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权老太太的目光,看了一眼权宏风。
他们权家不论男女,代代出情种。就连权老爷子的爷爷那一辈,地位风光至总理,在三妻四妾的时代,也顶住各方压力,坚持终生只有一妻,不曾有过别的女人。
权宏风倒好,老婆去世还没多久,就娶了继妻,还是带球进来的。
方萌满眼崇拜,听得神往。
她脑海里已自动勾勒出那战乱年代,一代巾帼跟夫君携手杀敌,多么快意。
方萌的脑子自动忽略了代代出情种,一世一双人的话题。
她压根就没想过跟权寒过一辈子。
现在她满心思想的是,六月份的高考,一考完,等到她考上了d大,就是扬眉吐气,把离婚协议扔给权寒的时候了,哈哈,一想就爽啊。
方萌笑得像个小狐狸一般。
猫儿眼弯弯,里面是细碎星星点点的笑意,权老太太看了觉得心窝子都软了啊。
她这一代,就权宏风一根独苗苗。她想要再生个女儿,无奈当年医疗水平不发达,生孩子的时候,权老爷子不在身边,耽误了时间,她生权宏风九死一生,伤了身子,就没再有生养。
多少人暗怀鬼胎,想给权老爷子生个娃,以便挤入权家豪门,结果,权老爷子不为所动。女色,在他眼里,跟权老太太比,算个什么东西。
年轻的时候,权宏风这个儿子来之不易,权老太太对权宏风真是百依百顺,结果,这儿子也不知道随了谁,对生意是一点也不感兴趣,在情场上却是玩得开。
孩子生了三个,大孙子权旭,二孙子权良,三孙子权寒,结果就是没有孙女。
现在见方萌长得这样乖巧,灵动,嘴又甜,又是方枫之女,权老太太别提有多稀罕了。
见方萌笑得开心,权老太太还以为方萌特别喜欢这个凤冠。
她本来也是准备将这凤冠给到方萌的。
当下,她把盒子合上,在夏娇兰嫉妒得眼睛都要滴血的情况下,将盒子放到了方萌的手里。
方萌一脸懵,一头雾水。
给她做什么?“奶奶,您这是?”
她不想要啊,拿来做什么?一不能吃二不能当钱花的。
“萌萌啊,这个是我们权家的传家之宝。代代传媳妇。结婚的时候,权家的儿媳都是要举办中式婚礼的,戴着这凤冠结婚,外界就知道,我们是认可了这媳妇。现在,奶奶把这个凤冠传给你,以后你戴着它结婚,一定是最美最美的新娘子。将来,再传给你的儿媳妇。”权老太太乐呵呵地说。
至于夏娇兰,若不是看在她肚子里孩子的份上,权家这大门她都进不来。
权寒的生母去世了,这凤冠,权老太太压根就没有给夏娇兰保管的打算。
在权老太太的眼里,不管是什么样的原因,夏娇兰就不是明媒正娶的。
“奶奶,这,这,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方萌捧着这孩子,一脸的呆滞,像捧着一个烫手山芋。
“傻孩子,你可知道这凤冠的重要性。有了它,权家的家财你都可以随意调动。”权老太太继续补充道。
“我不要,奶奶,还是放您那里吧。我,我笨手笨脚的,我怕我会摔坏了。”
“奶奶给你,你就拿着。摔坏了就摔坏了,有什么可担心的。”权寒在旁边说。
权老太太满意地点点头。
不贪,小丫头这点就很让人满意了。
“再说了,奶奶还盼着你跟阿寒的婚礼呢。如果尺寸大了,还可以找人改改。”
“奶奶,没有婚礼,我不办婚礼。”
方萌脱口而出。
权老爷子眉头紧皱,权寒也慢慢看了方萌一眼。
权老太太的笑容凝固了。
“为什么啊?”
肖家那老太太,前一时间才刚得了一漂亮孙媳妇,炫耀得跟什么似的。
权老太太就像借此机会,让肖老太太看看,谁家的媳妇才是天生丽质,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
“奶奶,我们不准备办婚礼。”权寒也沉声开口。
权老爷子的眉毛舒展开来,赞同道“也是。现在萌萌还小,婚礼的事情,等到她大学毕业再办也不迟。”
方萌连连点头,就是就是。
权家声势浩大,她一个要和权寒离婚的人,还是别把两人结婚的事情闹大了。
虽然没有婚礼了,在权老太太的坚持下,方萌还是只能把那凤冠收下了。
从权家老宅出来,权寒系好安全带,看方萌还愣愣地,于是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弯腰过去,替方萌去系安全带。
他的身躯突然靠了过来,男性荷尔蒙爆棚,属于他的清冽气味霸道的钻入鼻尖,方萌回过神来,紧张地问“你要干什么!”
咔擦一声,安全带入扣的声音,权寒睨了她一眼“系安全带,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方萌紧张的往后靠,权寒还保持着那样贴身的姿势,并不准备就这样离开。
他看她的时候,脸朝向她这边,彼此的温热呼吸交缠着。
方萌只觉得自己的心跳有一些大声,嘴硬道“谁知道你要做什么,谁管你,还不死开,快开车!”
话音落,权寒的吻就霸道地落了下来。
“唔,你个混蛋!你个禽兽!”方萌声音含糊不清,却让权寒趁虚而入,加深了这个吻。
待权寒结束这个吻时,方萌的脸涨得绯红。
“我一定要考上d大!”方萌愤愤地说,后面一句,想也知道是什么。
果然,方萌接着说“到时我就跟你离婚!”
权寒邪气又魅惑地一笑“有志气。不过,也得你考得上才行。”
“别小瞧我了!”方萌气极败坏。
一路上,权寒专心开车,方萌气鼓鼓地,连话也不肯跟权寒说。
回到家,方萌示威地将鞋子踢得到处飞。
权寒却是伸出手,揉了揉方萌的头,像是宠溺发小脾气的孩子。
方萌冲进书房,拿出习题做起来。
过了十分钟,方萌的头发被她抓得像鸟窝一样了。
“啊啊啊~”该死的几何,该死的代数,该死的方程式!
权寒坐在沙发上,双腿翘着二郎腿,腿上搭着笔记本,正看着资料。
闻言,他偏头看向书房里做题做得抓狂的方萌,眼里染上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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