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七十九节 成才坐看女人戏,仁贵爬墙报水警
张成才悲愤的看着袁天罡,对袁天罡这种忽悠死人不偿命的做法表示着心中的不满,不远处李敬菲儿拎了包袱正冲他们走来,依自己对那俩娘们的了解,她们是打定了主意要跟自己去美洲走上一走了。◎頂點小說,
袁天罡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哭出这种效果,本以为能把张成才哭到美洲去就已经是胜利了,谁知道这李敬居然是实行三包代办托运,直接自己也跑来闹着要去,这可他娘的咋整捏?
“袁道长!你这事办的可不地道啊?你说你闲的难受还是怎么滴啊!是不是故意在这消遣我啊?”张成才心里这个气啊,你让老子跟你去美洲,说是创造条件是老子泡陈硕贞,老子前脚答应,你后脚就弄来了两个监军,这算他娘的唱的哪出啊!
“道兄莫要着恼,此事老道确实不知啊!”袁天罡也傻了眼,原以为牺牲下徒弟的色相就能把张成才勾走,谁知道还来了两个送货的,这可让自己咋解释的清啊!
“我特么的能不恼吗?带着这俩娘们去了,我跟留在大唐啥区别啊?”
“区别自然是有的,起码能开疆扩土,起码能青史留名,起码能和硕贞离得近点,难道护国公主还会一直跟着你不成?”
“嗯!也不是没有道理哈!不过你弄的我们全家都跑美洲给你帮忙,你是不是该请我们吃顿饭啊?”
“这个自然,毋庸嘱咐!”
俩人在这里交换着条件,李敬和菲儿已经带着奴仆到了跟前,多少年的夫妻了,倒是也不用多说,张成才把手一挥,晚上袁天师请客接风,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吃他!
女人的第六感一向是强的要命,虽然张成才在宴会上拼命的管着自己的眼球,可李敬菲儿还是自觉不自觉的对陈硕贞起了敌意,陈硕贞好象也没把李敬菲儿放在眼里,六只眼滋滋啦啦的冒着火花,眼看一场世界大战就要出现在军营之中。
论脾气李敬那是没得说,公主的身份在那摆着呢!菲儿因为出身不好,从来都不敢跟她争,在个张府那可是说一不二的主,连张成才时不时的都敢撵到外面去过冬,可今天她还真碰到了个好对手,为啥啊!人家陈硕贞的第一职业是寡妇,第二职业是造反,第三职业是皇帝,第四职业是女神,这么多光辉的头衔带在了头上,你说会不会提李敬这一壶啊!
刚开酒宴的时候还好点,不一会三个娘们的喝过了头,李敬捋着袖子就要和陈硕贞拼酒,陈硕贞哪里会和李敬干休,毕竟是也是经过高人指点的主,跟男人动手都不怕,哪里会怕跟娘们拼酒。
眼看三娘们战成了一团,张成才袁天罡可没心思继续再喝酒了,俩人一交换眼神就出了屋,想商量个好办法把这事给忽悠过去。
“道长,今天这事因你而起,你说咋办吧!我看她们三个很快就要不死不休啊!”
“道兄啊,我哪有啥好办法啊!老道我忽悠男人有一手,可女人这玩意太奇妙了,老道我实在没经验啊!你没见我七十了都没成家立业讨老婆吗?”袁天罡一脸苦涩,万分委屈的看了看张成才,表示自己实在是爱莫能助。
“咱们俩个一会一起进屋,你拉你徒弟,我拉我老婆,咱们赶紧把她们三个分开,要不然,今天绝对落不了好。你看看你徒弟那眼神,再看看我夫人那脸色,一个不巧,连这营帐都能让她们给拆唠!”
“道兄所言极是!要不咱们赶紧进去把她们拉开啊!就这架势,估计打起来也就一炷香的功夫。”
“嗯,快去快去,不然可就真不好收场了。”张成才一边说,一边窜到了营帐里。
“哎呀夫人啊!为了我能建功立业,为了我能青史留名,你竟然能放下公主的架子,不辞劳苦陪我东征,为夫真是感激的很啊,来来来,为夫的今天敬你一杯,也算是谢谢夫人的关怀理解,表一表为夫的感谢之心。”张成才端起酒杯,大拍着李敬的马屁,希望能把她的注意力从陈硕贞那拉到自己的身上。
“硕贞啊!我袁天罡一生教人无数,徒子徒孙数以万计,可临老了,皇帝陛下却让我去美洲,没想到啊!最后竟然是你能陪为师走完这最后的旅途,为师这心里实在是感动的很啊!来来来,为师敬你一杯酒!”袁天罡一看张成才开了口,自己当然也不能闲着,不顾自己七十多的高龄,把脸往裤裆里一塞,开始捧起了徒弟的脚丫子。
“张成才,你少给我来这一套,你说,她是谁?”李敬和张成才过了半辈子了,还能看不出张成才那点小伎俩,一看自己的老公跑来插科打诨,登时也就急了眼。
“她是袁天师的徒弟,一起去美洲传教的!”
