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是粉色的薄纱帐,这是什么鬼?为什么自己屋里会有这个颜色的东西?
一张梳了丸子双髻的包子脸面带担忧又有些兴奋,呼啦一下凑到自己跟前,“公主,你醒了?”
包子脸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小脸圆圆、眼睛圆圆、连头上的双髻也团得圆滚滚的,此刻看向袁华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有星星一样,一看就是个娇憨可爱的。
“唰”地一声,有人从后面把包子脸拎开了,“红娟,你别吓着公主了。”
换了另一张容长鹅蛋脸,她看起来比包子脸大了一两岁,也许不一定大,只是看她打扮较为老成些。
包子脸头上的双髻团得圆滚滚的十分可爱,容长鹅蛋脸头上的双髻只是意思着团一下,剩下的发丝都用一排碎珍珠别得特别规整,看起来比包子脸贵气了些。
容长鹅蛋脸表情严肃了些,细长的眼睛里全是审视和担忧,她伸出手摸了一下袁华的额头,皱了眉头疑惑地说,“倒是还有些烧,可是做了噩梦入了魇?”
她手上戴了一只翠生生的玉镯,袁华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件好物。
虽然袁华不穿金戴银,但到底收入不错,周围的同事也有讲究穿戴的,看这玉镯的水色,姑娘家世不错啊。
等一下,自己想些什么呢?
屋子里围了这么多人,个个袁华偏头看了一眼容长鹅蛋脸的穿着,果然跟自己想的一样,不是现代装扮。
外面是一件鹅黄色的丝质衫裙,能看得清楚里面大概穿了三四件白色、浅金、浅黄的衣裳。
白色、浅金、浅黄的衣裳上都滚边绣了两条细长的福纹,鹅黄丝质衫裙上以稍浅一点的黄色绣了两条细纹。
光看这身穿着,这衣裙的质地、绣工,这姑娘的家世太不错了。
袁华恨不得拍自己脑袋一下,脑子进水了吗?看不出现在情势十分诡异吗?
这时候了还在想别人的衣着家世,当真是穷人本色啊。
容长鹅蛋脸看袁华疑惑的表情,立刻坐在袁华的身边,手轻柔地放在袁华后背上,将她抬了起来,“公主,既然醒了,将药喝了吧。”
话虽然说得轻轻柔柔的,可一点没有征求袁华意见的意思,手一伸,旁边有人递过来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碗,“宝婵姐姐。”
袁华脑子还是抽着的,一点没意识到鼻息间浓重的中药味是干嘛使的,还在考虑这一屋子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公主,喝药了。这药啊,若是一勺一勺地喝,那是入不了口的苦,就得一口气喝下去。”
不等袁华反应过来,玉碗几乎塞进了袁华喉咙里,环在袁华胳膊上的纤纤玉手这会儿可有劲了,直接捏了袁华的鼻子。
“咕咚咕咚咕咚”,还真是一口气让袁华将汤药喝得一干二净。
宝婵将玉碗递了出去,手上拈了一粒蜜饯子,直接塞进袁华嘴里,“公主,汤药有些苦,蜜果子去去味儿。”
一下子又将袁华按倒在硬邦邦、冰冰凉的枕头上,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即使含着蜜饯子,袁华口鼻中还是苦滋滋,她诧异得连骂娘的心思都没了,有没人有告诉一下自己,这是怎么回事?
【叮咚!】
【我能告诉你怎么回事!】
袁华眼前出现了两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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