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大家不明所以的时候,这位胖局长说话了:“当然可以,不知道你要请的是哪位。()”
闻言,易永恒毫无顾忌,直接指了指范建仁。
范建仁一愣,左右环顾了下站了起来:“你要我上来?”
他显然觉得不可思议,易永恒居然要他上来,不会是想报复他吧,此刻谁都猜不出易永恒在想什么。
“看什么看,利索点,就是你了。”易永恒毫不客气道,他没看到的是旁边的胖局长脸色变了,这不就是他的好儿子么,易永恒的语气就好像在吆喝自己的下人一样,这让他脸上无光了。
这回所有人就更不明所以了,要说让林晓鱼上去那还合理,可是易永恒偏偏把范建仁给找上了,人家可是西医学院的学生啊。
范建仁看了看他老爸,这位局长先生反而微笑说:“那就请那位学员上来吧。”
“易永恒在搞什么鬼,怎么叫表哥上去,舅舅是因为那位教授才来的,摆明了要对付他,现在把表哥叫上去,这不是自找麻烦么?哎呀,糟了,他还不知道他们是父子。”林晓鱼在底下担心了起来。
其实易永恒找范建仁上来确实是有原因的,上次在电视上看到那记者报道说长云市卫生局局长的宝贝儿子被绑架,易永恒才知道范建仁的后台,过了几天这健忘的家伙都快忘记了,一直到现在他才想起这个茬来,所以心机一起,就叫范建仁上来了。
“既然你设下的陷阱,那我就让你儿子来踩好了。”这就是易永恒心里的想法,可是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能猜出易永恒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因为他们不知道易永恒的医术已经达到了那种观人气色,就知道你得了什么病的神医境地,就是校长也不知道,他还想借这场比试试探试探易永恒是不是真像在他办公室里说的那么神呢。
“好了,人上来了,比试开始吧,易学员,你为男士,就由你开始,你不会介意吧。”这局长话锋一转,巧妙的就让易永恒先开始,显然是想先试试易永恒的斤两,这样也就可以让那个托在比易永恒短的时间里回答夏洛特的问题了,这简直就是天衣无缝啊。
可是他们想不到的是,易永恒早就把这一切的把戏都看在眼里,他又不是傻子,这局长的用意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想了想,易永恒看了看范建仁,随后当着这局长的面,指着范建仁叫道:“当然不会,对了,那个谁…..你过来。”
范建仁正想发火呢,可是这么多人在场呢,明摆着他现在是易永恒的助理,既然上来了就要守本分,他只能气哼哼的过来了。
看着范建仁磨叽的样子,易永恒又来了一句:“我说你磨磨蹭蹭的像个娘们似的,要是真急救起来,等你到了黄花菜的凉了。”
这话一出口,范建仁瞪着易永恒就想骂了,可易永恒的眼神突然一变,迷离的好似深渊一般,让他产生了一种彻骨的寒冷,心里的话也就憋了回去,想到在老人头的一幕,他觉得易永恒有些邪异了,他只能听话的走过来了。
可是,局长的脸色却阴沉了,这个年轻人也许不知道这是他儿子,可是那些教授可都是知道的,这完全是当面打他这个当老爹的脸啊。
“易同学,请注意你的口气,他是你的助理不是你的佣人。”局长有些怒气道。
可是易永恒却是一脸我不知道他是你儿子的表情说:“局长先生不要忘记了,我才是医生,在治病的时候,病人就是一切,哪怕就是国家领导人来了,都不应该有丝毫杂念。”
这话一出口,这局长还真没话说了,他也学过几年医生,自然知道这其中的规矩,看着易永恒他觉得这个年轻人还真不是那么简单能对付的,看来自己老师输的还不算冤枉。
事实上今天的比试就是时间的问题,谁用的时间短,解释的对,那就是谁胜利,而现在易永恒根本就不在乎那所谓的时间。对于此局长和那些西医学院的教授只是冷笑。
等到范建仁走过来,易永恒两人来到了担架车旁边,看了看那病人的气色,易永恒了然于心,这病不难治疗,而且见效非常快,可是现在他根本就不想治疗。
易永恒根本连脉都没把,就看着范建仁,在别人眼里他们好似在商量着什么,可是就连躺在病床上的那位中年人都听不到他们两在说什么。
事实上易永恒体内的真气已经提了起来,不是他想打范建仁,而是在酝酿一种东西,在青囊书中记载了一种音波功法,这种功法不是用来攻敌的,而是用来传音的,易永恒现在六十虎力,虽然做不到那种几百米几千米的传音,但是站在他身旁的范建仁他却可以传音的。
范建仁很郁闷,他想不到自己居然被易永恒叫上来当助理了,挨着他老爸在上面他也不好不上来,在着他想到他来当助理的话,或许可以这个乡巴佬捣点乱,虽然被易永恒这么使唤着他很不爽,可是他忍着。
看着这家伙居然连脉都不把,范建仁心里冷笑,还真以为自己是神医了,一看就能看出来了。
可就在此时,他脑海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爆 菊 花的滋味可爽?”
