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华不知所谓,但看两兄弟关系这么好,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应该吧……
刘义真醉醺醺的回到刘义隆安排的住处后就一头倒在床上。
咦?
怎么软软的?
“静静?”
刘义真迷惑着叫了一声,但很快就察觉到不对。
大小不对。
接着,他就能感受到一双手在他腰间。
???
“静静你在干嘛?嗯哼。”
刘义真忍不住叮咛一声,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模糊中,一个女子摸索着翻身骑了上来。
然后自然是
桃花佳人身似酥,腰间别花笑迎君。
云情雨意两绸缪,恋柔迷离不肯休。
等刘义真再次醒来时,已经意识到昨夜发生了什么。
他看着躺在一边的女人有些愣神。
就这么……
没了?
刘义真看着旁边的女人也是感叹此女确实不是凡物。
脸上的妆容已经被汗水洗去,素面朝天的暴露在刘义真面前。
脸若银月,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几分春潮未去的红意更添几分妩媚。
或许是刘义真醒来的动静惊扰到她,她有些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把丰腴而又纤细的身段展示的一览无遗。
撒娇似的往刘义真身上蹭了蹭,女子似乎意识到什么,赶忙睁开双眼。
这一睁眼又是媚眼如丝,让刘义真心头一颤。
“民女郭氏拜见长安公。”
话没毛病。
只是见面方式多少还是有些尴尬。
“我们……就没必要这么见外了吧?”
昨晚刘义真大致还是有印象的。
对方主动的让刘义真一度都开始怀疑人生。
郭氏显然也是想到什么。拉过被子稍微将自己的身材掩饰住,只留下两条浑圆的髀肉还漏在外面。
“你先等一会,我去找某人算账。”
翻身下床,刘义真却感觉脚下一软,身子一个趔趄。
而此时背后恰到好处的传来一声轻笑。
“嗯?”
刘义真转过头去,却见郭氏捂着嘴,笑的花枝乱颤,连带着身前也是一阵抖动。
“笑什么?”
刘义真有些恼火。
“你若再笑,我定不会饶你。”
谁知郭氏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将被子往下拉了一截,有些挑衅的看着刘义真。
靠!
这个时候不上火还算什么男人?
当即,时间再次愉快的流传过半天。
等刘义真出来的时候居然已经是午时。
着不住啊!
少妇真的不是一般人能驾驭住的。
刘义隆那小子真会玩。
等刘义真出了庭院,却看到一个幽怨的如同鬼魅般的身影。
“静静啊!昨晚没睡?”
李静此时面容憔悴,眼中全是红丝,手里还拿着一叠纸。
“主上,这是你之前让我写的东西!”
语气很平淡,但论谁都能听出其言语中的不甘。
刘义真也没安慰也没解释。
做了就是做了,现在说些什么反而有股小家子气。
接过李静递上的东西,刘义真大致翻看一下却是之前吩咐李静写的爱情故事。
内容很没有逻辑——
一个鲜卑女子嫁给鲜卑牧民,被其天天呼来喝去,白天要放羊晚上要遛鸟,偶尔还要被虐待,但就是这样还任劳任怨的留在丈夫家。直到某天一名高大威武英俊非凡的汉家儿郎出现,瞬间让女子爱上了汉人,并且在经历了一系列名曰爱情的磨难后双双化蝶……
嗯,不但没有逻辑,还三观尽毁。
但爱情嘛!需要逻辑吗?不需要!
需要三观吗?同样不需要!
只要能给人不切实际的憧憬与期望,那它就是好的爱情。
“写的不错,尤其是后面化蝶那段。”
以悲剧开始再以悲剧解围,李静很好的抓住了爱情的内核。
尤其是最后几页看起来明显墨迹未干,说不定也是昨晚感同身受……
“我会让人把故事传出去,传到北魏。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赏你黄金十两,银簪两支,好好努力。”
接着刘义真就去找了刘义隆。
刘义隆似乎早就料到刘义真会去找他,此时一脸兴奋。
“二哥!怎么样!那郭氏可是洛阳第一美人。早年从太原郭氏嫁到洛阳来没几天就守寡,我可是一直把她留给二哥呢!”
刘义真皮笑肉不笑的说“那我还要谢谢你了?”
“不客气不客气!应该的!”
刘义真边说边变得有些猥琐。
“不过二哥你是真的不老实啊!”
“亏你之前还教训我!说不该早早行那事。”
“结果你咧?昨天你用的招式好多我都没见过!枉我看了那么多书籍,居然不得寻觅半分,看来二哥你还是……”
刘义真用极端平静的目光看向刘义隆。
“你是说。你昨晚一直在看我?”
刘义隆嘿嘿笑了几声“那是!你那房间边上有个洞,我本来还以为是二哥的初次,想留个纪念,但没想到二哥你……哎?你把砖头放下!”
那天,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一向喜欢寻觅美妇的刘义隆一个多月没有出过自己的府邸。
而刘义真在洛阳停驻三天后再次启程。
只是路途中多了个人罢了。
从洛阳出来的路就好走多了。
因为全是水路,没有马车的颠簸,所以一路走来也没有人出现身体不适。
青山相伴,美人在怀。
路上的时光不像刘义真想的那么煎熬,反而是这一年来少有的轻松。
队伍途径彭城,转至淮南。
在王买德和高允的强烈请求下,还顺路去看了看当年淝水之战苻坚大败的古战场。
从淮南到合肥时,刘义真也去逍遥津愉快的打了卡。
再往南,就是要渡长江,入建康了。
从长安出发一个月后,刘义真终于是来到了东晋的最中心,也是汉人衣冠南渡后的最中心——
都城建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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