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当空,暑气正盛,每个人都是汗流浃背,白日赶路,炎热无比,无奈之下李阳只能让队伍早晚夜间赶路,其余时间用来休息。↖,
这一日,李阳等人正好行至阳曲县,利用休息之余,李阳带着罗小虎,白玉凤,周仓,酒鬼进入了阳曲县城。
阳曲县虽说这是一个边塞小城,但来往客商云集,白日也是热闹不凡。
李阳等人东走走西逛逛,不知不觉间来到集市之上。
突然之间,却发现远处,一大群人在围观,怀着好奇之心,李阳等人也是走了上去。
拥挤的人群,将李阳阻拦在了外面。
无奈之下,李阳走至一处高台,站在高台之上居高临下向这场中望去。
只见场中一个十五六岁少年,长得犹如三月桃花刚盛开,六月的荷花刚出水,粉嘟嘟水灵灵,长得甚是好看。
而少年手中牵着一匹马,浑身赤红,膘肥身健,希律律打着响鼻。
李阳细细望去,随着这几年和战马打交道,李阳一眼就看出,这是一匹纯种大宛马。
可唯一遗憾的是,马鞍桥上插着一支稻草,原来这兵马是卖的。
对于在这东汉末年,已经穿越来这么久的李阳,早已是入乡随俗,对战马也是热爱不已,如此神骏的战马,李阳又怎会错过。
于是乎,李阳下了高台和罗小虎等人,向着人群中挤去。
这时场中一个身穿锦袍,头扎铺巾,手中拿着一把小扇,来回煽动不已,长得微微有些富态的中年男子问道:“小哥,你这马卖吗?”
少年一听心道:“不废话吗?不卖我站着吹风啊!要吹风,也不用顶着这么大太阳。”
想归想,少年还是答道:“卖”
中年男子问道:“小哥这马要卖多少钱?”
少年伸出一根手指。
中年男子问道:“十金”
少年摇摇头道:“一百金”
随着少年的价格报出,包括中年人在内,场上的人纷纷唏嘘不已。
别看中年人身穿锦袍看似高贵,可当少年报出价格时,险些没笑趴地下。
其实少年已经在此数日,连续数日以来,总是问的多买的少,也不知这么多围观的人,是看神骏的战马,还是来看这个俊俏的小哥。
“让让,让让,借过,过一下。”
李阳喊了半天,却是不见一人挪步。
这让场外的李阳也微微有些火,李阳心道:“这是一群什么人?都是什么素质?让人大都不让。”
想到这儿李阳对着罗小虎道:“小虎想个办法。”
罗小虎一抓脑袋,思绪一会儿,抬头微微一笑,大喊道:“都散开,不好啦!马惊了,小心马车撞到,快闪开一下,前面的人群快闪开。”
听到罗小虎的喊声,场上的人群如同潮水般“呼啦啦”一下子散开跑出大老远。
看到眼前的一幕,两只笑得肚子疼,指了指罗小虎道:“行,有你的。”
说完之后,向着卖马的少年走去。
白玉凤凑到罗小虎跟前,对着罗小虎道:“小骡子,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怎么就这么损?连这种招都想得出来。”
罗小虎挺起胸膛,背着双手,对着白玉凤道:“切,这算什么?本大侠闯荡江湖的时候,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事儿没见过!区区一些看热闹之人,本大侠有的是招,若是他们不让开,后面还有好几招没使呢!”
白玉凤一听一脸不屑道:“你就吹吧!我看这些人都是被你吹跑的。”
罗小虎一脸无所谓道:“管它吹跑的还是吓跑的,总之,他们闪开道就行了。”
说完后也紧随着李阳向着场中走去。
李阳上前对着少年一抱拳道:“小哥请了。”
少年放眼望去,只见李阳一身书生装扮,腰挂三尺青锋,头戴镶有一颗玉石的束发冠,腰系玉带,脚蹬一双鹿皮靴,壮硕不显肥胖的身材,英俊中带着威严,威严中夹杂着帅气,典型一个美男子,看的少年也是微微一愣。
其实,少年愣神儿也是理所当然,想李阳要是没有那份帅气,不会让貂蝉,何皇后,蔡琰这些美女动心,就连何皇后这种有夫之妇,也时常的打着李阳的主意,说白了还不是因为他那张脸。
少年微微一愣神儿,便微笑着对李阳一抱拳道:“兄台请了。”
刚一开口,黄鹂般悦耳的嗓声,如同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听的李阳也是一愣。
李阳心道:“这小哥,长得和女人一样漂亮也就罢了,居然连声音都像女人。”
细细看去,李阳这才发现,少年咽喉光溜溜,没有喉结,粉嫩的脖颈,仿佛能挤出水来,再向下望去,只见少年胸部隆起。
看到这儿李阳心道:“感情这不是男子,而是个娇滴滴的小娘子。”
想到这儿,李阳一抱拳打趣道:“小哥在下有两个问题想请教,还望小哥指点迷津。”
少年一抱拳道:“不敢,兄台请讲。”
李阳笑道:“第一,小哥个头不大,人也不是很强壮,但是小哥的胸肌确实练得如此强大,不知小哥可有诀窍能否为在下指点一二,回去之后我也好练练。”
说完后伸出手,就要去摸少年的胸肌。
少年一见李阳的魔爪,慌忙丢掉手中的马缰,双手直接护在胸前,向后退了几步道:“兄台想要做什么?”
