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小红、李小仙也遇到了麻烦。
“闺蜜,为何我们站着不动?”李小仙问曰。
“小仙,你随便动,别鼓动我。本兽还要夜观天象,臆测福祸。”上官小红曰。
两只妹子站在一处祭台上,祭台共有九层,最底层由玉石砌成,越往上,祭台愈发诡谲,第七层祭台摆放着五颗兽颅,众星拱月般拜祭第八层祭台。
第八层祭台呈圆柱形,柱顶面平整若镜。上官小红、李小仙此刻站在第八层祭台之上。他们也想登上第九层祭台,和她们有同样想法的还有一群尚未开化的野生的汉子,他们腰裹兽皮,双臂向上抬起,手心向天。
这些野生的汉子数目不下去千人,围住最底层祭台,围了九圈。最里圈的野生的汉子簇拥着一妹子,她黑发如瀑,手持权杖,昂首望向李小仙、上官小红。黑长直妹子貌似是野生汉子的首领,她尚未开口之前,千百只野生的汉子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
黑长直妹子向上抬了抬权杖,刷,一道乌光迸舞而出,攀折而上,沿着祭台的边沿窜向李小仙、上官小红。
“侣叉表,侣叉表。”
“侣叉表,侣叉表。”
“侣叉表,侣叉表!”
“侣叉表,侣叉表,侣叉表!”
野生的汉子开始兴奋,他们大声叫嚷着,空气中弥漫着狂热的异氛。
黑长直妹子很满意她的子民们的反应。“邪/恶的女人啊。”黑长直妹子缓缓开口道。她的声音不高,却极具穿透力,裂云穿石一般。
“侣叉表,侣叉表。”
“侣叉表,侣叉表。”
“侣叉表,侣叉表!”
“侣叉表,侣叉表,侣叉表!”
野生的汉子们又开始喧哗,声若鼎沸,喧闹异常。声浪一拨赛过一拨,在祭台方圆百丈内来回起伏。
黑长直妹子挥了三下权杖,野生的汉子恭顺地阖上大嘴,不再吵闹。只听黑长直妹子接着道:“你们俩个外来者。生具恶魂,荒Yin无度,你们带来了不详与祸患。”
“……闺蜜,下面的小表砸在说什么。”李小仙生气道。“她竟然敢说我荒yin无度,简直是在侮辱我!我分明是相当荒yin啊。每每面对闺蜜你,我总是yu念丛生,善解人衣的技能总是按捺不住。”
“小仙,你为何频频盯着柱面。”上官小红问道。
“闺蜜啊,这柱面擦得真亮,我可通过它观测你的桃源世界。可是为咩你裙子下面是一团水光,差点晃瞎了我的眼睛。”李小仙怒道。
“小仙,下面的黑长直用不怀好意的眼神扫量着你,你要小心了。她也许钟意你,以雷霆手段掳走你,作为她的压寨夫人。”上官小红轻声道。
不要问女禽有兽童鞋为什么知道黑长直妹子有这样的想法,后者右手持权杖,左手紧握一杆彩旗,彩旗上写着俩个大字:搞姬。
上官小红甚至有些同情祭台下的黑长直,多么不幸的妹子,明明想和妹子一起愉快地滚动,整天却被一群野生的汉子围着,心情肯定不爽,心灵扭曲也在所难免。
“女人们,你们有三个选择。”野生汉子的首领大声道。轰隆,气浪荡爆,拍打向第二层祭台。却如泥牛入海,去而不回,杳无踪迹。
“她在虚张声势,不敢上来而已。”李小仙笑道。她抓着上官小红的手,好似能瞅出一朵花来。
“本兽知。”上官小红道。
她们被这群野生的汉子围攻,可是对方并未真正的伤害她们,只是驱赶她们向祭台奔来。
红月高悬,众星沉浮。
蓦地,地面隆隆而鸣,像是有万千大军结阵而来。
包括野生的汉子、黑长直妹子在内的奇葩们均被那恐怖的轰鸣声惊动了。上官小红、李小仙因为站得高所以看得远。
上官小红道:“哎呀,那不是唐士比亚老师吗。”
李小仙道:“可不是吗。唐士比亚老师貌似在追赶一只英俊的基老哎。现在也只有基老才能引起他的兴趣。”
她们说话间,唐士比亚、白鞠基云驰电掣一般冲了过来。基老界的大基白鞠基驾驭着青铜战车,势若流星,铜光大盛。
在白鞠基身后的是皇叔唐士比亚,皇叔站在一叶扁舟上,英姿俊朗,长须飘纵。负剑身后,皇叔悠然道:“白鞠基,我想得到的东西终是我的,基老亦不例外。何苦来哉,你就从了我吧。跑甚啊!”
