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不平静的一天
李悠确实有登台讲课的底气,货真价实的博士生,今天要拿中国四大美之一的杨贵妃杨玉环开刀,主讲这位美人与李隆基浪漫故事,其中有流亡蜀中坚难,途经马嵬驿,禁军哗变,一代倾城倾国,香消玉散,结束了“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的神话。
李悠显然是一个很能控制气氛的女人,分寸把握得很好,旁征博引,也能卖关子,让台下一大帮雄性生物惊为天人,尖叫连连,将这美人故事不断拆开和重组,以自己独道的见解阐术出杨玉环三十八年的人生。
“杨玉环就是一件玩物,悲惨一生,祸害她的,不是所谓的男人,而是女人的美貌。”
“她被李隆基父子玩来玩去,演绎出了一段父夺子妻的乱轮故事,杨玉环一生就是一部宫廷百科全书,谁弄懂了她,谁就等于弄懂了那个时代的封建统治者!也能对那个时期的文物得出一些独道的见解。考古是通发掘,鉴定,分类等复杂工作,但对考古者而言,更该收集了解那一个时期的人物,只有读懂了那个时期的人,才能掌握住那个时期的风格和各种文化。”李修娓娓道来,声音动听,一节课很快就不知不觉在她充满渲染力的讲解中飞快流过,黑板上只有零星几个关键词语。
而室内室外的牲口们,除了在关键时刻鼓掌尖叫外,整整一节课,鸦片无声,而所有的目光也在李悠脸蛋和肉体上转动,几乎没人朝黑板上瞥一眼,个个目瞪口呆,个个流口,个个抹沫子,与其说是李悠演讲功夫到位,还不如说美女杀伤力厉害。
其实这一点李悠心知肚心,却很不在意,她就是喜欢男人这种赤裸裸的目光,并以此为荣,卖弄风骚,搔首弄姿,招蜂引蝶,多少好汉牛人就是栽倒在她这具身体和这张脸蛋上,一群毛都没长满啥社会经验都没的学生,实在提不起她兴趣,之所以来复大任教,爱好是其一,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想见见那个在京城里被传得神乎奇神的古家太子。不过她运气不佳,古乐素来是罢课大王,几乎是所有的课通通旷,很典型的一个反面教材,来复大都快一个月了,几乎连那位太子爷长啥样都不知道,她几乎就要泄气。
可意外重天而降,所以她第一次在铃声未响前,停止了讲课,也不看标目一眼,聪明的女人向来喜欢和男人耍手段,更何况是李悠这样的老江湖,不会把自己暴露出来,轻轻瞥了李峰一眼,第一次在课堂上点了一个男生的名字:“李峰,呆会来我办公室一趟!”
然后收回目光,也不理会那些跌碎下巴的牲口,也没注意到在这一瞬间升起的杀气,环视一周,径直往外走,也几乎在同时,下课铃声响起,李悠优雅离开教室,所有猛男一阵尖叫欢呼,拿起手机就是一阵猛拍,同时也有示爱的声音再度响起,一时之间,场面火爆,犹如大明星出场。
李悠视而不见,眉头都没皱一下。
“真是红颜祸水,倾城倾国啊!”古乐有感而发,轻轻拍了拍李峰肩膀,也感受到了身边一群猛男的杀气,很不够义气的拍拍屁股潇走人。
楚汉、沈小阳两人也觉得好汉敌不过人多,看也不看犯了众怒的李峰一眼,干脆利落闪人。
李峰一头大汗,狼狈不堪,将李悠这祸水全身上下诅咒了一遍,知道再呆下去必然被群欧,很没骨气的装孙子,一副我跟李悠没半点奸情的样子,惹来102寝室其他好汉们的一阵鄙视。好在李祸水吸引住了大部份火力,李峰溜得也快,所幸并没发生所谓的群欧事件。
李悠风情万种,各路好汉紧追不舍,校领导们视而见,102四大畜生立刻分散而逃,约定今天夜上风流快活去。
当然,李悠登场是今天复大第一件广为流传的故事,第二件事同样吸引了不少雄性生物的眼球,一位素来在考古系以朴素纯真清雅的美女系花,竟将古神仙堵在了教学楼的过道里,当之无愧是女中豪杰,颠覆系花不追男人的一系列神话,破了那坚绝不谈恋爱的金身。
泪眼汪汪,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犹如被男人破了身子,玩腻抛弃的可怜女人。
古神仙立刻就成了传说中始乱终弃,现代版本的陈世美!一群雄性牲口就跟白天见了鬼一样,不认识此妞的雄性生物都遗憾一枚好白菜种在了粪便上,一些听闻或者认识此妞的畜生则更加的目瞪口呆!
破天荒了,视男人如蝼蚁的舒心竟主动打上门!
草,还有没有天理?
这头年的好白菜都被猪拱了!
