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逸晨这下算是明白了,心里有些难受,但是面上却满是柔和之意:“我心里有没有什么算盘以后你自然便知。”
文小落看着宋逸晨,眼神之中满是戒备之意。宋逸晨唇角溢出一抹苦涩的笑容,不过转瞬即逝。然后他伸出手来拉住了文小落的手,柔声道:“再陪我睡一会儿好不好?”
“我还要去练武,你自己睡。”文小落想也没想就直接拒绝道,起身就要离开。可是宋逸晨却紧紧的拉住了她的手,让她根本走不开。
“等我好了,我教你,就陪我一次好不好?”似是撒娇的语气让文小落心里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就是宋逸晨,她甚至怀疑是不是给宋逸晨看病的大夫开错了药,吃傻了。有些纠结的看了宋逸晨片刻,文小落最后妥协了。
脱了鞋上床她依旧躺在里边,而宋逸晨则是抱着她的腰肢,一脸满足的闭上了眼。文小落满心复杂的看着宋逸晨,她不是没有感觉到最近宋逸晨的改变。与前世可以说是大相径庭,对她不仅千依百顺不说,甚至处处带了些讨好。当初那个高高在上的喻王似乎已经不见了……
文小落摇了摇头,她不能宋逸晨给迷惑了。现在他这样一定是有什么原因,一定是想要从她身上获得什么好处才会这样……
暖炉把整间房子弄得暖洋洋的,原本文小落还没有睡意,可是躺在柔软的床上,慢慢的她又睡了过去。珠儿端着宋逸晨的药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宋逸晨和文小落相拥而眠的温暖至极的场面。心上觉得一暖,她伺候文小落有一段时间。心里其实特别心疼她,至于为什么,她也说不出原因。原本宋逸晨娶了正妻她还在担心会对文小落有影响,可是从昨日和今日来看,至少现在看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
珠儿将药碗放在一侧,为了不将文小落吵醒。轻轻唤了几声宋逸晨。好在宋逸晨一向浅眠,很快便醒了。珠儿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宋逸晨就使了个眼色,示意珠儿不要说话。
文小落睡觉的时候向来睡得不太安稳。睡着之后整个人也会不自觉的朝着宋逸晨的怀抱里挤过去。所以宋逸晨下床的时候动作可以放轻了许多,生怕将文小落给弄醒了。珠儿站在一旁看着,整个人都因此而开心的合不拢嘴.宋逸晨余光瞧见珠儿那模样,一向神色淡漠的他此刻脸色也不禁柔和了些许.看来叫珠儿来伺候文小落果然是个正确的决定……
而此时下人房中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小莫躺在床上不停的痛呼着,夏菱欣坐在一旁替小莫擦着药。一边不停地流着眼泪。
“小姐……我好疼啊……”
夏菱欣闻言擦了擦眼泪,轻声安慰道:“小莫再忍忍,擦了药就会好的。”
小莫没有再说话,眼神之中满是恨意。她就知道那文小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只不过是推了她一下,姑爷竟然这样对她……越想心里的恨意就越来越多,小莫恨不得将文小落给碎尸万段!
“小姐……以后你该怎么办,那个妖精把姑爷迷惑成那样……我们怎么还会有什么好日子过……”小莫说的凄凄切切,不停地哽咽着。让夏菱欣听得心瞬间像是被人揪起了一般,最怕的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昨夜一见倾心。可谁知他早已心有所属……
“小姐……”见夏菱欣没有说话,小莫不死心的又唤了一声。
“别说了……这都是命……”夏菱欣垂下眼眸,淡淡道。
“小姐,您怎么能这么说!你才是姑爷明媒正娶的妻,而那个文小落不过是个无名无份的野丫头,身家样貌,试问哪一样她比得过您!难道你就甘心这样放弃了吗!”小莫越说越气,若不是文小落,她就不会挨这个板子,就不会遭到那么多人的耻笑。这一切都是那个文小落的错!小莫放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捏成了拳,她一定不会就这样放过文小落的……
“别说了,如果我们在背后乱嚼舌根,让夫君听到了。反而会惹得夫君的厌恶。”夏菱欣性子弱,但是心里其实多少也明白一点。小莫说的她又何尝不知道,可是今日宋逸晨那般维护文小落,她不知道若是哪一天她不小心碰到文小落或者怎么样了,宋逸晨会把她……会不会像今天对待小莫一样这样对待她……夏菱欣不敢再多想,她害怕再想下去。心里对文小落的嫉妒就膨胀的越多,害怕到时候做出自己都控制不住的事情来……
小莫闻言不再说话,她伺候了夏菱欣这么多年,对夏菱欣的性子了如指掌。她明白,这事急不得。若是逼急了,反而会适得其反……小莫眯起了双眼,眼中满是憎恨之意……
文小落醒来的时候宋逸晨正坐在桌前练着字,模样气定神闲,想来已经练了不久了。看到文小落醒来,宋逸晨放下了手中的笔,起身走了过来。
“醒了?”
文小落没说话,事实上是有些懒得搭理他。她现在没醒,难不成是在梦游?
“你多久教我习武?”
宋逸晨闻言看了一眼文小落,低言道:“你若是着急就今晚吧。”
文小落点了点头,没再说话,起身准备穿衣。只不过她现在个子太小,刚起身就被床榻上的被子给绊住了脚,直接一个趔趄,直直的朝着宋逸晨摔了过去。宋逸晨反应快,伸手就接住了文小落。只是由于文小落的动作太猛,宋逸晨现在也未成年,个头有限,于是文小落就直直的撞在了宋逸晨的身上,好巧不巧的还直接亲上了宋逸晨的唇。
文小落瞪大着眼看着宋逸晨,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唇上一阵湿润。然后只见宋逸晨拉开两人的距离,神色满足的舔了舔嫣红的唇,一脸偷腥的模样让文小落气急,简直就想给宋逸晨一巴掌。
“给我滚!”文小落大吼一声,宋逸晨这次满足的很,难得弯了眉眼,含笑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