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都是些自产的农家菜,王阿花的厨艺不错,把平常的茄子辣椒什么的,都烹制色香味俱全,让人胃口大开,村长于德贵没有走,陪着孙逸飞孙铁等人喝了点酒。
席间,孙逸飞询问了一些关于这次考察鹿台山等具体情况。
村长于富贵便打开话匣子,把鹿台山以及周围一些奇怪的现象又说了说。
原来这个小村子几公里外的山上有一座寺庙,叫明心寺。明心寺的后院有一口水井,干枯了好多年。而今年寒冬腊月,那口干枯好多年的井,竟然蓄满了水,让人惊奇至极。而更加让人惊奇已久的是村子后面的鹿台山上即便是盛夏,山上也是阴风习习,冰凉彻骨。而且在距鹿台山不远之处,有一山坡上生长着一株神树,闹旱灾时,其它地界寸木不生,唯有它及周围的草木生机盎然。所以人们就想知道这些奇特的现象是怎么回事,便上报上级,也想日后在这里开发个旅游景点什么的,也给这里的老百姓增加点经济效益。
众人都被村长说的这些奇怪的现象吸引住了,特别是刘猫,瞪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听得意欲未尽。还忍不住插了嘴说,“伯伯,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那些地方你都去过?”
“这闺女,我在这里土生土长的,哪没去过?大伯还能说假话?你以为大伯在编故事呢?不能当儿戏的,这不,地质专家都派来了!”村长于富贵说的唾沫星子四溅,他抬手抹了下嘴巴,笑了笑,端起杯子和于铁碰了一下杯子,一饮而尽。一大桌子人,唯有于铁酒量大些,能跟于富贵喝两杯。
“大鹏,明天我也要去!”刘猫转身对刚刚吃饱饭撂下筷子的孙鲲鹏说。
“好奇害死猫!知道不?”孙鲲鹏发现这个对什么都一副无所谓样子的刘猫,终于有能引起她好奇的东西来,这可真不容易啊!不由开玩笑地说。
“猫有九条命,不是那么容易死的!”刘猫不屑一顾地说。
她记起孙鲲鹏小时候给她起这外号时,她也这么说过。不过日后,她可没有想到,孙鲲鹏那一句好奇害死猫,差点一语成谶。
看着刘猫穿着黑色t恤,一头男儿似短发,梗着脖子那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孙鲲鹏无奈地摇摇头,离开饭桌回到自己的房间。
炕上的被子,王阿花都给铺好。他洗漱完以后,拿起课本独自坐在炕头上认真学习起来。
他现在就是一个学生,就应该做好一个学生的本分。这是他的做地质的哥哥对他说的的。人的一生,有好几个阶段,童年时应该好好玩耍,上学以后就应该好好学习,等到下社会就应该好好工作,娶妻生子······每个阶段,有每个阶段相对应要做的事情。他看到别人都在经历着自己不同的时期,于是对哥哥的这种说法很是赞同,对学习更加的一心一意。
在饭桌子上的刘猫,听着村长和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着发生的奇特现象,偶尔,一转头发现不见了孙鲲鹏,感觉很奇怪。这么稀奇古怪的现象却吸引不了他,这功夫去哪里了呢?于是便起身去找他。
走到一套间门口,往里一探头,便看见孙鲲鹏坐在炕头上,手里捧着一本英语书,嘴里嘀嘀咕咕地背单词。
刘猫趴在门框边上,看着孙鲲鹏很严肃地专注学习,和他平时嬉皮笑脸疯打闹完全是两个人样子,,感觉很不可思议。在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里,竟然能静下心来学习,她做不到也没有那个兴趣。
她立起身来,转身要走间,却差点撞到一个人的怀里。
“大叔”刘猫惊讶地出声,心却莫名地慌乱,但表情却是一副高冷的样子。这大叔,怎么神秘莫测,总在她身后出现,想起白天在大门外,她不理邓彤,要往院子里走的转身之间,他也在她身后出现,还差点撞到一起。
“为啥不进去?在这里偷看!”孙逸飞嘴角处流露出一丝笑容。
“我,我不想打扰他学习!”刘猫闻到他说话的口气里有淡淡的酒味。
她知道男人家喝完酒,说话的口气里全都散发着酒的味道。因为她的爸爸就是这样子。每次在外面喝完酒都是一身的酒气,进了家门,衣服手机往沙发上一扔,也不管妈妈休没有休息,直接就去卧室,然后,就听到妈妈厌烦声“上一边去,酒气这么大,熏死人了!”
此刻,在妈妈的面前,爸爸完全没有了房地产大老板的那种身份,只剩下喝完酒以后,酒气熏天的那一副嬉皮笑脸的丈夫的角色,完全不招妈妈待见。她也不喜欢爸爸酒后失态的样子,完全与平时那个成熟稳重的爸爸两个样子。
孙逸飞酒量不大,村长热情好客,盛情难却喝了一小杯,身上只有那么一点淡淡的味道。
孙逸飞眼神明亮盯着眼前这个小姑娘,若有所思地问道“大鹏在学习?”说着伸头往屋子里看了一眼。
“哥,你吃完饭了?”孙鲲鹏一抬头看到。
“是啊,吃完了。”孙逸飞说到这里,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突然以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刘猫,然后,急忙走出去······
奇怪,接个电话还那么神秘,刘猫盯着孙逸飞走出去的背影,歪着脑袋想起,刚才他看来电时,看她奇怪的眼神,一时让她摸不着头脑,难道那个电话跟她有关系?不然为什么大叔那么看着她?让人不得不怀疑。刘猫眨巴了两下眼睛,对了,我去厕所,也许借机能偷听个一二。
想到这里,即刻走出屋子。
天已经黑透,没有月亮,伸手不见五指。刘猫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大门外走。
在农村住,就是这一点不好,得去大门外露天厕所。好在,刘猫打小就在奶奶家住习惯了,对这个习以为常。
她刚走到院子中间,就听到孙逸飞不卑不亢地说话声“有我在,您放心······不,刘总跟我还客气,举手之劳······”
“切!不就是一个老总给他来个电话吗?还值得他那么奇怪!至于吗?”刘猫在心里嘀咕着,淹没在黑漆漆的大门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