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下这一整架飞机,应该要不少钱吧”?
邓布利多瞧着窗外逐渐后退的云层,十分新奇的敲了敲飞机里的内饰。
“这是一架小飞机,不至于特别的贵”。
张齐随口答了一句,随后拿起飞机里的酒瓶,给自己和老人都倒了一杯。
“未成年人禁止饮酒”。
邓布利多敲了一下他的手腕,然后拿走了他手里的酒杯。
“是是是,不过反正我妈也不在”。
张齐撇了撇嘴,不情愿的拿起了旁边的果汁瓶子给自己,还有朝着窗外发呆的女孩也倒了一杯。
“我故意没有要求空姐上机,所以我们接下来的谈话不需要避着别人”。
“邓布利多校长,您对于梵蒂冈对我们的态度作何看法”?
张齐喝了一口果汁之后,开口问道。
“不知道合众国到底给了他们什么,不过这种只注重于眼前利益的做法可不是什么有远见的想法啊”。
邓布利多抿了一口红酒,淡淡的说道。
“假如您这边不反对的话,待会儿下飞机的时候,我们可以给他们搞一些大麻烦”。
张齐风轻云淡的挥了挥手。
“算了吧,我有几个老朋友还在那里,还是别给他们添麻烦比较好”。
邓布利多摇了摇头。
“啊,那还真可惜,我向来不介意在给我甩脸色的人脸上抡上一巴掌”。
张齐嘟囔了一句,然后直了直自己的身子。
“邓布利多校长,我想问您一件事情,四大创始人都有自己的后代吗”?
“斯莱特林先生是肯定有的,而且根据一些野史记载,拉文克劳女士和格莱芬多先生中间可能还有着一段感情,不过有没有孩子就不知道了,而且海伦娜是拉文克劳女士捡来的孩子,不是亲生的”。
“所以你问这个问题干嘛”?
邓布利多十分奇怪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闲聊罢了”。
张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听说你会两手从梵蒂冈学来的神圣魔法,不过我建议你不要泄露出来,因为这可能会引发他们对于格林德沃的一些不太好的回忆”……
邓布利多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词语,十分委婉的提醒到。
“放心吧,邓布利多校长,我们还不傻,而且我劝您在飞机上眯一会儿,因为我有预感,待会我们很可能会有大麻烦”。
张齐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养倒在舒适的座位上,并且戴上了一个眼罩。
这架并不太大的商用飞机飞得并没有弯流那么平稳,但是钢铁的机翼仍然划破厚重的云层,带着飞机上的三个人飞快的航向意大利的首都。
………………
“安德森神父,您不打算出去接待那些伊发莫尼学校来这里参观的学生吗”?
在梵蒂冈的地下三层,一位牧师非常虔诚的轻轻打开了门,朝着里面的那位神父十分敬重的说道。
“你要知道,卡尔,虽然我是这里最有名的神父,但是我的本职工作可不是去接待学生的,而且,就算我出去和那些学生们谈一谈,他们也有可能被我吓哭吧”。
在蜡烛所构成的幽暗光线里,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十分懒散的说道。
谷蜴<spa> 这位男人身着一身神父标准神袍,胸前带着十字架,但是他的左胸上却别着一枚剑型的徽章。
这枚徽章张齐是见过的,这代表着是宗教裁判所的意思。
“而且我十分看不惯那几位红衣主教的行为,明明是人家英国人要先来的,而且人家只有三个人,可我们的主教们却偏偏要让那多个北美来的学生先进入这里,反而让最先提出来的英国人等上个小时,就是不知道邓布利多能不能对此感受到冒犯”。
“还有,犹大十三科的位置就在主楼梯的下面,假如卡尔你带着那些学生参观的话,截止到地下一层的藏骨室就好,我并不怕那些孩子看到这里的秘密,但是这里的场景确实会给那些可怜的孩子们留下后半辈子挥之不去的阴影”。
“毕竟,这里是处理异端的地方”。
安德森神父悠然的点上了一根烟,随后轻轻的吸了一口,从鼻孔里吐出一团烟雾。
“是,安德森神父,不过,听说邓布利多也要来这里,教皇大人希望您能够亲自去接待,因为也只有您能在突发情况下和他打一个平手了”。
那位牧师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说道。
“啊,邓布利多,世界上最伟大的白巫师,曾经击败了鼎盛时期的格林德沃,他是的确不好对付,不过我和他有过一面之缘”。
这位看上去十分年轻的安德森神父点了点头,然后突然皱了皱眉头,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
神父随之站了起来,带上了自己的黑色礼帽,然后抚摸了一下自己前胸挂着的十字架。
“安德森神父,您要去哪里”?
那位牧师有些奇怪的问道。
“去城墙的门口,我想被我们得罪了的贵客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安德森神父叹了口气,他真的烦透了那几位主教的自作聪明了。
个小时?
从伦敦直接坐飞机到这里只有个小时!
到时候的他们就要面临着来自世界上最伟大白巫师的不满,而自己可不会在旁边帮腔。
……………………
“这里就是梵蒂冈的外城了,邓布利多校长,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吗?其实我们本来可以把事情变得有趣一些的”。
站在梵蒂冈的城门外,张齐看了一眼门前值守的意大利卫兵,悄悄的对邓布利多说道。
“还是别了,我觉得其实你可以先带着格林格拉斯小姐在罗马散步一圈,吃一点当地的特色美食”。
邓布利多十分不放心的看了张齐一眼,生怕他一冲动搞出什么事情。
“这里就有一家烩饭,要来点吗校长?我请客”。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几人走进了小餐馆,坐在了外面的座位上。
张齐和阿斯托利亚都要了一份蘑菇烩饭,但是邓布利多却要了一份红烩饭,而且还特意叮嘱多加一些糖。
“味道真的不还不错,奶油的香味很足”。
张齐挖了一勺放到嘴里,点了点头。
“哦,我亲爱的邓布利多,很抱歉那几位主教放了你的鸽子,不过你的口味还真不错,我都经常会在下班的时候来这里吃饭”。
就在这时,张齐瞟到一位身穿着神父白袍的年轻人从大门里面微笑着走了出来,十分热情的朝着邓布利多打着招呼。
而他左胸上的那枚剑形徽章,正在阳光下发出银色的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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