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怎么回事?”飞来的这个人,正是这家客栈的小二,为人机灵,颇得掌柜的看重。
最为重要的是,这一次的夜劫就是他一手策划的。
而他,是前往白小禽屋里下手的人。
现在阿飞已经飞了出来,这简直是让人惊讶,阿飞虽然瘦小却有着不弱的力量,能将阿飞打的飞起来,飞到隔壁来。
这力度,可想而知。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就慌了起来。
“公子,是黑客栈!”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走来个青年,这不就是白小禽本人?他看着倒在地上的阿飞,冷笑几声。
“怎么回事?给辛某一个交代!”看着眼前两个都是小二打扮的下人,他的心里有一阵子的火,身为修士竟然有凡人敢对他们下手,这简直是一种羞辱。
另一小二叫作王洛,此刻畏缩着身子,整个人跪在了辛岚的面前,哭诉道:“大爷,此事是我等的过错,不过,这些都是阿飞一手安排的,我们这些人只是配合他。”
“还望大爷能饶我们一命,看在我们是初犯的份上···”
事到如今,这些事情只有倒在阿飞的身上,他们才有可能活命,如若不然,谁知道辛岚会不会对他们下杀手。
辛岚冷笑几声,手指一点。
呼!
地面上的阿飞竟然飞了起来,整个人站在了他们的面前。
啊!
他们吓死的不轻,辛岚清楚被白小禽这一脚踢的,就算是不死,恐怕下辈子就只能躺在度过了。
作为修士自然是不会相信这些事情,但凡人可就不一样了,他们很信服鬼神一说,现在见到死人倒地又站了起来,真的是将他们吓的不轻。
“阿飞,冤有头债有主,不是我们杀了你,你要报仇就找那个家伙去。”说着,他看向了白小禽的方向,只是被白小禽一瞪,顿时就沉默了下来,不敢再说话。
白小禽人走了过来,看了看他们,说道:“要是想活下去,那就将你们做过的事情一老一实的说出来。”
随着这一声喝,所有人都一怔。
很快,第一个人站了出来。
“大爷,我叫阿包,是跟着附近的人过来的,在这里作了店小二,本来是相安无事的,只是被那啊飞给怂恿做了这错事,大爷看在我是第一次的份上,就放了我吧。”他说着,在辛岚的面前磕了几个头。
辛岚看了看阿包,淡淡的摇摇头。
“带下去放了。”
阿包这样的人是老实人,看他的言行举止就能看的出来,或许这一次事情真的是被人怂恿,更何况,以辛岚现在的身份、地位,根本就不需要在意这些。
在诺大的东荒,想他死的人可以说是数不胜数。
“大爷、爷爷,我老老实实地把事情说出来,你真的会放我走吗?”那人神色有些慌张,生怕辛岚会说话不算数。
辛岚点点头。
“这家客栈是我父亲的好友开的,而我自然而然受到我父亲的意思,来这里作账房先生,只是后面感觉做不下去了,就跟着他们一起干上了这个。”
“在客栈里,曾经杀过三个人,上过一个女人。”
越是说下去,他的脸上越是激动,仿佛这些就是他一生里的荣耀的事情一样。
辛岚听着脸色就变化了起来,他没想到这一家小小的客栈,竟然会有这样禽兽不如的人存在。
“杀了!”看也不看那人,他冷冰冰的说道。
白小禽上前抓起那人,说道:“你这小子真是禽兽不如,杀了你都不为过。”
两人的一正一反,让剩下的两个人都心里慌张的不行。
“看你们这样子,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杀了、”看着两人的模样,慌慌张张的,看的辛岚心里烦。
两人心里猛的一惊,全部跪了下来。
“大人,小的家里还有七十老母亲···”
“这些事情我等要是不得而为之,无分无奈啊!”
辛岚皱了皱眉头,一剑将第一人斩杀,至于剩下一个人,他沉默了一会,杀了。
这些,只是普普通通的凡人。
但在辛岚的眼里,看到的有的是人间的恶意,两人说话虽然勤恳,但神色里有的却是狡猾,这样的人,该杀。
紧接着,他神识扫过整个客栈,在一处隐匿的地方,发现了真正的掌柜。
两人去将掌柜放了出来,并且告知了这些事情。
“实在多谢两人位大侠,要不然,老朽这客栈恐怕是要变的恶贯满盈了,唉。”老掌柜长吁短叹,一阵担忧。
这些人本是这一家客栈的主力,而现在只剩下了他一个掌柜,而客栈的名声现在又不怎么样,人也不一定能招来,更何况是再有生意呢。
“掌柜,这些你大可放心,万事顺其自然,人是可以招来的,只是时间的问题,至于这生意嘛,就要看你怎么经营了,我等可帮不上忙。”辛岚看了看老掌柜,笑了笑。
老掌柜看着辛岚笑,脸上有了深意。
“那既然如此,就不留大侠了。”
辛岚等人抱拳一拜,渐渐地离去。
这里,让辛岚看到了很多的东西,随着他的城池越来越多,这样的事情也会发生,所以,他也在考虑作出一些改变,让南域过的不一样。
安居乐业,这才是人人向往的。
每个人都能赚到自己需要的钱,每个人都能按照自己的劳动来工作,不断的运转,这样就是一个完整的世界。
白小禽跟在辛岚的身后,让他有些疑惑的是,那老掌柜跟辛岚的对话,他听的是云里雾里的。
“在想什么呢?”辛岚看着白小禽茫然的模样,问道。
“我在想,那老掌柜没有了小二,而且客栈的名气也没有了之前的好,而现在他只有一个人,怎么会忙的过来,而公子你说的那些话,怎么感觉不是在安慰他,而是在···”
说到这里,他的心里也是怪怪的,
辛岚笑了笑。
“有些事情并不是要正常的方式去安慰,一句话的事情,不能说的零碎,那样说,反而是给他一个希望,至于是什么,他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