白鞠基回身,怒吼道:“白某人不是受,而是强有力的攻。唐士比亚,你贵为皇叔,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什么样的基老得不到,为何偏偏恋上我这枝冷梅,我的美貌,我的身材,我的一举一动,都是属于广大基友的,而非你一人。众基当仰望我,而我翩翩若仙,独自gao基哉。”
轰。一团基气荡裂开来,掀起十余丈高的狂澜。旋踵间,一条基老道长信步闲庭而来,他相貌清奇,器宇不凡。道长道:“荒谬!白夜叉。你独自gao基哉?如何做到?gao你自己吗!”
和基老道长并肩携行的是基特曼叶听雨。基特曼冷笑道:“白夜叉,你狂妄如斯。已经不需要广大基友,自己都可分化,进而搞己,而非搞/基。佩服,佩服。我真是大开眼界。”
当是时,基特曼翻手一振,华光璨烂,一柄小锤旋出,锤头六面八角,锤柄呈紫色。叶听雨淡然道:“白夜叉,我只好祭出‘王大雷锤’,取你基命。”
基老道长抚须长叹道:“叶道友,白夜叉心智已癫,吾辈大基老当以雷霆之击,予与他毁灭性的打击。”
话语方落,基老道长袖袍纷舞,他的三尺琴剑锵然大作,琴与剑双分,古琴在作,长剑在右。“白夜叉,你既不能和我辈基老愉快地玩耍,留你在世上即是对吾等大基的嘲讽。我虽欣赏你,却不得不下手毁灭你。喝。”
乍闻一声“喝”字,基老道长周身百步内琴光颤舞,剑鸣轻碎,叫响应和,叩击在场诸人的生命之海。
合百子、雷鳃猴是第三批人,他们跟在基老道长、基特曼身后,在他们身后有俩群钟马,大钟马,小钟马。
马蹄声声,传入奔逃的三批人的耳中,他们去势更快。只是三批人也有不同的心思,拧不到一处去。人心最是复杂。
被钟马群追赶的基老们、雷鳃猴、合百子苦不堪言,他们不能停下歇息。俩群钟马像是见到了它们的意中人似的,狂追不舍。
雷鳃猴面部抽搐,死死盯着叶听雨取出的“王大雷锤”,那本是属于它的异宝,就如同它手上的金刚杵那般珍贵。
基特曼有意卖弄“王大雷锤”的玄妙之处,他凌空而起,身姿飘逸。“雷鳃猴啊,我曾经的契约兽。看到我的王大雷锤,你是否心动以及蠢动。基雷旋冲。”叶听雨冷喝道。
咔哧一声震吟,一道黑雷当空扭折,怒飚而出,形如黑龙,凶暴之极。
“好友,你还是忘不了自己的契约兽。”基老道长暗道。
“基特曼,再次遇到你,是你不幸的开始。”雷鳃猴双颊内缩,电光蓬舞,倏地,它张开喷出一道碧雷,翠光卷舞,紫电旋冲,两相绞缠在一起。
蓬轰。
黑色的基雷、碧雷碰击在一处,雷霆万钧,百里之地已成焦土,黑烟笔直窜起,粗如合抱之木,长有千丈。很多野生的汉子被冲滚的能量狂潮卷入,绞为肉糜碎骨,抛撒一地。
基特曼、雷鳃猴新仇旧恨叠加在一起,一基老一猴冲天旋起,双目杀红,“杀!”“杀!”他们同时震天吼道。
白鞠基右脚一跺青铜战车,铛!铜光炽盛,声如霹雳。车轮辚辚,碾过几只野生的汉子,径自而去。
皇叔唐士比亚运气于掌,向前挥抛,呼呼,气光飙舞,左右横冲,扫开十几只野生的汉子,摧断他们的心脉,抡碎他们的生命之海。
上官小红、李小仙站在第八层祭台的边缘,向下俯瞰,目睹众基撕比,野生的汉子无辜被斩。李小仙道:“黑长直妹子为何不出手。她的手下可是死伤惨重。看,最后面有成百上千匹双眼通红的奇怪的马。”
“寄体,它们是钟马一族,管不住自己的节操,可管又很宽,可跨越宗族完成不能详说之运动。”女汉子系统开启提示音道。
“钟马一族?”上官小红暗道。
“不知它们体内是否凝炼出来了生命之钟,可破开它们的生命之海,细细搜索,也许几千只钟马中会有一只特别的存在,生命之海中蕴藏着生命之钟。”
野生汉子的首领大声道。她也不知是对上官小红、李小仙讲的,还是对白鞠基、皇叔等人说的。
“侣叉表!”
