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要留着那个女人,他要悔婚,他一定要与她成亲,成就他的大业。想到这些,独眼龙即刻起身追了出去……
“寨主。”六子在门口拦住了他的去路。
“叶姑娘呢?”他急忙问道。
“叶姑娘已经下山了……”六子还没说完,独眼龙便准备追,“寨主,朝廷已经包围了我们的寨子!”
独眼龙止住了前进的脚步,拳头紧握;知道他们会来,但不知道他们会来得如此快。
“寨主,这是叶姑娘给您的。”六子说着从腰间摸出一张纸条递送过去。
独眼龙眉眼一抬,有些疑惑地看了六一眼子接过纸条打开,只见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上面写着;‘寨主切莫悲伤,死者并非夫人。’
“寨主,您没事吧?”六子关心地问道。
独眼龙疑惑不解,回想起白天与叶穆芊一起验尸的情形,独眼龙即刻转身回到密室,有些激动又有些不敢相信,仔细端详了那张容颜,伸手在尸体发际线处搓了搓,便撕下一张人皮面具,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十七八岁陌生女子。
“哼。”独眼龙鼻孔里哼出一声,一脸的苦笑不得,接着便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自己?他又看了看那个替身;母亲,你现在又在哪里,是死是活?不!一定还活着,您一定还活着。
那……
独眼龙看着地上的杨顺;难道这个女子是母亲事先安排的吗?
他闭上眼睛长长的叹了口气;母亲,你有什么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是你的儿子,我是你唯一的儿子!
……
赤木寨子外……
朝廷已经送来诏安书,虽然说是诏安,但侍卫已经将这寨子围的水线不通,只为防范。
独眼龙看着那诏安书,朝廷对他的诏安的待遇还是挺不错,让他在朝中任职,至于他的下属全部都得解散到各个地方去。
“寨主,我们怎么办?”六子疑惑地看着独眼龙。下面的那些兄弟也都在等着这一家之主做决定。
“寨主,大不了一死,我等只听命与寨主!”此时,几个土匪战出来,异口同声道。
独眼龙思量许久,起身叹了口气道
“接受诏安。”
“寨主!”众人异口同声地跪在地上。
“今日一别,恐怕再无相聚之日。”独眼龙说着便走了出去,他们也一道跟了出去。
强势只会给自己带来灾难,只有示弱才能长久。
……
王城……
一道残阳高挂西边,红色的霞光侵染着整座王城,大街小巷又开始了夜晚的喧闹,各种小吃开始吆喝叫卖,大人牵着孩子的手,男人与女人并排着走,一番风景、一番情谊美不胜收……
侯府……
那扇红色大门紧闭一天,似乎还是昨夜临睡时的样子,霞光照射在那红色铁门上,周围一片死气沉沉。一阵凉风吹过,六月的天却带来一股奇异的凉……
张老头担着一箩筐蔬菜哼着小曲儿乐呵呵地来到侯府。一看侯府大门紧闭,疑惑不解地挠了挠脑门儿;呦,这话是咋回事呀?
张老头叹了口气,看着这一旦子蔬菜,这些刚从地里采摘的,现在这个时候,哪里还有人买菜?老伯走到大红门前,敲了几下门道
“李老哥,是我,张老头儿,给府上送菜来了!”张老头喊完侧耳听了一下,里面出奇的安静,一阵凉风吹过,张老头浑身都起了鸡皮嘎达。
“李老哥,在吗?”
半天还是没人应,张老头嘟哝道“不是说今夜要宴请客人嘛,怎么关门儿了?”
张老头索性坐在石阶上,等待着他们回来。过了一会儿,他走上前,趴在门上,从门缝里面看进去。里面连个人影儿都没有,正要撤离,突然门缝下面躺着一个人。
他定眼一看,这衣服,这是不是李老哥吗,怎么在这里睡着了。直到他看到那张面孔的一瞬间,“哎呀,妈呀!”
张老头吓得一声尖叫,一屁股坐在地上,赶紧连滚带爬逃离现场……
大街上……
“冰糖葫芦,酸酸甜甜的糖葫芦咯……”
“买烧饼咯,两个就能吃饱的大烧饼咯……”
……
“走开!走开!”此时,两个士兵着急忙慌地在街上清理出一条道,接着后面一对人马骑着马匹,后面跟着步兵士卒穿梭过这条繁华的闹街。
众人看着这些士兵,在背后议论着,有好奇者也跟随者士兵后面去一探究竟。
侯府……
士卒将侯府围得水线不通,连一只鸟都飞不进去。那张老头哆哆嗦嗦地站在一旁,刚才李老哥的面孔直在他脑海里面转,恐怕今夜是无眠了。
“张大人到!”随着声高呼,一个下巴淡淡的青须的中年男人,一身官府穿得整整齐齐,从马背上跳下来。
接着后面的捕快紧接着跟随下来。大门还是关着的,王捕头上前推了推门,里面关得死死的,再往门缝里面看,那张干枯的面孔还是一如既往地看着来人。
“大人,卑职从这里进去开门。”王铺头说着指着围墙。
争得大人同意,他翻跃围墙来到院子,只见里面空无一人,门口一具干枯的尸体躺在那里,好像是被人吸干了血似的,根本就分不出此人是谁。
‘咔咔咔……’门被打开,那句干枯的尸体出现在众人面前,令他们不由地大吃一惊。黑暗的气息渐渐笼罩着整个侯府,显得格外的阴森……
“这……”张大人看着地上的尸体说不出话来,赶紧提着衣摆就往府里面走。
里面的每一间屋子门都关得死死的,想要进去,只能是破门而入。
令他们难以置信的是,整个侯府人都死了,无一幸存。而且死状与门口的一模一样,就连年迈的老侯爷,一个月大的婴儿,怀胎五月的孕妇也惨死在自己的房里。
“快!快上报皇上!”张大人颤抖着声音,不敢相信眼前的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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