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个人选方面的事情,别说是下面关乎大家前途的普通队员们和其他战士们,就连最上面江晨他们这些大队领导也是十分为难,留谁不留谁,大家都各持己见。江晨还是第一次看到,之前和和睦睦的大队组织常务会议,现在搞的跟战场一样,硝烟味十足。要说没有派别,山头那是假的,古往今来,那个团体内部没有山头派别啊。这个并不是坏事,相反的,适当的山头派别竞争会让这个团体保持活力,不至于犹如一潭死水腐败恶臭。包括江晨的西部工业公司内部也是有这种情况的,也分了很多派别,比如和江晨他们已经成长出来的嫡系派或者说是B17厂子弟派,还有外来的有退伍转业军人组成的老兵派,还有从学院中出来的学院派,以及还有这个工人派,技术派,海外派,蛋黄、、、额,没有这个派。就连同样是江晨兄弟的东子和胖子,两个人虽然不说,但是明地暗地还是在互相竞争较劲的。当然,这些江晨并没有阻止,因为这一切都在合理的范围之内。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纷争,这个是别免不了的。
而大队里面的这些派别,每个都有不少的队员们表示支持或者说靠拢。而支持的这些常委自然要为自己团体说话了,目前最重要的那就是减少自队伍中的入选人数。每次会议,江晨看着众人飞溅的唾沫星子,也是十分的头疼。在整个特战大队,目前也就江晨他们几个主要领导没有直接关系。尤其是队员江晨和雷军两个来说,整个特战大队的人员都是一样的,都是他们辛辛苦苦培养起来的,谁走了都舍不得。可是还是要有人走,所以江晨他们几个不吭声任由其他人争吵。
看着众人吵的差不多了,江晨笑着说道:“都渴了吧,来喝喝水,听我说几句。”
听到江晨这么一说,众人那还有心思喝水啊,一个个头伸的老长,等待江晨说话。自从争吵开始,江晨就没有表达过意见,别人问他,他也是笑而不语。这让众人心里是忐忑不已,要知道之前雷军他们都是在前线指挥轮战,一直是江晨在着手准备处理这件事情的。所以他的话,份量还是很重的。
“好,那既然大家想听我说,那我就说了。不过在我说话的时候,别打断我。等我说话,你们再表达意见。”见众人点头,江晨继续说道:“关于这次人员调整,我也是很不情愿的。大家知道特战大队可以说是我一手参与建成的,可以毫不客气的说,我对它的情感,你们中是无法比拟的。”
见众人点头,江晨继续说道:“虽然很不情愿,但是这个是上级的命令。是命令,我们就必须要遵从。我们是什么,我们是军人,是组织的军队,是组织的枪,组织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得干什么,不但要干,还给要奋不顾身的去执行好。军人的首要职责是服从,那么我们更是如此。这次人事调动是组织对我们的考验,我们必须要无条件完成。越是到这个时候,我们也要拿出组织人员精神,将这件事情更好的完成。现在有很多双眼睛都在看着我们呢,难得你们是想让你们的丑态玷污了‘恶狼’的这个名字吗?”
江晨指着会议桌正前面墙上的那副图案。一只凶猛的狼头,嘴里叼着一把滴血的匕首,下面写着两个大字‘恶狼’!原本这个只是特战大队便于前线作战所使用的一个代号‘饿狼’,饥饿的饿,取义一只饥饿的狼在捕食猎物时候的凶猛。因为特战大队作战凶猛,战绩辉煌,这个代号也逐渐被众人所熟知,并且广为传颂。而在敌人那边,‘饿狼’二字也是让南蛮上下震耳欲聋,简直是死神的代名词。上制前线作战的士兵发抖怯战,下至三岁孩童,闻声止哭,可谓是震慑力十足。大家知道,名字这东西,叫多了也就自然是了。久而久之大家也就称呼他们为‘饿狼’特种部队了,就连前指下发的文件也开始用这个代称了。不过在总部首长看到这么名字的时候,认为‘饿狼’二字有些不妥。所为皇帝还不差饿兵呢,老这么饿着,也不好听,所以就大笔一挥将这个‘饿’字,改成了凶恶的‘恶’字。于是,从此以后,特战大队就有了真正的代号,恶狼特种作战部队,与他们的基地‘狼穴’也算是相得益彰了。
见大家都低着头不说话,江晨继续说道:“我知道大家很委屈,我也很委屈。你们委屈可以向我诉说,可以在这里发泄。可老子我呢,老子我委屈他妈找谁去!”
见江晨放大音量情绪激动起来,方兴华连忙站了起来劝说江晨。江晨摆摆手示意他没事,让方兴华安心坐下,他继续说道:“让你们过去是让你们过去带兵,是让你们过去升官,又不是让你们去死,有这么难吗。想想你们那些在前线倒下来的战友,你们不觉得羞愧吗。人家可以为祖国甘愿牺牲掉生命,你们呢,让你们挪个窝,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哪来的那么多情绪。”
“大队长,我们不是这个意思。这里是我们的家,是我们一点一滴建设起来的,我们就是有些舍不得。我、、、”一个三十来岁的常委干部忍不住出声说道。可是还没有两句呢,就被江晨打断道:“这里是你们的家,那里就不是你们的家了吗,不都是接受组织的领导,不一样都是人民的军队吗,有什么不一样的。我们是军人,我们走到那里,那里就是我们的家。是,这里是你们一点一滴的建设起来了,可是别处的,祖国这么大,一个‘狼穴’就够了吗?我们是军人,我们要承担起保家卫国的责任。而你们是种子,将会播撒到祖国各地,来更好的保卫和建设这个国家。”
“同志们,战友们,我们常说‘我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现在祖国需要我们,需要我们去别处播撒希望的种子。这是一项艰巨而又辛苦的任务,告诉我,你们有没有信心完成好组织和国家交给我们的任务!”
会议室在座的人员全体起立立正大声道:“时刻准备着,为**主义事业而奋斗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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