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之子?这个称号太大了,我可承担不起。”夏天摆摆手笑道,“行了,不说这些了,你们看电视吧,我找巩利逛街去。”
“我们也跟着一起去吧。”关芝琳、莉智一听,立刻请求道。
“你们跟着去做什么呀,当电灯泡么?”夏天笑道,随后起身出了门。
“真是讨厌,又是巩利!”莉智见夏天走得这么干脆,忍不住生气的跺脚道。
“跺脚有什么用,关键是找到解决的办法。不然的话,就算把脚剁碎了,也是无济于事。”关芝琳冷冷的道。
“想办法?!你想了那么多办法,有一条管用的么?”莉智一听,冷笑着道,“但凡有一条成功,我也不至于如此苦恼了。”
她们俩这些天为了跟巩利争宠,可是想了不少的办法,什么美人计、拖刀计、连环计都试了,可惜一点效果都没有。
“那也比坐着等死强。”关芝琳强调道,“不过我还有一招必杀计,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轻易出得。”
“什么必杀计?有计干嘛不出?”莉智一听,连忙问道。
“不能说,不能说~”关芝琳连连摆手道,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
“哼,又卖起关子来了。”莉智见状,大为生气道,“行,你现在不告诉我,将来也别指望我配合你。”
“不行,这一计还必须你配合。”关芝琳连忙道,“不过我现在真的不能告诉你是什么计策,我也希望最好是不要用到这条计。因为一旦用上,那就是饮鸩止渴,后患无穷。”
“都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莉智见关芝琳神神道道的样子,撇撇嘴道。
……
夏天来到楼下约巩利一起去逛街。
敲了几下门却没有敲开,正当他纳闷之际,就见张义谋从文领导房里出来。
“咦,夏先生,您找巩小姐呀,她现在在领导房里呢。”张义谋一见夏天,笑着说道。
“在那里做什么?”夏天一听,好奇地问道。
“开会呢,出事了。”张义谋解释道。
夏天一惊,“出事?!什么事呀?”
“有个团员被人骗了一大笔钱,领导正在给大家开会教育呢。”张义谋解释道。
“噢?!”夏天越发好奇,“怎么骗得呀?”
“他出去买东西的时候,碰上有人跟他用马克兑换美元,说能以五比一的比例兑换。那位团员贪小便宜,就跟他们换了。结果回来之后,一问才知道,原来那些是东德马克,根本不值钱。”张义谋解释道。
东德和西德都是用马克,不过东德的马克较便宜。官方汇率四东德马克才能兑换一西德马克,至于黑市上要十东德马克才能兑换一马克。而西德马克跟美元的汇率是三比一,东德马克对美元的汇率是十二比一。
那些骗子用东德马克假冒西德马克,跟那位团员搞兑换。那位团员不熟悉欧洲的币值,以为五比一的比例是占便宜,其实是吃了大亏,损失了差不多一百多美元。
一百多美元,听上去虽然不多,但对当时的内地人来说,差不多是一年的收入了。
夏天听完之后,暗呼侥幸,“哎呀,上次我和巩小姐逛街时,也遇到有人找我兑换美元。不过我不贪那种小便宜,就没有答应,好彩躲过一劫。”
“原来夏先生您也遇到过这种事啊。”张义谋惊讶道,随后又感叹道,“还是您聪明,躲过一劫,可惜我那位团员了。”
“哎,也别难过。不就是一百多美元么,我帮他出了。”夏天笑道,“出国一趟不容易,得喜喜欢欢的,别闹得满腹委屈回去。”
“夏先生您真是好人。”张义谋见夏天如此大方,由衷的称赞道,“可恨那些骗子,知道我们不熟悉东德马克和西德马克的区别,专骗我们这些外来人。”
“嗯,的确是够可恨的。”夏天也点点头附和道。
就在这时,他忽然眼睛一亮,依稀捕捉到了什么。不过这灵感实在太模糊了,让他又无法弄的清楚。
“算了,以后再想吧。”夏天摇了摇头,将巩利约了出来,随后在大街上逛了起来。
亏钱的团员见夏天慷慨解囊,一个劲儿的向他表示感谢。其他团员见夏天如此义气,也觉得他这个人非常不错。
……
夏天和巩利在西柏林的街头闲逛着。
“我昨天看报纸,报纸上称赞你是‘中國最漂亮的女人’。”夏天笑道。
“这种说法太夸张了吧,我哪算得上中國最漂亮的女人。别说跟十二亿人口比了,就算是在我们学校,我都不算是最漂亮的呀。”巩利笑着摆手道。
“媒体最喜欢的就是夸大嘛。”夏天点了点头道,“不过在我看来,这个说法也有一定道理,我觉得你即便不是中國最漂亮的女人,起码也是中國最具代表性的女人。”
前世,中國在世界影坛上最知名的影星,大概就是巩利了。她主演的电影《红高粱》获得了柏林电影节金熊奖,她的《秋菊打官司》获得了威尼斯电影节金狮奖,她自己也获得了最佳女演员奖,她的《霸王别姬》获得了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她是世界上第二位主演影片包揽欧洲三大国际电影节最高奖的演员。
而且她还上过美国《人物》杂志全球最美五十人的排行榜,登上过《时代周刊》杂志封面,入选过年度十大人物,担任过戛纳电影节的评委,担任过柏林电影节、威尼斯电影节的评委会主席……而这些还不过是她辉煌履历上的一小篇而已。
因此如果选出最能代表中國的影坛女星,夏天会把票投给巩利。
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见夏天如此推崇自己,巩利也觉得非常开心。
“我真的有你说得那么好么?”她歪着头,俏皮的问夏天道。
“当然了。”夏天笑着点了点头,“就算原本没有,我也会把你打造成为中國最具代表性的女人。”
听他这么说,巩利笑得更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