“班……班长!”古神仙头疼,一脸无可奈何,终于还是撞枪口了,该来的总是要来,避都避免不了。
舒心紧紧咬牙,泪眼还是巴巴流了下来。
古乐手足无措,哪个狼与狈,鬼使神差的一声不吭。
舒心也是纹丝不动,恰好有道风轻轻吹起,卷起了几张落叶,那一刻,相逢于江湖,也许是鬼使神差,古乐牵起了一只小手,就像拐骗良家的牲口,顺理成章,美女被男人带走,留下一群暗恋男,痴情男,怨男们目瞪口呆,伤心哪个落泪啊,顺便诅咒了某男祖宗十八代!
这一天,号称是考古系永不恋爱的系花被某男无情泡走,而且是主动上门,确实伤透了不少自誉风流倜傥才子人物的心,而这小插曲,被一些没啥妄想的手淫男编成了客种版本的经典爱情故事,高高挂在校网上,受无数人顶礼膜拜。
这一天一时,远在圳市的乔玉王,摧枯拉朽一般摆平了港澳几大股东,顺顺利利接手了华子然那几家公司,不料男人却泡了个小三。
这一天,病入膏肓的张忠德有了一丝希望,张家上上下下,都在酝酿着一场扭转局面的机会。远在京城的张向真回到了深海,跟他一起的还有他老子张伟南,他们得到了准确消息,一针在手,能治百病的古神仙,已经回到深海,同时商量着如何一笑泯恩怨,请来古神医给老爷子治病。但希望不大,但总得试一试,张向真自然冲锋陷阵,打头阵,四处寻找神仙的踪迹。
这一天,远在台湾的林鸿儒林家,一波杀机正在剧烈的酝酿着。
也是这一天,四川青城,迎来了一个中年道士,行走在青城山那险峻的山道上,悠悠然,好不自在,而此道士,正是在澳门栽在古乐手里的麻布一脉弟子,关夫子得意门徒。在古乐手里栽了一个跟头的道士,当夜坐船就离开了澳门,到了圳市,又程火车一路南行,昨天刚刚抵达成都,又坐汽车到了青城,直到前面再无可通车的路,中年道士才步行,这一走,就是数个小时,直到太阳挂在当头,似乎看见一座破破烂烂的道观,就立在一座山腰间。
道观前,没啥神秘的东西,就一颗白果树,有上千个头年,枝繁叶茂,颇有观赏性。观门破破烂烂,半掩着,有些年头没刷漆装修过,里面来来去去,也只有那几间破房子,都是古代式样的木屋瓦片房,正应了那句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但却有尊菩萨坐镇。
在江湖黑道界顶顶大门的关夫子关瞎子关神仙,正是隐居在此,但是谁能想到,一字能换千金的关神仙,竟会呆在这样一个穷山恶水的鬼地方?大概高人就是高人,往往行事不仅怪,也诡异,不能一常人目光来看待。
中年道士前脚一踏进道观,面里风流倜傥地跑出来一小道士,十四五岁,眉清目秀,正宗辍学儿童,迎面就是一道礼,道了一声:“师兄!”
中年道士轻轻一啄头,瞧了也没瞧他一眼,径直进了内堂,立刻,一股淡淡的灵气扑面而来,给人一种心静神宁的感觉,只是整个内堂十分幽暗,有长长而缓慢的呼吸声,随着一声声的呼吸,一点点灵光晃荡,十分诡异。
中年道士眨巴了一下眼睛,内堂三清道尊下面,一蒲团上坐了一个道士,模样还可以,岁数不详,道不出此道究竟多少岁,但看他一头似雪的银发,想来活得有些年头了,老道面前放了一把长剑,随着老道士一声声呼吸,长剑隐隐跳动,有道白光闪烁,极是神秘莫测。
老道士一吸,宝剑似乎打了一个转,中年道士立刻感觉一股寒气喷出。
老道士一呼,宝剑又一动不动。
中年道士骇然!
“以神驱物,以识御剑,这驱物之法,和苗人蛊术同工异曲,讲的就是个操控自如,不同的是蛊以虫杀人,又以精血养蛊,一个亏本的买卖,但凡种蛊之人,少有活过六十者。而驱物之法,亲手铸造一口好剑,用内劲淬火,然后每日每夜以神识勾通,对剑吸呼吐呐,又以特殊手法操控,就能练成这门绝技。驱物驱物,驱的就是一个物,只可惜,这末法时代,终究不是上古,再能操控自如,也不能白条划过,数十里外夺人性命,也无法驱剑而行,一遁千里,讲的就是个近身杀敌,不过也是凡兵宝器,练久了,没什么花样,装神弄鬼到可以,但是一对上内家先天境高手,也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中年道士毕恭毕敬,默不出声。
唰!
白光冲天而起,落入老道士手中,手指轻轻朝剑身一弹,有如龙鸣响起,震人心神。
这一驱剑之法,竟和古乐御针之术,竟同出一辙。
手法,控法,操法,一模一样。
药王门,麻衣一脉,这两则之间,竟有何干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