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是不被允许的。”
被揭开真面目了还要过个嘴瘾,说的这就是这个小东西。
“嗤。”男人笑出声,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腕表上的时间。
于是小姑娘舔了舔唇瓣,好心劝着他“你要(是)着急,可以先走啊”
没想到男人慵懒挑眉,平静的语气,说着抠门的话“那行,你付钱。”
说完,还真要起来了。
方·铁·幼清·公鸡???
想让我付钱???
别说窗,门都没有!!!
“你忍心让一个,身无分文,的小孩子,付钱嘛?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小姑娘连忙伸出小爪子,压住了男人的手,力度用大了些,那双眸子又点上了水珠,眼角微微下垂,脆弱的像是一朵被风雨打湿的梨花。
“那一个亿美金呢?你花到哪里去了?”
男人收回了被她压着的手,而后扯了扯泛皱的袖子,也幸亏小姑娘现在没有看清楚,不然又要炸毛了。
因为她现在的内心是——
阿这
这下,可就有点尴尬了。
左眼眼皮一跳,小姑娘就迷信的在心底伸出手拜了拜这是大祸临头了,赶紧赶紧破开啊!
拿出了那卖身葬父的气势,方幼清颤抖着身子,想着自己从受万民敬仰的帝国之师变成没人疼爱的小白菜,不由得悲从中来,挤出了两滴眼泪——
“这不是,要买房子嘛?”
买个房子,还要买各种实验仪器,实验工具,好贵得说。
“你都不知道呜呜呜,御龙湾的房子有多贵!”
全套买下来一个亿!一个亿啊!资产瞬间缩水了六分之一啊!
“这可是我两天不眠不休肝出来的呢”
其实也没有,就是一个晚上和一个上午。
“为此我还生病了。”
生病是因为淋雨,不关傅氏环球的事情,但现在借来用一用,显得我惨一点。
小姑娘哭唧唧,抽出了纸巾擦拭着不存在的眼泪,余光瞄着傅司明,发现他居然没什么表情。狐疑道难道是她猜错了?所以这个狗男人到底上钩没?
傅司明微微敛起眸中的思绪,小姑娘立刻又盖住了余光,继续擦着眼泪。
那一天方幼清晕倒前,的确是刚刚完成系统的更新。
但那天,她好像还穿着校服,所以傅司明那狭长的狐狸眼透露着诡异的光——
这个小东西,逃课了?
“你很喜欢逃课?”
方幼清???
傅司明怎么知道?
“怎么可能呢?我这么好学生!”
矢口否认。
面上淡定无比,内心慌得一批。
小姑娘的心脏“扑通扑通”疯狂跳着,然后拿着筷子给男人夹了一个小笼包。
“傅”
她喊啥好呢?之前都是喊狗男人的。
咽了咽口水,她轻轻试探道“傅司司。”
傅司明?
脆弱娇小的奶团子还稍微用眼神试探了一下,语气轻飘得很,但是她看到男人疑惑的眼神的时候,又慢吞吞道——
“傅明明?”
傅司明??
“傅叔叔,我给您夹一个小笼包叭,这个小笼包,皮薄儿馅多,一口咬下去,汁水迸发,一看就是人中”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舌头也不小心咬了一下“哦不,包中极品。”
傅司明承认——这是沪城的小笼包。
沪城小笼包的优势就是皮薄,肉嫩,丰满。
当他眼神移到面前的人时,笑容淡得并不真切,好像云雾那般缥缈,但也确实是笑了——
但是眼前的人,那脸皮可厚了,确实白嫩白嫩的,连肉都带着一股子香味儿。
尤其是她的纤腰。
只要轻轻一掐就会断掉,但是她不会,因为她很柔软,可以让人摆弄任何动作。
只可惜,太年轻了。
作为一个守法的好公民,能够背诵出富强民主文明和谐怎么会做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呢?!
此时,方幼清的心思并没有放在傅司明身上,而是想着那小笼包,看着它刚端上来的时候,就是雾气热腾腾地直往上冒,于是她放置了一会儿,觉得不烫嘴了才吃的。
所以她筷子夹了一个雪白晶莹,如玉兔一般的小笼包,放到了男人的盘子里,看着男人不懂动。
于是小姑娘笑眯眯地再催促了一遍“傅叔叔,好吃的要学会分享,我可会分享啦~来来来,快吃一口。”
吃完就没办法抵赖了,要付钱的。
难得看见这么狗腿的小东西。
傅司明先是看着她一眼,而后垂下眸子,盖住了那曾笑意。
小姑娘想傅司明应该是同意了她的话,毕竟他都吃了那小笼包了嘛动作还这么优雅带感,不像她一口便塞进了嘴里。
傅司明手上又执起了筷子,很快就尖锐地划开了小笼包的薄皮。
那鲜嫩的汤汁流出来之后,才分别将肉馅儿,皮吃掉,然后还用勺子舀上那汤汁。
方幼清突然打了一个寒颤。
她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这个狗男人吃个包子都这么多花样,果然还是不接触得好,简直比帝国的那群解剖家还要更加龟毛。
方幼清在帝国的时候,虽不曾接触过生理医学上的东西,但是作为帝国之师,什么都要了解的,为此,她给这群解剖专家设计了一款手术刀。
后面,她有幸参观了一下那群解剖专家利用她的手术刀做手术的场景。
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这群人是变/态。
没想到傅司明吃个包子,都让她有了这种感受。
就是手脚发凉,汗毛竖起。
这一顿早餐吃到方幼清打起了嗝,不是吓得,是饱的,主要是太好吃了,她一下没忍住。
在车上的时候,傅司明的手机响了一下,他看着上面的消息,又看了看坐在身旁玩着手机的小姑娘,沉默地收回了眼神。
方幼清正要下车的时候,傅司明突然低着声音说了一句——
“你的中考成绩出来了。”
“噢。”
就这?
太无聊了叭。
小姑娘没什么感受,反应很平淡,毕竟她已经预估过分数了,绝对没有问题的。
宋一下车,给小姑娘开了车门。
方幼清蹦跳着下车,便听到傅司明语气依旧平淡,好像是随手而为的小事——“作为一匹杀出重围的黑马,我已经压下了这件事。”
微风吹了小姑娘散乱的发丝,内心有些诧异,转过身子,微微昂首,看着傅司明“所以咧?”
“你不应该感谢一下我?”
方幼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