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文丑站在城头之上,左等李阳不来,右等李阳不进攻,搞得文丑也是有些摸不到头脑。
文丑一下午,站在城头上防止李阳进攻,搞得提心吊胆的在城头上站了一下午。
而李阳,却是过得惬意之极,一下午,安排将士好生休息,自己躺在中军大帐中,安安稳稳的睡了一下午的大觉。
直到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军营中起火把之时,亲兵李铁柱和薛一刀,端着丰盛的晚宴,来到了李阳的中军大帐。
沉睡中的李阳,被守在一旁的卞玉儿叫醒。
坐起身揉揉眼,李阳有些迷惑的问道:“是不是要进攻了?”
卞玉儿微微一笑,对着李阳道:“离进攻还得一会儿,士兵们正在吃饭,你的饭也端来了。”
李阳伸了个懒腰,下了床,走到桌案前一看,晚宴还挺丰盛,一只烤好的野兔,几个烧饼,两碗粥。
李阳微微一笑,指着桌上的食物道:“赶紧吃饭吧!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卞月儿了头,一瘸一拐,走到桌案前道:“你,奴家整日和你坐在一起吃饭,要是传出去,会不会有人奴家?”
李阳笑了笑道:“你还怕这个,我都吃了你两记耳光,要不是有我罩着你,你早被我手下大卸八块儿了。”
卞玉儿撅着嘴道:“有你这样的人吗?老是挂在嘴边,真没意思。”
李阳摇头苦笑道:“算了也不跟你计较这些了,谁让你现在是伤员呢!赶紧吃饭吧!”
卞玉儿看着桌上丰盛的晚宴,对着李阳道:“你这手下,对你满不错的嘛,居然专门给你猎的野兔。”
李阳看着卞玉儿道:“这是我吩咐给罗虎,专门给你这个伤员打的,我这是托你的口福知道吗?”
“哦”
听完李阳的话,卞玉儿答应了一声,便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两人独自在中军大帐之中,吃罢晚饭,各级将领⊕↗⊕↗⊕↗⊕↗,,接二连三地纷纷来到了中军大帐。
等众人齐聚之后,郭嘉对着李阳道:“主公,如今夜幕已经降临,城头上的冀州士兵,一下午就没怎么安稳,如今正在埋锅造饭,此时正是攻击的时机,请主公定夺。”
李阳道:“多余的就不了,照着以前的任务,只管执行就是,只能多带火油,照着城头放火箭,一定要把他们压制的无法射箭。”
“得令”
看了看在场的人,李阳对着郭嘉道:“一切有劳军师安排,我就稳坐中军大帐,静候佳音。”
“喏”
答应了一声,众人都纷纷的退出了中军大帐,安排攻城事宜。
等众人都离去之后,卞月儿对着李阳道:“你就如此放心?为何不亲自督战?”
李阳笑了笑道:“我有郭奉孝,若是连他都拿不下来,那我就更没办法了,再了区区一个文丑而已,如果他挡住了我大军前行,我都无可奈何,那还有什么资本来争夺天下。”
真定城
文丑正在城中吃晚饭,突然间,战鼓声,号角声,不断的在城外想了起来。
文丑丢下手中的饭碗,顺手抄起板门刀,就向着城头走去。
刚上城头,就见城头之下火把密集,大军调动频繁。
文丑微眯着双眼,平端着手中的板门刀,注视着城下心道:“这个白脸真够无耻的,你下午养精蓄锐休息好了,老子可是在城头上呆了一下午,你现在居然连夜攻城,我的士兵连饭还没吃完呢!”
就在此时,只见城下,赵云身穿锁子连环亮银甲,头戴亮银盔,身披白色战袍披风,手中龙胆亮银枪,腰悬佩剑,胯下玉麒麟“哒哒哒”来回踱着步。
赵云抬起手中龙胆亮银枪,指着城头上的文丑道:“你这黑丑八怪,可有胆量出城一战?”
