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的证据列下来,薄历晨直接给登上了头条。
#梦美总裁薄历晨竟指使人殴打知名导演郭笠州#
#薄历晨这些年霸凌过的人#
#泠栀毁容与薄历晨有关#
……
薄历晨看着这些都是关于他的负面新闻,整个人都要气炸了,要不是薄廖也在他办公室里坐着,这办公室非得被他掀了不可。
“看看你做的这些蠢事!”薄廖将实木茶几都拍得响亮,这个蠢儿子真的是一点不让他身心。
“这都多大点事,要不是他们添油加醋,至于闹大吗?”薄历晨不服气说道。
不就是欺负了几个人嘛,他就是打了郭笠州了又怎么样?那个怂货还敢出来和他对着干?他要是敢,以后都别想在娱乐圈里混下去了。
薄历晨还有恃无恐地认为这些小事闹不出什么风浪来。
“既然是小事为什么你就不能自己料理干净?还被人翻到明面上来?”薄廖才不管薄历晨背地里干过些什么小打小闹的事情,别说那些都是小事,就算是什么更大的事情,以他薄家的实力,什么事情兜不住?
但是他这个蠢儿子每次都做什么都要留点把柄让人去抓,现在被人全都抖落出来了,他自己呢,还不顾自己的颜面下场去和人撕,这不是变相承认了什么东西吗?还真是会给他出难题!
“老爸,你就别说我了,以咱们家的实力,就这点小事有您亲自出手还会成问题吗?”薄历晨讨好说道。
说的时候还不忘给薄廖捶捶背,表示他还是很听话的。
薄廖叹了口气,虽是对这个儿子的蠢感到生气,但薄历晨说的也是事实,他堂堂薄家,如果连区区报到网上的一点小事都没办法应对,那还真是丢了他薄家豪门的脸面了。
尽管是这样,但薄廖更喜欢简便一点的方法,比如从这件事情的根本上解决问题。
这件事是泠栀引起的,她是慕连溍的女人,她依附于慕连溍,那么找慕连溍,让他撤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再发表声明就好了。
慕连溍说到底还是薄家的人,他既然有叛出薄家知心,那么薄家的荣与他再无关系,但是,薄家的耻,必须由他来承担和解决,这是对他叛徒的惩罚。
“这事也不难解决,只要让慕连溍出手,就不用我们操心了。”
“慕连溍?他会出手?爸,你忘了,他上次和一个外人要置我于死地,他那个没出息的样,现在完全被那个泠栀迷住了,连他是哪家人都不知道了,怎么可能会帮我?他巴不得我死了,他好继承薄家的家产呢。”
薄历晨想到上次那事就气得要死,同时他也害怕,害怕他哪天真的出意外了,薄廖会把家产给慕连溍,那样他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
薄廖一听慕连溍竟然还敢有觊觎薄家家产的心思,就差气得跳起来了。
“那个逆子,他敢?这事不管他想做还是不想做,必须给我办了,不然,一个慕家还敢与薄家对抗?”薄廖不屑说道。
反正他看慕家那个老不死的不顺眼这么多年了,如果他们敢反抗,那他们慕家的死期也该到了。
……
……
泠栀在网上怼完了薄历晨,也觉得饿了,便去找慕连溍吃饭,她光是进门就迎来了一大波员工的亲切问候。
“老板娘亲自来给慕总送饭啊,好恩爱啊。”
“慕总什么时候结婚啊,好希望你们结婚。”
“老板娘我帮你提东西,这么重的东西别累着您老。”
……
所以员工都殷勤得不像话,在他们眼里,泠栀就是活财神,他们每天最开心的事情就是盼着泠栀来,最好能在总裁办公室里待个一天半天的,那样他们一定可以早下班,或者不用加班,最好的就是那满群里飘的红包雨。
泠栀终于越过热情的人群到达慕连溍的办公室,他也早收到消息泠栀来了,早早在门口那等着她了。
泠栀进门他便自然而然地接过泠栀手中的食盒。
“看来我的员工更喜欢你一些。”慕连溍边摆放饭菜边说道。
“是啊,刚才还有人问……”泠栀故意拖长了尾音。
慕连溍抬起头问道“说什么了,看来是件好事呢。”
“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看来他们是很期待慕总娶了我,然后大手一挥,给他们发红包雨。”泠栀靠近慕连溍,轻轻勾着他的腰,左手的食指还在使坏,在他的后腰上描绘着,像小奶猫用它的小肉垫挠你,又酥又痒。
慕连溍现在也不是那个任由她“欺负”的老实人,一把拉进泠栀,在她的唇上就是烙下深深的吻。
“阿栀,办公室里可是有卧室的,小心……引火。”慕连溍坏坏说道。
泠栀有些微喘,却也不甘示弱道“焚的是谁,还不知道呢。”
“看来你更想亲身体验一下……”
暧昧在两人之间蔓延,慕连溍凑近,差一点就要尝到他最喜欢的味道了。
嗡~
嗡~
手机地持续震动打断了两人。
“宝贝,下次记得要关机。”泠栀有点小脾气地说道。
慕连溍只能歉意地快速吻了下泠栀,“不管它。”
“我们来猜猜,这时候打过来,会是谁呢?”泠栀笑着说道。
慕连溍不语,泠栀绕开他,“怎么说呢,现在的心情十分不好呢。”
泠栀都没看备注是谁,直接就接了,那边的人抢道“慕连溍,今天网上的事情是你指使的吧?还不快去撤了,别忘了你是谁家的人!”
薄廖的语气很不好,与其说他是在请求,更像是在命令,而且不难听出,他对慕连溍没有什么好态度可言,完全就像是在命令一条狗。
“怎么不说话?你自己也知道错了?知道错了还不赶紧去办!”
“周末的晚餐回来一趟,给历晨道个歉,他原谅你了,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不然,你自己想办法去。”
泠栀看了眼慕连溍,慕连溍有些无奈,有些人就是分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情况。
“薄廖,是吧?”
薄廖迟钝了几秒,泠栀继续道“事儿,是我干的,撤是不可能撤的,你自己儿子闯的祸,你这个当老子的不自己去解决,反倒来威逼另外一个儿子,这是什么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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