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溶真是气的浑身发抖,毕竟他还未曾受过如此大的屈辱,而凌落更是裸的前来威胁,玉溶再一次强调到“我们只是接郡主去宫中养病,她一旦病好,自然而然还是会回去的。”
而凌落还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更是要把玉溶给气吐血了,如此冥顽不灵,怪不得会让凤华郡主收他作为养子,这脾气秉性可真是有林侯爷的风范,所说有血缘这关系,只怕也是可信的。
“从你进门的那一刻我就告诉你了,林缘只会回侯府养病,其他的地方从来没有考虑过。”然后凌落在这玉溶显得格外心情好的补充道“其他的地方自然而然也包括宫里。”
“那你这就是抗旨不遵!”玉溶恼怒的说道,“难道你想跟叶榕那个叛贼一样,落得个抄家灭族的境地吗?!”
不提这还好,一提到这个凌落更加不屑一顾的回道“不要在那边跟我弯弯绕绕的,别人不知道其中的内幕,我还是知道的。”
玉溶听出来了凌落的话里有话,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凌落就仿佛在讨论天气一样,平静的说道“本来八卦这种事是女人的事,我是不愿意参与其中的,可是谁让我要时常同你们皇家打交道呢?就不小心打探到了一些。”
凌落自从成为了侯府的继承人以后,这种消息他基本上都是会留意的,毕竟这决定了以后他站队的方向,以及侯府未来的前程。
“我不妨可以清楚的告诉你,别人不知道叶家被灭门的事,我是清楚的。叶榕为何会反叛,你不知道吗?”凌落反问道,玉溶冷哼一声说道“叶榕反叛的事情天下皆知了,他妄为臣子居然伙同皇后通敌叛国!其罪当诛,五马分尸也是他应得下场!”
凌落笑着摇了摇头,“在我面前就不用来一段了,太虚伪,而且演戏演的也不逼真。。。”玉溶瞪大了眼睛,眼睛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你。。你说的什么意思?”
凌落的话里有话,玉溶可是听的一清二楚的,他不禁在心里泛起嘀咕,不应该啊,这事他怎么会知道的?他都知道了些什么?
虽然玉溶不知道叶榕知道了少,但是他还是没有丝毫退让的说道“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凭你的三言两语,就能够颠倒是非黑白了吗?”
李谪凡真是想给玉溶一个大耳光,都事已至此不知道顺着台阶下,反而继续顶风作案,不由得在心里给玉溶再扣几分,就这个想法,凌落只怕下一掌就把他送回老家去了。
“是不是颠倒是非黑白,你心里清楚的很啊!”凌落冷哼道,“既然大皇子觉得无所谓那我不妨直接讲出来?”
李谪凡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不由得觉得气血翻涌,这凌落现在的状态就是个熊孩子啊,玉溶不让步,他也不让,这架要是打起来那可真是不得了啊!
忽而听到一阵风声,李谪凡偏了偏头,似乎看到有个人影闪了过去,再回过神时,林缘已经不见了踪影。
玉溶恼羞成怒的指着凌落,大声的呵斥道“你居然敢把郡主挟持?你当真是不要命了吗?”还未等凌落答话,只听窗外有马的嘶鸣声,“大皇子又何必忧心呢?一切与凌大盟主无关,郡主被我挟持的,只因叶某心存爱慕之心,若是想要郡主的人,还请大皇子亲自来寻啊!”
玉溶趴在窗向外一看,只见一袭白马上有一银袍小将,逆光却仍然能够看的清楚那人的眉眼,不是叶榕还能是谁?
玉溶一看林缘已然在叶榕的怀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本来就是想把林缘接进宫里然后直接软禁,想等到日后有机会再利用林缘去杀了叶榕。却未曾想到会出现今天的局面,他就是想避开叶榕和江千帆的耳目,这样才可以更好的将林缘软禁。
谁知道叶榕的出现也打破凌落的僵局,凭借他的功夫他是知道进来的是叶榕,明明他可以去阻止可是还是收了手,他想林缘其实也有些话想问叶榕,等她问完了,自己再接她回家。
可是又不能在玉溶面前特别淡定,这样岂不是就给了他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于是凌落也“恼怒”的喊到“叶榕,你太卑鄙了!”
只见叶榕在马上拱了拱手,然后看着说道“叶某还有事先行一步了!”说着策马而去,只留下楼上两个人,“面面相觑”。
江千帆来的时候恰巧就赶上了个尾玉溶带着人正撤了出来。他看了看并没有林缘的身影,就放下了忐忑的心。
“相爷怎么来了?”玉溶虽然心里知道江千帆这是听到了风声,知道自己是来对林缘下手的,所以紧赶慢赶的赶来的。
“她人呢?”江千帆并没有直接搭话,而是问了一嘴。玉溶嗤笑一声“让叶榕劫走了。”与其说劫走了,去做什么还不是明眼人一下都能看明白的事吗?
“大皇子为何事先不与我商量?”江千帆质问道,玉溶却在心里暗暗地想到若是让你知道那还得了?你岂不是会立刻放林缘走?不过他仍然没有表露出来“嗨,要不说我这个人就太天真了,想着直接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把郡主请过去,到时候给你兄弟做个人情呢。”
“哼,”只见凌落从一旁走了过来,“当真是好不要脸啊。”凌落这是破天荒第一次说人不要脸,李谪凡激动的都要在史册上加上这一段了。
“大皇子何必多此一举呢?”江千帆皱着眉说道,“这种事吩咐手下的人来做就好,何必你亲自来劳师动众的?”江千帆在心里暗自悱恻道结果人还让别人带走了,典型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们现在要想办法把郡主从那个叛贼手里夺回来。”说着冲凌落那边落下了幽深的目光,凌落就仿佛置若未闻一般这不就是他想找人卖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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