文丑站在城头上咧着大嘴道:“赵云你个白脸,不是老子不敢出城与你一战,只是你家文大爷到现在饭还没吃,肚子饿得咕咕叫,你他娘吃饱喝足休息好,现在让我出城一战,岂不是乘人之危,有本事你暂且退回营中,等我休息也吃饱喝足了,明日再与你一战。”
赵云听完后,“哈哈”大笑道:“笑话,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既如此,就休怪我们不客气。”
完后,赵云对着身旁的边章道:“传令,火放箭。”
“喏”
答应了一声,边上拿起两个火把,来回挥动,当令旗使用。
一万弓箭手,看到打出来的火把信号,纷纷开始燃了箭头之上的沾染了火油绵团的箭矢。
一支支的箭矢,向着城头上飞去,黑夜中火箭划破天空,就像流星雨一般,在天空中呼啸而过,上万只的箭矢要多壮观有多壮观。
文丑看着漫天的箭矢,连忙着急盾牌手组成盾墙。
“噔噔噔……”
火箭射在木盾之上,箭矢上的火油,立刻溅起一大片,使得木盾表面上也开始燃烧起来。
喊杀声不断响起,城头上回击的箭矢,也一轮轮向着赵云的队伍射去。
而黑夜中,混乱的攻击下,却是没人注意到,一个身影,在黑夜中,犹如幽灵一般,出现在了护城河旁。
细细望去,只见此人正是罗虎,身穿一身皮甲,手持木盾,另一只手持一把巨大板斧,这样的装备,也是为了减轻分量。
双方箭矢不断的来回对射,借着混乱,趁着夜色,罗虎走到了护城河旁。
放眼望去,只见护城河宽达三丈有余,若是换了平时,以罗虎矫捷的轻功,自然是可以冲过去。
但是如今,身上多了一身皮甲,手中多了一个板斧和木盾牌,恐怕想要越过去,没等到对岸就已经掉进护城河。
瞅了大半天,罗虎嘴角微微一翘,嘴里喃喃道:“好在罗大爷我早有准备。”
完将板斧和睦的挂在腰间,从肩膀上解下一盘绳子,绑了一个活口圈,向着对岸吊桥的木桩甩去。
也许是我们的这个飞贼,已经干惯了这种事,绳子不偏不正,正好套在了木桩之上。
使劲儿拽了拽,将绳口死死地拽紧在木桩之上。
双手一较劲儿,脚底一蹬,借着绳索,罗虎一下子就甩到了,护城河的对岸。
落地之后,就地打了一个滚,微微的站起身后,罗虎吐了一口唾沫,嘴里喃喃骂道:“这他娘哪个缺德鬼,把马粪堆到这儿,呸呸呸,啃了他罗大爷一嘴。”
站起身后,罗虎攀上了木桩,向着挂着吊桥的铁索,一步步靠近。
“梆梆梆……”
大板斧砍在吊桥的铁链挂角上,一片片的木屑,随着斧头挥砍,四处乱飞。
随着罗虎等一斧头一斧头的挥砍,渐渐的,一边儿的铁链已经脱离了吊桥。
刚攀爬到,另一边挥砍的时候,城头上一个冀州士兵,听到了吊桥之上的响声。
虽黑夜中看不清楚,但是斧头砍在木板上的响声,只要不是一个聋子,他都能听得出来。
发现吊桥之上有人,士兵立刻来到了文丑跟前,弯着腰缩着脑袋,躲在城墙垛子之后,对着文丑道:“将军不好了,吊桥上有人,在挥砍着铁链。”
文丑一听,一把抓住士卒的衣服道:“你什么?”
士兵唯唯诺诺道:“将,将军,吊桥上有人在挥砍铁链。”
文丑一听道:“护城河宽好几丈,怎么可能会有人爬到吊桥之上?带几个人?过去用弓箭将他射下来。”
“喏”
而此时的罗虎,挥动着手中的斧头,一下一下的劈砍着。
突然,只听“咻咻咻”一阵的箭矢破空之声向着自已而来。
“梆梆榔……”
无数的箭矢,射在木质的吊桥之上。
城头上的冀州士卒,趴在城墙的垛口之上,向着吊桥望去,只见吊桥上空无一人。
这时一个士兵凑到为首之人面前,开口道:“头,应该是死了,上面看不到人影。”
为首之人听完后,一挥手道:“走,过去帮忙,留两个人在这盯着,一旦再有人爬上来,立刻放箭。”
“喏”
而吊桥之下,罗虎一手提着板斧,一手抓在铁链之上,悬挂于半空之中,嘴里喃喃骂道:“他娘的,今天差着了道儿。”
完一使劲儿,双腿勾在木质桥板上,爬了上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罗虎才再次攀爬到了木桩之上。
夜色下,罗虎望了望,混乱不堪的战阵之上,从腰间解下了随身携带的木盾,护在身侧,一手抓着大板斧继续挥砍。
罗虎紧要牙关,一边劈砍,一边道:“罗大爷想封爵位,还要靠这个破吊桥呢!想射死罗大爷,哪有那么容易?”
随着板斧劈砍在木桩之上,城头上两个望风的士卒,互相之间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终其中一人开口问道:“他们是怎么过来的?射下去一个怎么又来一个?照这样看下去,用不了多久就能将吊桥砍断,我们该怎么办?”
另一人道:“该咋办就咋办,赶紧放箭射下去就是了。”
另一个士兵问道:“咱这真定城,能守的住吗?”
“守不守得住那是上官的事儿,你我两个卒,管那么多干什么?”
之前话的那个士兵道;“我,你我都是真定城中土生土长的人,就这些守城将士,一群残兵败将,万一人家跑了,咱们犯不着搭上命。”
“五,我就知道你子脑袋灵光,你的意思是?”
被称五的士兵道:“我三狗,咱们暂时就在城上,对着吊桥放箭,记住,千万射低,别伤着吊桥上之人,万一能守得住,如何处置让当官的去做,万一受不住,你我不定还能保一条性命。”
三狗一听道:“万一城破遭殃的不是咱们的家人吗?”
五道:“我你傻呀!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路,那并州刺史李阳,向来善待百姓,而且对投降的俘虏,也是优待,家人无忧咱们也可以保得一条性命,就算万一他们不善待俘虏,咱们把箭射得这么低,傻子也能猜到咱们的意图吧!”
三狗一听头道:“好吧!那就听你的。”
完,两人便弯弓搭箭,向着吊桥之上开始放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