了一声彩,然后赶忙凑过去验证这个笼子是否真的结实。
“这,这是”……
屋子里面的三小只被这阵仗吓坏了,尤其是罗恩。
不过就在他看到斯克林杰的时候,罗恩非常果断的后撤了一步,没有向前。
亚瑟经常给自己的孩子们讲在魔法部里面的见闻,于是所有韦斯莱家的孩子对斯克林杰都有着非常深的印象。
他是仅次于穆迪的傲罗,现在是魔法部律政司司长,为人是绝对的公正无私。
罗恩见这位大佬也是如此的慌张,也就没敢接着说些什么,只是急切的盯着自己的老鼠。
“原形毕现”。
邓布利多脸色严肃的用自己的魔杖指向了笼子里的老鼠。
那只老鼠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仿佛充了气一般鼓了起来,随后不断膨胀变形,最终变成了一个矮小的男人。
这个人似乎是装老鼠装的时间太长了,张齐这时候觉得他的动作习惯更偏向于啮齿类动物,反而不像正常的人类一样。
“看来西里斯的证词并没有任何的错误,当年的事情的确有一些隐情”。
邓布利多的表情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
“啊,我亲爱的邓布利多校长,我终于和你见面了,这么些年,我为了躲避追杀一直以老鼠的形态”……
“把嘴给我闭上吧”!
张齐抄起一根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自己兜里掏出来的电棍,照着彼得的腰眼子就狠狠的捅了过去。
在这个年代,电棍大多数是导电直流棍,威力还是蛮大的。
彼得顿时便浑身僵硬,倒在地上,四肢不停的痉挛着。
“放心,这玩意儿电不死人”。
张齐看了一眼周围一群朝他投过目光的傲罗们,活动了活动肩关节,然后又是一下捅在了彼得的腿上。
“到现在还不老实是吧?丫的电死你”!
“咳咳咳,那个,齐罗尔先生,嫌犯已经失去自由活动的能力了,您还是不要继续制服他,以免担责”……
福吉在一旁以一种极委婉的语气委婉的提醒着。
“只不过觉得太便宜他了,而且我觉得某些同学一定会留下很大的心理阴影”……
张齐转过身子,万分同情的看了罗恩一眼,随后补上了一句
“千万不要一直想着,你抱着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睡了五年,会吐的”。
“哇”!
罗恩在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原本僵硬的脸庞开始慢慢的活动起来,随即吐了一地。
“可怜的孩子”……
福吉的脸上也挂上了一丝同情。
毕竟抱着一个老男人睡觉这种事情……
真的是太恶心了。
“那个,邓布利多校长,留在你们这里吃了晚饭的乌姆里奇助理在哪里啊?也是时候让她下班回家了”。
福吉陪着个笑脸问道。
“放心吧,康奈利,助理女士现在的状况很安全,等到待会您回大厅的时候就可以见到她了”。
邓布利多微笑着说道。
“那就谢谢您了”。
福吉非常高兴的带着人撤离了,然后在礼堂里顺便带走了被施展了无声咒的乌姆里奇。
“您没有给她解咒”。
张齐对着邓布利多说道。
“我不能让学生们在吃饭的时候总是听着一些噪音,那样会影响我食欲的”。
邓布利多顽皮的眨了眨眼睛。
“无所谓了,反正这个咒语过两天就会自己解除”。
张齐耸了耸肩膀。
“阿斯托利亚怎么样了?她醒了吗”?
张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然后问道。
“我到现在为止还没来得及去看,要不我们现在就去医疗室吧”。
邓布利多和张齐一起沿着楼梯向下走,朝着医务室走了过去。
“你好波比,这两个孩子的状况怎么样了”?
邓布利多推开了医务室的门。
“邓布利多教授!麻烦您过来帮个忙,请您让她安静下来”!
庞弗雷夫人此时正死死地按着正在抽搐的阿斯托利亚,旁边的斯内普也是满头的大汗,正在把手里一个装着冰蓝色液体的试剂瓶缓缓的朝着女孩的嘴边倾斜。
“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齐看到这场景之后吓了一跳,连忙朝着病床跑了过去。
“患者体温高的吓人,我们不得不想一些办法让她降低体温”!
庞弗雷夫人还有斯内普的手掌上此时都充斥着用于隔绝温度的魔力,否则的话很可能会遭到烫伤。
“这温度太高了,口服降温药剂了吗”?
张齐把手放在了女孩的额头上,随即就感觉到了那种炙热的感觉。
“正在服用,但是效果不是特别的好,体温刚刚降下来一点就又烧上去了”!
斯内普沉着声说道。
“她的手怎么了”?
邓布利多面色凝重的指了指阿斯托利亚露在被子外的左手。
“这些鳞片是什么时候长出来的”?
庞弗雷夫人低下头,一脸惊悚的看着女孩手上开始逐渐变尖弯曲的指甲。
“斯内普教授,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忙”。
张齐此时脸上也露出了急切的表情。
“我该怎么做”?
斯内普立刻问道。
“您看这个”。
张齐从旁边的桌子上抄起了一把平时用来给病人切水果的小刀,毫不犹豫的照着阿斯托利亚的手腕就划了下去。
鲜血立刻涌出,然后滴滴嗒嗒的撒在刚刚被张齐踹到床边的一个盆里。
“仔细看伤口”。
斯内普和邓布利多同时看向女孩手腕上的伤口。
出血量很大的伤口慢慢的开始了止血,随后以二人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愈合。
结痂脱落,皮肤上只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白印。
“阿斯托利亚体内的龙血含量超标了,想救她的话就要放血,然后再补充好新鲜的健康血液”。
“用您的神锋无影,否则她的伤口会一直愈合”。
张齐三下五除二的脱掉自己的外套,扔到旁边的一个空床上,然后从自己的裤兜里掏出了一只注射器,里面某种血红色的液体正闪着迷醉的光。
“输送血液的话必须要验血型,而最近能验血型的地方是麻瓜的医院,但是不验血型的话,很可能会出危险”!
庞弗雷夫人在旁边警告。
“您的医学知识很宽广,不过阿斯托利亚和我一样都是ab型血,这种血液在紧急情况下输什么血都可以”。
“麻烦您找一位健康的麻种学生,当然,如果血型是ab就最好了”。
张齐面色凝重的说道,随即将那只注射器插入了阿斯托利亚的颈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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