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文妈妈这些话,文绿竹和谢必诚都看向她。
谢必诚首先说道,“阿姨放心,我不会放在心上的。大家话里的意思都是维护绿竹的,我只有感激,不会生气。”
大家话里话外,都是说担心他太老,配不上文绿竹。再结合豆豆和菜菜在这里成长多年一直不知道自己身世,就可以知道这里没什么人编排文绿竹,那就能说明,他们之前说的话,多数是真心为文绿竹。
他们维护文绿竹他心里自然高兴,至于他到底如何,和文绿竹配不配,刚才大家变了的态度便可以看得出来。
至于文妈妈有没有饶舌,看看文绿竹,看看豆豆和菜菜,就知道她必然不是个多话乱说的人。人的一举一动都备受身边人的影响,如果文妈妈饶舌,从她身边人就能看得出端倪。
他爸爸、妈妈、舅舅、舅妈对文绿竹真心接纳,有很重要一点,就是觉得豆豆和菜菜被教养得很好。儿女教养得好,那肯定是因为有个好母亲。
听到谢必诚说不介意,文妈妈放下心来。
当初一得知谢必诚竟然就是豆豆和菜菜的亲生父亲,她是非常生气的,如果谢必诚就在眼前,她少不得拿根挑柴草的草杖去打人。
可是经过多日的思考,她的气早就消了。想想谢必诚在不知道豆豆和菜菜身世的情况下,还要娶小女儿,就知道人家必不是个不好的。
等亲眼见到人了,文妈妈最后一丝怒气也没有了。
豆豆在旁边听得有些好奇,不禁问道,“说爸爸什么了啊?”
“他们听到爸爸的年龄。以为爸爸很老了……”文绿竹说着,看向谢必诚看不出年龄的一张脸,忍不住笑起来。
“爸爸一点都不老,很年轻——”菜菜连忙反驳,并且站起身来抱住谢必诚的脖子,一副捍卫的样子。
豆豆点点头,“爸爸怎么会老呢!”
文奶奶这个年龄。很喜欢年轻好看的小伙子。谢必诚在她心中几乎能拿个满分,唯一不足就是不信基教,这时也笑着点点头。“阿城很年轻。”
“你不放在心上就好,到了我们这儿,你当自己家里一样,别跟我们客气啊……”文妈妈叮嘱谢必诚。
谢必诚点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客气,又说了几句话。哄得文妈妈和文奶奶都眉飞色舞。
之后豆豆和菜菜带谢必诚去参观他们的房间和玩具房,总之他们想把自己的一切都分享给谢必诚。
当晚吃完晚饭,村里又有人过来聊天。
虽然势利如七伯猜测出谢必诚并不是什么有钱的人,便不大热络。但是还是有很多文妈妈这一辈的妇女很稀罕他,说话的时候,特意跟他提了不少文绿竹的事。
说她怎么能干啦。怎么聪明啦,有多少人追啦。
这一说。就不可避免地提到林家旺。
谢必诚之前查林家旺,只让阿右查了他的各种罪证,并未查过别的,这时听到说林家旺曾经肖想文绿竹,眉头便动了动。
林家旺是个小人,他如果看上文绿竹,用的肯定不是普通手段。当初十多个人联手抢夺快递公司,林家旺涉身其中,看来还不止是贪财。
“绿竹生了龙凤胎,我们镇上谁不知道她能生?林家旺一把年纪,没有孩子,可是喜欢极了绿竹,想绿竹嫁给他,帮他也生一对龙凤胎。”四伯母脆声说道。
林家旺肖想文绿竹的事,文妈妈这边并没有说出去过。可是宵夜档人多口杂,不免就有人说上几句,村子不大,这一传,便合村都知道了。
文妈妈在旁边听着,额上青筋突突地跳,恨不得一扫把将四伯母扫出去。
谢必诚和文绿竹什么关系?在他面前说这些合适吗?
