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琳女士,我们的猜测出了一些偏差,我刚刚已经亲自检查过佩兰先生的身体,他的身体是完全正常的”。
第四回坐在校长室里,邓布利多无奈的朝着三人发出一声叹息。
“这不可能,他一定是有问题的”。
许琳十分坚决的说道。
“可是,我已经完整的检查过他的血液,&bsp&bsp他的血液是正常人类的血液,没有任何死灵物质的存在,所以我们的推论是有问题的”。
邓布利多在那里疲惫的摆了摆手。
“邓布利多校长,你忽略了一些事实”。
“这个佩兰的确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如果他不是佩兰呢”?
许琳沉声问道。
“怎么可能”?
邓布利多有些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复方汤剂”!
四人互相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喊出了一个名词。
“该死的,我居然没有想到”!
邓布利多有些生气的揪了揪自己的胡子。
“复方汤剂可以使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样子,&bsp&bsp而且在规定时间之内,即使是分离的组织也会保持和魔药目标相同的性质,他完全有时间搞出一只替死鬼”!
“不应该用他,而是应该用它来代指,我现在严重怀疑我们的佩兰先生根本就不是人了”。
张齐有些烦躁的说道。
“就是不知道他和那个没鼻子双孔插座有没有什么关系”?
沈剑突然在旁边问道。
“这个不好说,不过你的确是提供了一种思路,我想我们现在需要紧张起来了”。
张齐听了这话之后,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
“我们现在应该对冒牌货下手了”。
张齐沉默了片刻之后,淡淡的说道。
“可是我们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和他的直接联系,这样的话容易暴露我们已经知道他是卧底的事实”。
邓布利多摇了摇头。
“我会对他使用夺魂咒,至少挺到决赛是没有问题的,到那时一切也就都能解决了”。
张齐敲了敲桌子。
“三大不可饶恕咒之所以被称为三大不可饶咒是有原因的,这些咒语的使用之后都会损害巫师的精神,最后使你变成和那个人一样疯疯癫癫,而且极为嗜杀的样子”。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然后接着说道
“虽然正如斯莱特林所说,这世界上并没有不应该知晓的知识,&bsp&bsp只有着不应该被实践的知识,这些黑魔法就是可以知晓但是不能被实践的东西”。
“世界是公平的,&bsp&bsp你给予了他人折磨,那么世界就必将要找个方式折磨你”。
“也许吧”。
张齐摇了摇头,随后站了起来。
“我先回去了,明天有一节占卜课,我需要去找特里劳尼教授询问一些事情”。
“请留步,希尔伯特先生”。
在张齐即将走出校长室的时候,身后响起了邓布利多的声音。
“请您记住,希尔伯特先生,命运并非不可被改变,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是命运的一部分”。
“还有,阿斯托利亚不会有事的”。
邓布利多此时此刻也从自己的椅子上站了起来,面容上带着坚定。
“谢谢您的支持了,邓布利多”。
张齐的脚步停顿了一下,随后仍然推开了校长室的门,走了出去。
这位老人是一位极为善良的人,他在从前曾经犯过错误,走过歪路,甚至一手制造了两位黑魔王。
但是现在的他早已经悔悟,而且愿意以自己的余生向自己的学生们传递爱与关注,让他们能够替着自己继续弘扬光明。
可惜,温和永远不能在平静的死水中激起漩涡。
想要让魔法世界出现真的变革,张齐只能选择……
“砸碎一切”。
………………
“弗伦泽,你真的要在这里等他吗?我觉得他应该今天晚上不会回来了,毕竟刚才他们可是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在禁林的边缘,一位十分强壮的马人战士抱怨道。
“不,他一定会回来的,星星的轨迹已经昭示了他的命运”。
马人弗伦泽仍然捧着那本树皮制作的厚书,眼睛连眨都不眨的盯着远处的城堡。
“不信你看,他已经来了”。
远处城堡的山坡上,一个小小的黑影正在朝着这边移动。
“晚上好,希尔伯特先生,天上的星星已经昭示了您的来临”。
马人弗伦泽非常恭敬的说道。
“你不应该当着她的面说出那句话的”。
张齐冷冷的对着这位马人说道。
“抱歉,星星所昭示的命运必须在第一时间脱口而出,否则很快就会被世界抹除在我的脑海,假如这给您带来了一些麻烦,我在此先深表歉意”。
弗伦泽轻轻地将自己的人身朝下弯腰,以表示自己的歉意。
“跟我讲讲命运吧”。
张齐斜倚着一棵小树,从怀里掏出一个玻璃瓶灌了两口。
“那位白发的小姐很快就会死去,这是无法改变的命运”。
弗伦泽叹息了一声,然后翻开了手中的书。
“我不信,她身上的炼金矩阵是我一手制作的,我很清楚她至少还能还能再活上十几年”。
张齐有些怀疑的看着弗伦泽。
“死亡的事实虽然无法改变,但是我却发现了这件事情的异常”。
弗伦泽虔诚的举起了那本书,微微的圣洁色的白光开始凝视在空气中形成了一道类似于枝干的东西。
“这是那位小姐的命运,这里则是她死亡的节点”。
弗伦泽轻轻的指向枝干上一段彻底发黑的部分。
“不过真正的异常在于,人命运的终点就是死亡,但是这里这条枝干的表现却非常奇怪”。
“你说的是,阿斯托利亚在死去之后,她的命运仍在延伸”?
张齐这时已经基本稳定好了自己已经快崩溃的内心,抑制着激动,脸上十分平静的问道。
“是的,所以这才是我真正疑惑的地方”。
睿智的马人预言家轻轻的点了点头。
“枝干上的死亡代表着意识的消散,也就是人真正的死亡”。
“有一位伟大的人曾经说过——世界允许意识匹配新的容器,但是却不允许容器收集已经消散的意识,所以意识的消散才是真正的死亡,身体机能的消失则不是”。
“所以我现在是真的想不通,格林格拉斯小姐在未来将如何在彻底意识消散之后,重新回归于世界”。
弗伦泽的脸上一直露着思考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