这声音一响起,范大少爷只感觉自己的肛 门一阵颤抖,整个心都是凉飕飕的,好似当场被人扒光了衣服爆 菊花一样,可是他说不出话来,眼前这个乡巴佬的眼神,他的笑容简直如恶魔一般,心里的阴影一起他好似坠入了深渊,四周是那么的冰冷。
“爽么?如果爽的话,不知道范大少爷还想不想在来一次。”
这声音响彻在范大少爷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恐惧了,他害怕了,好似一个孤独的孩子看了鬼片之后是那么的无助。
“如果不想的话,那么看着对面的那个病人,对,看着他,看着他,对他说……”
潜意识下,他害怕了,他照这个声音所说的做了,在众人惊奇的目光下,范建仁指着对面躺着的病人,不知道想做什么。
而易永恒脸上一脸笑意,看着对面的人对范建仁道:“我要你说他,你指着人家干嘛。”
“他…..他……那个病人,没有病,他没有病,他没有病…….”最后一句话范建仁几乎是吼出来的,他说完蹲在地上好似一个害怕的孩子,而此时那位局长正好瞪着范建仁,他好似在躲避他老爸的目光。
全场哗然,假的,那个病人居然是假的,可是没有人怀疑范建仁的话,因为在场的大多数人都知道范建仁是这位局长的儿子,难道儿子会当众打自己老子的脸?
局长先生惊讶了,为了保密起见,那个病人的情况,他只告诉了西医学院的几个教授而已,就连当事人夏洛特都没有告诉,可是想不到,想不到居然被自己的儿子给拆穿了,他什么时候这么有眼力了,这是他心里的疑惑。
局面很尴尬了,易永恒站着不说话,而站在那位病人身边的夏洛特动手了,她仔细的观察了下病人的瞳孔,口鼻和脸色,发现了不对劲,此时她才想到刚才易永恒看她的眼神是那么的鄙夷,原来一切都是因为这个,易永恒以为她也是帮凶。
“他确实没有病。”夏洛特看着易永恒一脸不知道的表情,可是易永恒没有理会她,她已经认定她们是合伙的了。
夏洛特的话,一出口,顿时整个场面失控了。
“好无耻的手段,居然作假,真想不到。”
“真是丢了西医的脸。”
“是啊,想不到堂堂的局长居然,这事真不是人能干出来的。”
话越来越难听了,局长也越来越尴尬了,正所谓做贼心虚,局长理亏,他还能说什么。
可是多年从官的经验让他非常镇定,脸皮厚也不是第一次了,很快他就想到了对策:“诸位,诸位学员安静,其实这也是今天比试的一部分。”
可是他的解释压根就没有人信,可就在此时,一个有信服力的声音响了起来:“各位同学请坐下,请坐下,事实确实如同范局长所说,这确实是比试的一部分,是我和范局长一起商议出来的,为的就是考验两位学员的,想不到被范同学看出来了,看来范公子的阅历还真是深啊。”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安静了,这不就是校长么,校长都开口了,难道还有假么?他可是一个中医啊,难道他也想自己中医学院输么?
随后在学院的各位教授一番解释宣导下,总算平息了学员的谩骂声,只有白毛教授一脸的怒气,差点没扒了校长的皮,他自然知道这其中的猫腻,可是为了学院的前途,他还是忍住了,得罪卫生局局长不值得,毕竟中医学院未来的学员都是要进入社会的,而且都是属于卫生局管辖范围之内。
对于这样的情景易永恒倒是没有反驳什么,一切都在意料之中,要是自己当场说出来那病人是假的话,肯定会遭到一顿谩骂声,估计校长这回肯定将易永恒给出卖了,利益当头,这个世道猫腻太多了,假货也太多了,易永恒都有些司空见惯了,此时他想起了怪老头的话,不经历社会,永远不知道社会的水有多深……..
范建仁被带下去了,比试依旧继续,但是经过所谓的商议之后,换了一种方式,两人的比试的目标就是剩下的那个病人,此时考验的就是两人真正的本事了,可是事情真的如大家所想的那么简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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