“侣叉表!”
“侣叉表!”
“侣叉表!”
野生的汉子们朗声道。他们让开一条路来,黑长直妹子大步而去,长发飞舞。她挥动手中的权杖,呼哧,一道白芒纵出,旋向大基老白鞠基。
白鞠基第一个动手捉杀野生的汉子,身为他们的首领,黑长直妹子必须做些什么维护她的权威与地位。还能有什么比猎取敌人的生命更能催起弱小者的狂热之情呢。
白鞠基并不避让,驭使战车撞了过去。轰的一声闷响,撞爆那道白芒,青铜战车碾轧而下,宛若泰上压顶一般。
“不详的祭台,让人火大的女人。数不清的钟马,一群脑袋榆木疙瘩也似的汉子。”白鞠基恍然道,“我今天究竟是怎么了嘛。为何不幸总是找上我。”
白鞠基决定拿黑长直妹子开刀,除掉她以洩心中之火。
“无礼的基老哟。”黑长直妹子纵步而来,冷眼相待。铛!她将权杖猛地掷地,百尺见方的地面塌陷。“基老,你欺我是女流之辈吗。”黑长直妹子翻空而起,直扑白鞠基。
“止步。勿要靠近我。”白鞠基激动道。“白某人不喜和女人待在一起,我会被污染的。只有基老才能澄净我的心灵。”
轰隆隆,青铜战车高高飞起,驰射而去,向祭台前进。“那里还有两个女人,她们站在不该站的地方,是时候让她们挪窝了。”
星光急坠一般,一团斗气砸下。蓬嗤!轰击在青铜战车的车头上,摇摇欲坠,战车失了方向,向下方堕去。正遂了黑长直妹子的心意,她扬起权杖,陡地挥动,“基老,你竟然无视我。杀了你哦。”
方才,砸中战车的那团斗气出自皇叔唐士比亚之手。皇叔驾舟而来,御风飞渡。“白鞠基,留下吧。”
“皇叔,贫道起手了。”
刷!
剑光飞射,古琴旋舞,一头基老道长飒然而来。他的基界道友叶听雨正在撕比雷鳃猴,道长只好撕比皇叔。
合百子安站一旁,静观雷鳃猴、基特曼厮杀在一起。“来自M78星云的基特曼,强且给力的雷鳃猴,你们中只有一个能成为我的看山兽。好好表现,我将择其优者。废物不该留下。”
念头忽动,合百子向九层祭台看去。女禽有兽童鞋、李小仙也向合百子望来。三女对望,心思叵测,转瞬之间,不知道起了多少念头。
“那两个女人,其中就有女禽/兽吗。”合百子轻声道。“让雷鳃猴念念不忘的女禽之兽,米米不够大,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她旁边的姑娘有大乃,可一看就知道不是啥好东西,和她待在一起,我肯定会被卖了……”
“闺蜜,那个女人为什么盯着我们。”李小仙问道。
“谁知道呢,也许是本兽出尘不染的气质吸引了她。”上官小红道。
“小红,引荐我们来此地的脑门插剑的女人为何还不出现?”李小仙又道。
“该出现时她自然出现。”上官小红道。
急也无用。
黑长直妹子不负首领之名,她和白鞠基杀得难解难分,不相上下。青铜战车上的大基老叱喝道:“女人,你好烦。都讲了不要靠近我。为何你听不懂人话。”
运起剑光,白鞠基陡地旋舞而出,他左臂平身,右臂斜举。“女人,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不可一再开衅于我。平阳剑式,斩!”
骤然之间,云光飞纵,白鞠基左手按下云头,右手疾挥梅花剑。刷嗤,剑光荡旋,凝成日轮,当头罩下,轰压向黑长直妹子。同时,被他左手按下的云头裂炸轰卷,一片片梅瓣乱射尽出,漫空交织,几如骤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