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妍忽的不急着去录像,她走到拍摄架边,席地而坐,她看着一脸单纯模样的叶之浅问“你玩游戏吗?”
“玩。”叶之浅不知秦妍为何忽然转移话题到游戏上,但是还是如实的回,拖延的时间愈久,想到的办法可能性就大。
“我也玩,只是我玩的游戏只有一次生命,我喜欢设置死亡的游戏,在一个空间设置一个密室,密室里面有很多间房,房间都是相连接的,每间房一共有二扇门,一道生门一道死门,一间房一个赌约,赢了生门自动开启,输了就靠运气任意开启一扇门,开的是生门,进入下一个房间还会面临同样的赌约,开启的是死门,那就准备收获一份大礼,这份大礼绝对会让人精神崩溃,但是最终的结果他出不了迷宫,他的生命会终止在那里,这样的游戏是不是很刺激?很好玩?很有趣?把别人的生死掌握在手中,犹如上帝一般,我很喜欢这种当上帝感觉,我讨厌当蝼蚁一般的人物。”
秦妍的资金都是非法勾当换取的,出卖身体,出卖灵魂,换取的钱她一分没用在自己身上,她花费了大量的金钱计划一个游戏,几个月时间刻意打造出来的迷宫,只是为了玩一个游戏,她要慕白的命,但是更想在死前让慕白也体验下何谓痛不欲生,她更加想体验一次当上帝的感觉。
如此残忍血腥的游戏,秦妍却如同在说一件趣事一般,笑容可掬,叶之浅听着秦妍的计划心惊肉跳,秦妍简直就是变态,同时她又觉得情节很耳熟,似乎听过又似乎未曾听过,叶之浅抛开杂念,细想这一份熟悉的来源,脑海一个名字闪过。
淼誉的一本小说里面有类似的情节,但是因为太过于血腥她没有看完,她只知道里面的主人公死在最后的一个门,到底最后一个门有什么会导致天才般的主人公死于非命?
“游戏不错,可是如果是我,我为什么一定要遵守你的游戏规则?既然遵守游戏规则是死路一条,那我一把火把你的迷宫烧了,不就行了?”叶之浅说。
秦妍鼓掌称赞道“你这个办法很好,就看那个人在不在意你,如果他在意你,就只能按照我的游戏规则来,只有按照我的规则,才能得到活着的你,否则你是一具尸体。”
“看来你有绝对的把握慕白会进入你的游戏,但是如果慕白通过迷宫你的计划不是功亏一篑?”叶之浅带着试探,想知道秦妍有什么把握让人死在迷宫里。
“小姑娘,你不傻?但是也不聪明,你认为我会告诉你,我怎么让他死在迷宫里吗?杀人的方法很多种,想知道,你自己慢慢的猜,可是即使你猜中了,你能逃出去告诉他吗?”秦妍很自信。
秦妍设定的迷宫没有全部情节按照小说来,所以即使看过小说也没有任何的帮助,她修复了小说刻意留下的漏洞。
“拿人命当游戏你真的没有人性,你这么做不怕遭天谴?”
叶之浅这次虽有隐忍,没有去激怒情绪阴晴不定的秦妍,但是怒意还是很明显,她实在是无法想象,一个明明自己害的别人家破人亡的人,却一副受害者模样自居。
“天谴?哈哈哈哈,这二个字你不觉得很可笑?你没听过祸害遗千年吗?而且上天从来只是虚幻的,他听不到你的话,他就是个摆设,你还真相信恶有恶报的这种梦幻的话?这个游戏的诞生是慕白一手造成的,是他逼我的,是他让我不好过的,是他们所有人都不让我好过,是你们所有人都不让我好过,你知道黑暗中的我是怎样的我?她就像一个甩不开的魔鬼,她不是人,她是魔鬼,我不想在这样活下去,我不想每天的受尽折磨,我不想成为一个疯子,我不想成为杀人魔,我不想的,我不想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总是忍不住,为什么我总是控制不住,哈哈哈,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控制她,我和她一起死,和你们一起死。”
秦妍这次已经控制不住失控的自己,她忽的从地上起身,走到叶之浅的面前,从身上拿出一把小刀,刀虽小,但是锋利无比,轻触都能被划伤,她右手捏住叶之浅的下巴。
秦妍的嘴巴在打着颤,牙齿摩擦着,歪着脑袋也在一颤一颤的,她握着小刀的手也颤抖着,右手的小刀没有半分的犹豫,在叶之浅的脸上划出一道很深的刀痕。
“啊。”刀子划过脸颊的那一刻,叶之浅痛的撕心裂肺,这种疼痛让她难以忍受,叶之浅只要稍微的一动疼痛就席卷而来。
装傻充愣并没有让她多好过,可是她也想不出脱身之法,这种绝望无助的感觉袭来,让她的眼泪夺眶而出,眼泪侵湿了眼罩。
“滴答。”
被划过的地方鲜血淋漓,血顺着脸颊一直流着,留到下巴形成血滴,一滴一滴的落在地面上,叶之浅此刻的整个面容看着血肉模糊。
秦妍右手放在耳边,闭眼倾听着叶之浅的惨叫声,她很享受这种声音,很悦耳动听,能缓解她的痛苦,叶之浅的惨叫声停止,她睁眼,拿着小刀的手在她脸上游走着。
这种等待未知的感觉比一刀划过更煎熬,叶之浅从内心深处的对眼前这个她看不见的人感觉到恐惧,冰冷的利器一直在她脸颊上,她害怕秦妍刺下去,但是又希望秦妍直接给个痛快。
“别怕,只是现在痛而已,如果你能活着离开这里,现在的医术,你的脸会恢复如初,不会留下任何的伤痕,所以现在让我多玩玩,还有,你应该庆幸,庆幸我是女的,对你没有兴趣,不然你会拥有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噩梦。”
话落秦妍在叶之浅另外一边的脸颊也划了一刀,这一刀她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失态,用的力度小了许多。
叶之浅脸上痛的现在连说话都困难,因为说话的时候会扯到伤口,她奋力的扯动着锁链,很想把它扯断,但是结果只是让手腕伤上加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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