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捷的这一场欢庆聚会一直闹到快凌晨一点了大家才散去。
他坐在自己那辆骚包的兰博基尼里昏昏欲睡,迷蒙中眼尾的视线扫到路边有两人在拉扯着,那女的身影怎么看怎么像那傻帽——叶娅庭。
“停一下。”张泽捷突然出声。
司机连忙一个急刹车,“怎么了?老板?”
“倒回去,倒回去!”张泽捷催促司机。
司机无语,在大马路中央倒车肯定是不行的,所以他又往前开了一段掉了个头过来。
“就在前面停。”张泽捷喊道。
司机将车子停在一个还没有正式使用的公交车站旁。
张泽捷下车朝那一男一女走过去,等看清那女孩的脸时拍了一下额头,“我靠,真的是你呀,叶娅庭。”
叶娅庭显然已经醉疯了,挥舞着手叽里呱啦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张泽捷看着叶娅庭身边的那个年轻男人问道,“你谁呀?拉着一个喝醉酒的女孩子想干什么?”
那男人抬头看着张泽捷,“你是谁呀?管什么闲事!”
“嘿!”张泽捷狠狠的搓了一把下巴,“你小子嘴还挺硬啊?我现在就可以打电话报警说你意图猥亵醉酒女孩,知道吗?”
那年轻男子倒也不是个胆小的,看着张泽捷冷笑,“我看你才是意图不轨的那个呢?我是她大学同学,是准备送她回家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猥亵她了。”
张泽捷嗤笑一声,“大学同学?骗鬼呢?”
“叶娅庭,这个人你认识吗?”张泽捷指着那男人问醉的迷迷瞪瞪的叶娅庭。
叶娅庭眯着眼睛盯着那年轻男子看了半天,摇头,“不认识,坏蛋……”
张泽捷又指着自己问道,“那你还认识我是谁吗?”
叶娅庭同样眯着眼睛看了半天咕囔着叫喊道,“张泽捷,你怎么会在我家,我要睡觉,你滚蛋!”
张泽挑眉望向那男人,“看到了吧?她认识我,不认识你。赶快滚,我就当什么也没看见。”
那年轻男人好像有些急了,抓住叶娅庭的胳膊不放,“叶娅庭,我是周威啊,你怎么就不认识了?”
叶娅庭却一把挣脱了周威的手抱住张泽捷的胳膊不放,“我要睡觉,张泽捷,你快滚蛋。”说着还用脸在他的胳膊上蹭了蹭,看来是把他的胳膊当抱枕了。
“傻帽,醉鬼……”张泽捷提溜着她的衣领将这女醉鬼半拖半拽的拉上了自己的车。
“哎,你干嘛呢?”那周威追过来问道。
“干嘛?当然是做好事,送人回家啦!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禽兽!”张泽捷关好车门“开车。”
周威看着如一阵风一样的呼啸而过的那辆红色豪车,气的直跺脚。
他今晚可真是冤枉死了,他的确是叶娅庭的同学,但同时也是她的仰慕者。
生日聚会结束后他主动提出送叶娅庭回家,并没有存什么龌龊的心思,只是单纯的想送她回家。为了避嫌他还同时送了另一个女同学,只不过那女同学家住的近,先一步下车了。
没想到那女同学下车后叶娅庭突然耍起酒疯来,又喊又叫的,一会儿说要喝水,一会儿说要上厕所,一会儿又说想吐,出租车司机怕她吐在自己车上,就半路将他们赶下了车。这不刚下车就碰到了这位把他当登徒子的“热心人士”。
周威既担心那位“热心人士”明天在叶娅庭面前抹黑他让叶娅庭误会自己,从此她再也不理自己又担心万一那人不是个好人,趁着叶娅庭醉酒对她做了什么,那么叶娅庭不但吃了亏还会怪上自己。
真没想到送个人半路还能被劫了道。
周威一连给叶娅庭的手机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最后无奈之下也只能不了了之。
算了,不管怎么说他们两人是认识的,而且也是叶娅庭自己抱着人家不放的,就算真有什么事也不能全怪自己吧!
周威一边做着自我心里安慰,一边重新招手叫了辆出租车回家。
张泽捷把叶娅庭弄上车之后问她家住哪儿?
那醉鬼一会说住月亮上,一会说车就是她家,再问就骂人,没骂两句头一歪就睡死过去了。
张泽捷气得直爆粗口。
司机问,“老板,现在去哪儿?”
张泽捷看着那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女人烦躁的挠头,嘴上骂骂咧咧,“我特么的怎么就这么欠呢?管什么闲事?”
她家住哪儿不知道,带回自己家更不行,张妈妈明确警告过张泽捷:他在外面怎么玩她不管,但是绝不能随便带女人回家,除非是准备结婚的对象。叶娅庭虽然不是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但也不是他结婚对象啊,所以张泽捷想了想对司机说道,“回金鳞阁。”
金鳞阁最上面一楼是酒店式的套房,专门供喝醉酒回不了家或者因某些特殊原因不想回家的客人休息,价格比一般酒店的客房要贵,但能在这儿消费的都不是缺钱的主,自然也没人在乎这点钱。张泽捷自己在这儿就有一间专属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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