李阳笑道:“小哥别误会,在下只是见小哥胸肌发达,一时情不自禁。”
嘴上如此说,可李阳心道:“小样,还喜欢女扮男装,这一试不就试出来了。”
少年双手抱胸,稳了稳情绪道:“这个……这个是在下的不传之秘,还望兄长不要见怪,请恕在下无可奉告,不知还有一件事是何事?”
虽说嘴上如此问,但却是防着李阳,在使什么花招。
李阳摇头苦笑道:“既然是小哥的不传之秘,那在下还是不学的好,第二件事,如此上好的战马,主人肯定不是什么易于之辈,既然战马的主人,肯将如此战马拿出来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难事?不知小哥能否解惑?”
少年听到李阳的话道:“兄台要买战马便买战马,何须追根问底,恕在下无可奉告。”
李阳心道:“哎,也是,能拥有如此战马之人,肯定是有脸面之人,自然不方便抛头露面,所以也就不会告诉你姓名,要不然,怎么可能派出一个小妾或是丫鬟,女扮男装出来卖马?”
想到这儿,李阳道:“如此神骏的战马,那可是一个将军的腿,失去了双腿的将军,还怎么征战沙场?”
说完后李阳转头望向少年道:“我给你二百金,你先拿去解了燃眉之急,若以后想要回战马,可来雁门找我,我乃雁门太守李阳,若哪天小哥想讨回战马,只管前来就是。”
就在这时,还没等那个俊俏少年回答,只听大老远就有一人喊道:“干什么的?干什么的?......”
放眼望去,只见一人长的五尺左右的身材,肥胖的身体身穿锦袍,大老远就喊道:“什么人,胆敢在此喧闹,莫不是想聚众造反不成!”
围观的百姓,向着此人望去,不看还则罢了,一看之下,顿时四散奔逃。
要说此人是谁,此人便是并州刺史丁原远房侄子,专门负责集市的税收,平时欺男霸女,打瞎子,骂哑巴,强抢民女,偷看寡妇洗澡,那是坏事做尽,人送外号,丁扒皮。
丁扒皮来到李阳和那个俊俏少年的跟前,眼观鼻,鼻观天,一副目中无人的表情,拉长了嗓门道:“嗯!谁让你们在此买马的,可曾交税啊!”
李阳和那少年一副疑惑不解的看着丁扒皮心道:“这还要交税啊!”
丁扒皮看了看李阳和那个少年道:“卖马的交一条马腿的税,买马的也交一条马腿的税,总共叫两条马腿的税,来啊!砍下两条马腿来。”
少年慌了,心道:“这要是把马腿砍掉,谁还会买我的马!”
于是少年上前,摊开双手拦住丁扒皮道:“你们不能砍了马腿,。”
丁扒皮一听,上前笑道:“呵呵!我说小娘子,你在此卖马这么久,我早就把你打听清楚了!”
丁扒皮走到少年的跟前,用他那肥大的手掌一拖少年的下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老爹是司马直,在巨鹿担任太守,因为没钱给朝廷交俢宫殿的钱,眼看就要被十常侍罢官,所以,准备到雁门找他的好友赵云借钱,结果病倒在了阳曲县,才不得不卖掉脚力。”
少年一听心道:“怎么他会打听的这么清楚?”
丁扒皮看着少年紧张的表情道:“司马秀兰,只要你跟了我,我就不砍你的马腿了!”
而一旁的李阳听到丁扒皮的话,心道:“原来是子龙的好友,这我可就要帮帮了!”
司马秀兰已经北丁扒皮吓得浑身发抖,失去了主见,战战兢兢道:“这位爷,您就行行好,放了小女子吧!”
“哈哈,放了你,谁他娘给我暖被窝?今天我是要定你了!”
一旁的周仓看到这,顿时怒火中烧,嘴里骂道:“去你娘的!”
一只大脚直接踹向了丁扒皮的脸。
一直以来憨憨的周仓,今天他要来个阳曲县英雄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