谢必诚这时心中的确恼怒,但是在这么多人跟前并未表现出什么。他又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见文妈妈并不高兴提这些,便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
文绿竹洗澡去了,并不知道这些。她洗完澡出来,见豆豆和菜菜在乖乖地做作业,很是欣慰。
她穿的是家居服,在镜子跟前照了照,并无失礼的地方,便下楼叫谢必诚去洗澡。
今天一路奔波,他又一直抱着人,肯定累了。
四伯母等人说话口没遮拦,但是也知道谢必诚一路远来必定很累,便很快起身告辞。
谢必诚去洗澡的时候,特意叫上豆豆一起。
豆豆很喜欢和他一起洗澡,高高兴兴地就去了,惹得菜菜拉着文绿竹,叫着要和爸爸一起洗澡。
这时文妈妈正好上来收拾东西,听到这话脸都绿了,“女孩子不能和男孩子一起洗澡,菜菜不许闹——”
文妈妈对两小从来就没有大声说过话,这话算是比较重了,菜菜嘟起小嘴,不敢反驳。
“菜菜听话啊,等到明年夏天,我们一起去游泳,到时不就可以和爸爸一起洗澡了吗?”文绿竹怕她伤心,便柔声安抚。
“那我们一家去海边好不好?还要穿一样的衣服。”菜菜马上笑了,高高兴兴地提议。
文绿竹点点头,“那当然好,到时由菜菜决定去哪里。”
菜菜十分高兴,不用文绿竹再叫,自己就进房间继续学习了。
见文绿竹安抚好了菜菜,文妈妈拉着文绿竹到一边说话,“今晚让阿城跟阿左阿右一起,住志远房间……虽然说你们要结婚,但不是没结么,可不能让人看轻了。”
文绿竹点点头就应了,并说要上去铺好床。
“不用你去,你在这里陪着。豆豆和菜菜打小就希望这样和父母相处,你们尽量多陪陪他们。”文妈妈说着,转身上楼去了。
谢必诚和豆豆洗完澡出来,就收到了这个噩耗。不过他点点头,很冷静地应了。
见他答应得这样平静,文绿竹心中吃惊,不过她也没有多说,催促菜菜去洗澡。
菜菜见到豆豆能和爸爸洗澡,这会儿就不肯一个人洗了,一定要妈妈陪着。
文绿竹没有办法,便陪着她进去,帮她洗澡去了。
等菜菜出来,谢必诚和文绿竹一起陪她和豆豆做益智游戏,最后还由谢必诚给他们讲故事,把两小都哄睡了。
这个点不早了,文绿竹一边带谢必诚上文志远的四楼,一边叮嘱他好好休息,不要再办公了,有什么事明天早上再说。
谢必诚一一应了,让文绿竹送到四楼,便催着她下去了。
见文绿竹下去了,他打开门走了进去,见阿左阿右不在客厅,便走进书房。
果然,两人都在书房忙活着。
谢必诚进去,找了张椅子坐下来,“前几天云南那边破了个大案子,将林家旺弄进去吧。”
还想文绿竹帮他生龙凤胎,真是敢想,谢必诚眸中闪过杀意。
阿右一愣,和阿左飞快地对视了一眼,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文绿竹送完谢必诚,回来又去看了豆豆和菜菜,见两人都没有掀被子,便放了心,回到自己房间躺到床上睡觉。
回到家里,总算可以全身心放松睡一觉了。
只是还没睡着,便听到细细的开门声。这骤然的声音,惊得还没睡着的文绿竹一下子坐了起来。
“谁——”文绿竹压低声音问道。
这个时候,敢悄悄摸了来的,她只能想得到谢必诚。
“偷香窃玉的。”谢必诚轻笑一声,就按亮了房间内的灯。
文绿竹看他,“你怎么下来了?”阿左阿右也睡三楼,他这样悄悄进来,难道阿左阿右会不知道吗?
谢必诚关上门,伸手开了床头的台灯,又将大灯关了,走向文绿竹,一把将人抱住,“我想你。”所以就来了。
“你……”文绿竹轻轻推拒,可是很快就被谢必诚上下其手,弄得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她想起几年前怀着豆豆和菜菜,那个相亲女和媒人男,两人在大伟哥家里乱搞被合村人打出去的事,一边喘息一边道,“别,我们这里,不许……嗯……”
一下被谢必诚咬住那处,文绿竹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在理智丧失前,她想,她连孩子都生下来了,应该不用太在意这个……
只是今晚谢必诚格外凶猛,她又不敢喊出声,只能咬着被角直哼哼,畅快感让她的魂几乎都要飞了。
谢必诚一边剧烈地动作着,一边吻着她,在台灯光中见她浑身泛红,心神迷醉地攀附着自己,心里的气才少了些,在她耳边低低地说道,“你只能帮我生孩子……”
“唔……都听你的……啊……”文绿竹断断续续地应着,这个时候,谢必诚说什么她都会点头,只盼他今晚别太过火了。
她的听话取悦了谢必诚,谢必诚高兴起来,动作不停,手则继续在她身上游移。
文绿竹被他的手拉回了一点儿意志,双手忍不住摸向谢必诚的腹间,她记得他因为经常锻炼,这处有腹肌的。只是之前每次亲热,她都没了理智,忘了摸一摸。
此时难得想起来,便忍不住双手齐上,摸着那硬邦邦的腹肌。
她这样一模,谢必诚更加激动了,原本见她忍得双目泛红而放缓了的动作,再次凶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