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过去了,我的精神状态没有改善,反而越来越严重了。我自己是医生,我知道自己这样的状态不对,很多不是医生的人,当他们有我这样状态,家人和朋友不能理解时,就活不下去了。你知道吗?只要我妈对我说不要为黄贵忠这样的人糟践自己,要我振作起来,让我去相亲,听她这样讲我就想死。这样对我说话就是把我在往死路上逼。”燕子看着梁新痛苦的表情,看着梁新无神的双眼,只能说:“我在听你说,我陪着你,我啥也不说。”“我可以和你探究一下男性心理吗?”梁新问靳宏。“男人为何不能对一个女人一心一意呢?”靳宏笑笑说:“男人对自己爱的女人都是一心一意的,这并不妨碍男人把另外的女人作为备胎。不是男人把女人当着备胎,是女人自己没有辨识能力,甚至有的女人陶醉在自己的想象里,或者自己在感动自己。”“是女人自己有病又或是犯贱?”“不要这样说女人,每个人都在作茧自缚,只是自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作茧自缚。男人也是一样。”“此时此刻我们谈论的话题,我的答案,都是自己认知水平里的答案,人和人不一样。有时候自己都不了解自己为何会有那样的行为,仿佛有只无形的手在操纵着自己,身不由己。”梁新问:“是天意吗?天意难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