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飞燕跟在虞复的后面,心中尽然忐忑起来。
虞复停在了床前,微微侧头,看向姚飞燕。
姚飞燕脸色红透。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怎么会有这般的娇羞?她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你闭上眼睛!”虞复说道。
姚飞燕感觉自己的心就要跳出来了。不过她还是顺从的闭上眼睛。
心脏在剧烈的跳动了上百下之后,她听到虞复的声音传来:“现在可以开始了,不要忘了声音!”
她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在原地站了有那么一会儿工夫,没有发现宗主的进一步动作,就试探的向前走了几步。
触碰到床沿之后,她还是没有感受到宗主的身体,心中被自己压下去的紧张,在不知不觉得升起。
咬了咬嘴唇,她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屋中空空如也,早都不见了宗主的身影。
姚飞燕心中有种剧烈的落差!自己被宗主耍了!
她的目光落到打开的窗棂上,那窗扇还在微风中微微摇摆。
刚才因为自己的紧张,竟然没有发现宗主已经从这里悄悄离开。
心中顿时涌起无数的感觉,让她恼恨、羞辱……
想到宗主最后的话,在心中将这个男人咒骂一番,就闭上眼睛坐到床前。
微微整理一番,就发出了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而她的身体也自己投入的表现下,慢慢的进入状态,她脑海中出现了一副自己和宗主的旖旎画面……
守在门口的那些女子在听到了屋里面的声音之后,一个个心中满是怒色。
想要冲进去将这个狐狸精姚飞燕杀死,却被婉儿一脸的冷漠逼退。
冷儿站在门口,看着这些女子的愤怒熟视无睹,就像是一个一丝不苟听从主人命令的木偶一样。
而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配上她的一脸冷漠,让那些女子无端的停下脚步。
屋中的声响更加销(魂),她们听在耳中更加难受。
就算此刻进去又如何?难道在大家的众目睽睽之下上演一幕活色天香吗?
众人咬咬牙,在那个姓温的女子带领下,逐渐散去。
门口空无一人之后,婉儿的心莫名的疼了一下。
她一直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丫鬟,能够陪在宗主左右,照顾他的起居已经不错。
何况宗主收留她,让她免去不少的心酸,还习得了上乘的功法。
要说自己心中,从来没有过越距的想法。只是听到屋里的声音后,她心中起了不小的波澜。
刚刚一直表现的镇静自若,此刻才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深深的潜入了白玉般的掌心中。
一丝丝血迹填充了自己的指缝……
薛不吝跟着古辩聪来到了他的住所,两人此刻心中都是有些慌乱。
在薛不吝的心中,这个宗主自己看不懂。而且连古辩聪貌似也是看不懂,而且表现的有些捉襟见肘。
这么一会功夫,反反复复,他实在是跟不上古辩聪的节奏!
他很像知道古辩聪是怎么想的。
古辩聪的心里想的更多。
原来就是想着找个人顶替梵音宗宗主,躲避这次危难。
想不到的是在自己完成第一步之后,第二步出了差池。
他无法明白为什么在经历了梵音洗髓之后,这个虞复还是能够练出不是天外梵音的高深武功。
他的那身法和功力,似乎是有几分“天外梵音”的气息,可是和宗主的功法比起来,又有着天壤之别。
他觉得就算是宗主亲自出面,也无法和虞复相比。
虞复为何如此高深?他实在是想不通。莫非他练到了天外梵音的更高级别?
古辩聪想到这里后,忍不住就拿出乐欣的那封书信。
上面写道:“虞大侠救我于危难,对我有着救命之恩!今遇到麻烦,特建议他西域一行,希望各位故友行个方便,力所能及时照拂一二!--乐欣亲笔!”
虞复说自己看不懂梵语,应该不是假话。
能够被乐欣看中的人,应该是有着几分实力,可是我们明明已经废去了他的武功,为何他在短时间内就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古辩聪想不明白虞复的武功为何如此高绝,只好轻轻拍拍自己的额头,收回自己的思绪。
虞复答应做梵音宗的宗主之后,大家以为事情已经往自己所期盼的方向发展。
以他的功力,就算是没有练习宗主的功法,遇上仇家反而更有优势。本来这都是对梵音宗有利的地方。
可是看到那些女子,古辩聪心中犹豫了。
不得不说他无法理解原宗主的想法。在宗门中养着这些女子,他在其中游刃有余,和任何人都保持着清清白白的关系,也让任何人对他念念不忘。
最厉害的是那些女子对他言听计从,丝毫不影响他的行事。
可是虞复初来乍到,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会不会被她们看破?还有,虞复万一是个好色之徒,那么他在这样的女子中间会不会……
要真的是那样,等见到真正的宗主,他们又如何交代……
薛不吝看到古辩聪眉头紧皱,也没敢打扰。
今天的事情压在他的心头,在等待了许久之后,终于试探的打断他。
古辩聪抬头看了看他:“怎么了?”
“你说我们的这个新宗主会不会坏事?”薛不吝担心的问道。
古辩聪无奈的摇摇头:“我怎么知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唯今之计,就是做好一切准备,希望那仇家的事情尽快得到解决。如此,我们也算是放下了心中的一颗大石……”
“你说的不错,我这就去抓紧安排。”薛不吝想了想点头同意。
让一个不能控制的假宗主留在这里,时间越长,可变的因素就越大。还是尽早解决了这些,他们也就心安了。
至于假宗主事后如何善后,到时候再说,也总比大家现在提心吊胆的担心事情败露,以及被这个家宗主搞出来一些其他的乱子让大家分神要强得多。
薛不吝离开后,古辩聪还是心乱如麻。他在屋子中不断的踱着步子,走过窗户的时候,看到窗户上映着一个人形。
他大惊之下,慌忙推开窗户,看到了一个人站在自己的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