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所以的金大发和陈达见状皆是一愣,马学文这时开口叫道:“爸,高叔。”说完他便对高虎回道:“我今天陪朋友过来吃顿饭,不知道你们也来了,最近我爸可是大忙人,所以没事我也就很少往身边凑合。”
马学文说话时语气轻松,充满了玩笑的意味,马志闻言笑着说道:“臭小子,你老爹现在不也是给你打工呢吗,当老板就能甩手不管了?信不信我和你高叔另起炉灶,把这摊子全都给你不管了。”
说完这些话,马志便将目光转向陈达和金大发,随之开口道:“陈总,金总,刚刚脱身过来敬你们一杯,明天咱们在单独出来详谈,至于合作的事情我和高总也商量了,只要能抽出空来绝对没有问题!”
马学文既然能出现在这里,对于马志来说虽然有些意外,但是却也不觉得奇怪,因为在他看来,儿子身边就应该围绕着很多大老板才对,否则马学文怎么可能做到今天这种规模,当然,这个规模马志也不了解,隔行如隔山,对于互联网他所知甚少,或者说压根就不清楚,除非是儿子也做地产业他才能摸个大概。
陈达,金大发谁也没想到马志竟然就是马学文的父亲,尤其是陈达刚刚说的那些话,不免让他觉得有些脸红,尤其是马志的话就更让这俩人有点摸不清头脑了,什么叫给他管理公司,难道说四海是马学文的?
虽然抱着很多疑惑,但是马志和高虎过来了,陈达肯定不能再去讨论自己的家事,说了两句客套话之后,便跟马志高虎喝了两杯酒,因为马志那面还有客人,所以这俩人便告辞离开了,临别的时候也没和马学文多说什么,儿子和父亲在这种生意场上肯定不能聊家常,因为平日里大把的时间。
当马志和高虎离开之后,包房再度陷入了安静,就连陈悦悦都止住了哭声,马志是谁她并不清楚,但能让父亲如此的,肯定也有些实力和背景,马学文竟然有着这样的家世,这是她始料未及的事情。
“陈叔叔,我觉得陈悦悦说的很多事情您也应该考虑,当然这是您的家事我一个外人没有什么资格参与,不过身为陈悦悦的朋友,我还是希望她能追寻自己的生活,快乐的生活,人活一世不一定要在享受中度过,再多的外在物质,也不可能满足内心的空虚,精神的空洞,年轻人有拼劲,向往自由绝对不是一件坏事,我从小就被父母一直管着,直到上初一的时候赚到第一笔钱才逐渐脱离了父母的束约。”
“虽然我现在仍然在做生意,不过即便再忙的时候,我也会抽出时间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比是去新文化报兼职,可以让我学会很多东西,任何一个人刚开始就摆在高层的位置,即便他在有才干在聪明,我相信也未必能有什么太大的做为,因为他连最基本最起码的东西都不清楚,又怎么去掌控全局呢?”
说完这些话,马学文转头看了一眼陈悦悦,对她笑了笑便没有在多说什么,就在这个时候,包房门再度被人推开,只见先前和马中原一起的那位方总从外面走了进来,此人也端着酒杯,扫量屋子里面的几人一眼后,便将目光定格在马学文的身上,脸上瞬间挂满了笑容道:“马老弟,真是巧啊!刚刚如果不是看到你父亲,我都不知道你过来了。”说完方总快步上前,手里端着酒杯对他示意了一下,做完这些方才去看别人。
这位方总算是名都酒店的大客户了,每个月在这里的消费至少要几十万,而且还是固定的,按理说还有华天大酒店那种地方,方总不可能因为省钱跑到名都,只是因为他与陈达是合作关系,属于陈达地产公司的最大股东,这家酒店也有他的股份,平日里用于招待客户,或者安排自己公司里面高层吃饭都会选择在这。
方总的出现让陈达和金大发微微一愣,如果说这俩人是有钱人的话,那么方总在他们面前就是更有钱的存在,虽然方总没在C市发展多久,可是因为资金雄厚,在加上关系网复杂,在C市已经快速站稳脚跟并且迅速崛起。
所以陈达和金大发对方总是非常敬佩和客气的,瞧见这俩人之后,方总有些好奇的问道:“陈总,金总,你们两个也和马老弟认识?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有这么大面子请马老弟出来吃饭都不叫着我。”
如果说方总单纯的和马学文认识,可能陈达与金大发顶多是意外,但是能让方总这么说话,无形中就把马学文的地位瞬间拔高了好几个层面,因为变相的意思就是,马学文甚至都不是方总能够请得动的人。
就在陈达和金大发尴尬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马学文端起酒杯笑道:“方总言重了,我就是一个闲人,如果有吃饭这种好事尽管给我打电话就是,只要能抽开身我一定赴宴。”
别人捧着自己,马学文自然也要给对方足够的颜面,听闻这话方总脸上的笑容明显更加浓郁了,随之便坐在了马学文的身边,对陈达和金大发说道:“今天马老弟在,我就加个塞,你们两个可别挑我的不是啊。”
陈达闻言连忙笑着回道:“方总哪里的话,我也是刚知道您和悦悦的朋友认识,早知道这样肯定会给你打电话一起,正好叫上嫂子和孩子一起过来热闹吃顿便饭。”
金大发随之也跟着附和了两句,接下来的时间里,一直都是方总和马学文闲聊着,两人谁也没提及工作上的事情,只是沟通个人感情,或者说一些自己遇见有意思的事,引得另外几人频频发笑,只有一个人始终板着脸,那就是金成,马学文身份的转变让他非常接受不了,想不明白一个泥腿子出身的人,怎么就摇身一变成为了老板。
但是金大发都抬着马学文聊天,他自然不敢多言或者顶撞对方,只是自顾自的窝火低头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