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淑妃娘娘不是您一直宠爱的妃子吗,而且淑妃娘娘是百花榜上的排行第五十九位的美人啊。”皇帝刘宗身旁的一名太监连忙道,殿内的人也都目光惊异,显然没想到皇帝刘宗居然会拿他宠爱的淑妃开刀。
要知道淑妃娘娘乃是仅次于皇后的几大嫔妃之一,在皇宫中地位也是非常高的,而且皇帝刘宗向来宠爱,常常夜宿淑妃的宫殿,极为宠爱。令许多嫔妃都羡慕嫉妒无比。然而,现在听皇帝刘宗的意思似乎拿淑妃开刀,这实在有匪夷所思。众人都不敢相信,这确实令大殿内的很多人都难以相信。连宰相李大财都微微有些愣住了,皇帝刘宗身边的那个太监更是出言劝。至于大殿内的其他美女,则各个神情各异,有人兔死狐悲,惊慌无比。也有人幸灾乐祸,在看笑话,这些看笑话的一般也都是以往同这个淑妃娘娘有仇的,或者在争宠中失利的,记恨上了这个淑妃娘娘。
毕竟淑妃乃是《百花榜》上的美人,而且在《百花榜》上排行还不低,淑妃娘娘在《百花榜》上排行第五十九位,放眼整个古武大陆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其余的美人虽然也都是一方美女,但是同《百花榜》上的级美女争宠,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他们一向对这个得到圣宠的淑妃娘娘记得的很,只是没想到皇帝刘宗居然一句话,就要拿他以往宠爱无比的淑妃开刀。她们感到幸灾乐祸的同时,也有些难以置信。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听错了。
“哼。宠爱那是以前,朕现在玩腻了不行吗。”皇帝刘宗翻脸无情。冷喝道:“快,乖乖的过来。让朕好好作画,朕心情舒畅了,就饶你一命。”
“皇上,妾身一直服侍您,从未犯错,还请皇上收回成命,饶了妾身吧。”淑妃娘娘惊慌无比,连忙跪地求饶道。
开玩笑,什么是作画。那尖锐的笔刀在背上刻画。不死也得脱层皮。那一刀又一刀的刻画,痛苦程度恐怕不亚于凌迟处死。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可若是不服从皇帝刘宗的安排,那么就真的会被他凌迟处死了。这个残暴的昏君,不但好|色,而且没有人性。淑妃心中一时间悲苦无比。苦苦哀求,泪水不断溢出眼眶。她着实没想到以往对她宠爱有加的,皇帝居然翻脸就翻脸,竟然忍心拿她作画。原本得宠,被封为淑妃。地位仅次于皇后之下,是除皇后之外,最尊贵的几大嫔妃之一。本以为高枕无忧了,没想到居然还会遇到这种事情。
以往皇帝刘宗作画也不是没有的事情。每当皇帝刘宗心情非常好,或者非常差的时候,都会诗兴大发。而后开始‘作画’或者‘写字’。当然,这皇帝刘宗所谓的作画和写字。跟文人的作画写字完全不同。文人的作画写字,是用毛笔在白纸上挥洒才华书法。而皇帝刘宗的作画写字。却是拿尖锐的刀笔在美女的背上刻字涂鸦,鲜血流了一地都是。往往皇帝刘宗要作画的时候,整个皇宫内的美女都会提心吊胆,心惊胆战。
本来皇帝刘宗要作画写字都是早些普通的美女,然而,今天居然拿淑妃开刀,拿以为在皇宫有地位的嫔妃开刀,这还是第一次遇到。
“皇上,淑妃娘娘去年曾为您诞下两位皇子,是不是……”皇帝刘宗身旁的那位太监连忙提醒上。
“哼,朕的皇子公主多的是,没有一百也是八十。”皇帝刘宗满不在乎道。
“大胆狗奴才,连陛下的圣意都敢不听从。”宰相李大财眼珠子骨碌碌一转,指着皇帝刘宗身旁的那个太监,厉声喝道:“来人啦,给我将这个违抗圣旨的狗奴才拿下,拖出去砍了。”
话音刚落,大殿外立时走进两名带刀侍卫。
皇帝刘宗身旁的那位太监顿时惊恐无比。
“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老奴并非要违抗陛下,老奴只是提醒下陛下,淑妃娘娘毕竟是重要的嫔妃,杀之不祥。老奴对陛下忠心耿耿,李大财,你这狗东西,你这是要乘机铲除异己,李大财你不得好死。”
那名太监尖叫着,一边朝皇帝刘宗求饶,一边对李大财大骂不止。然而皇帝刘宗始终冷眼相向,那位跟随他数年的老太监很快被两名带刀侍卫架出了宫殿。
没一会儿,殿外便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声。显然那名老太监以及被砍头了。
“淑妃,你还愣着干嘛。陛下肯要你作画,是你莫大的荣幸!”宰相李大财冷笑一声,将那淑妃娘娘一把拉到了皇帝刘宗的面前,令其俯跪在皇帝刘宗的脚下。
淑妃神色惊恐无比,身子害怕得瑟瑟发抖,根本不敢反抗。
“嗯,朕今天诗兴大发,定能做出一副好画来。”皇帝刘宗嘿嘿笑道,一把将她爱妃的衣服就这么在大殿内撕了开来,露出那光洁白皙的后背。
而后拿起刀笔在淑妃娘娘那后背上刻画了起来,丝丝鲜血至刀尖溢出,整个大殿都回想这淑妃那凄厉痛苦的惨叫声,以及皇帝刘宗那兴奋的大笑声。
一刻钟后,
画毕,那淑妃娘娘已经昏死了过去,满地都是殷红的鲜血。皇帝刘宗满意的看着淑妃后背上那血淋淋的图案。
“嘿嘿,不错不错,朕画的画不错吧。”皇帝刘宗得意大笑道:“都来看看朕画的画如何。”
随着皇帝刘宗的话,顿时,大殿内众人全都围了上来。
“哇,皇上画的画真是太棒了。”
“这画太好看了,陛下真是一代画圣啊!”
“岂止好看,陛下画的画,简直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称之为古往今来第一画仙也不为过!”
“太好看了,太美了,我只看一眼就深深得陶醉了。”
血淋淋的画,阿谀奉承的人。
对于别人的赞美,皇帝刘宗颇为满意自得。
“哎,可惜这作画需要灵感,朕也纠结偶尔有灵感才会做一两副话。”皇帝刘宗叹了口气道:“除了作画外,这大把的时间,日子真是太无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