“道士?我不信!”
“这有什么信不信的啊!我骗你干嘛啊?”
“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道士,你不会是忽悠我吧?”
“哎呀夫人啊,反正你是一起去美洲,我忽悠你不忽悠你有啥区别没?”
“倒不是没有道理,张成才,我可告诉你,你少打上点歪心思,要不然,有你好看的,菲儿,咱们走!”李敬把狠话一撂,也没在宴会上多折腾,喊着菲儿就冲自己的营帐走去。
“师父,徒儿今天就没想喝酒,谁知道这护国公主欺人太甚,我站您这关她啥事,就张大公爷那副尊荣,他看上我,我还未必看得上他呢,当她夫君是块宝呢?谁想跟她抢来着。”陈硕贞这会也喝的大了舌头,一个劲的在那埋汰张成才。
“徒儿说的是,徒儿说的是,你这么一副花容月貌的美人坯子,放哪不是狼一群狗一窝的往上凑啊,稀罕张成才那个大忽悠呢!走走走,咱们出去透透气,吹吹凉风醒醒酒!”袁天罡大着嘴巴子在那瞎咋呼,拉着陈硕贞就往营外走。
要不说女人就是奇怪呢,头一天喝多了酒在那彪着耍酒疯,第二天见了面就完全换了副模样,张成才袁天罡听说她们三个又凑到了一块,赶忙跑到了李敬的营帐门口,生怕她们三个趁着俩人不在动了手,他们俩贼兮兮的趴在营帐外面一听,“嘿!”一晚上的功夫,三娘们居然开始姐妹相称了。
张成才看她们三个聊的高兴,冲袁天罡挥了挥手,示意老头赶紧离开。女人的世界男人不懂,能不掺和就不掺和。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如今屋里这三个娘们就没一个省油的灯:
一个是大唐的公主,出身高贵气质雍容,一举一动莫不显露出皇家的高贵血统; 一个是百花楼的头牌,能说会道花枝招展,一瞥一笑都透着温情;一个是睦州的造反头子,英姿飒爽矫健威武,一喜一怒都能让人感到江湖豪情。 就这么个豪华阵容,是个聪明人就别进去掺和,要不然肯定死的没法再死,挺的没法再挺。
“道兄,这么着急走干嘛!怎么不再多听会?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多打探些消息有啥不好啊?”袁天罡显然还没有听够,一个劲的埋怨张成才不该这么早喊他走。
“道长,女人这种动物,能离远点你就别往跟前靠,你想想,一个月淌七天血都淌不死的动物,那生命力得多顽强啊?你说你七十多的人了在那听人家的墙根,被抓住了知道是啥后果吗?”
张成才鄙视的看了袁天罡一眼,对这个七十多个老光棍,古稀之年的老不休很是不肖,当着自己的面听自己老婆的墙根,还在那嘟囔着没听够,得亏自己脾气好,换个人他今天肯定好过不了。
“一个月淌七天血?这是何意?”
“不知道别瞎打听!当心挨揍!”
“奥!”
张成才在这积极的准备去美洲旅行,刘仁轨在那拼了老命的练兵,本来打算熬到***一暖和就走,谁知道李治那娃却遭了天谴倒了大霉。
永徽五年四月(闰四月)初三,是一个让人心碎的夜晚,李治这娃晚上正在个仁寿宫为了大唐的下一代努力奋斗,不知道他是动作不对还是时辰不行,长安竟然爆发了的山洪,那水从玉山上滔滔不绝的冲进了长安,也诠释了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是神马样的场景。
随着李治同学的不断运动,山洪也一直奔走不停,最终冲进了玄武门,进了了大唐皇帝陛下的皇宫,侍卫一看这架势那是撒腿就跑。这会只知道水火无情,哪里还顾得了万乘之尊啊!反正侍卫也不能进后宫,自己去了也出不上力,还不如找个高点的地方保住自己的命。
眼看着真龙天子就要龙归大海,薛仁贵这娃也拼了命,要不说同过窗的哥们就是靠谱呢,别人都不敢去,人家薛仁贵就不怕,就见这货爬上内宫的大门嗷嗷乱叫,一个劲的给李治示警,可李治泡在温柔乡里正高兴,哪里会理会外面谁在瞎咋呼啊!
薛仁贵嗓子喊哑了也没把个李治喊出来,在蹲在墙上生闷气,只见一个黑影冲到了大门口,抱起块大石头冲着宫门就砸了过去,嗷嗷叫着就往里冲,边往里跑他还边在那喊:“薛仁贵,你缺心眼啊!这么深的后宫你再喊陛下也听不清啊,赶紧进去给他说一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