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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云殿里,赵清洄正将一碟水晶玫瑰糕端上来。
“皇后娘娘尝尝清洄手艺!”
贺氏拈起一块,轻咬一口,满意笑道“软糯香甜,不油不腻!很好!”
“娘娘谬赞!”
首领太监王忠进来禀报。
“娘娘,贤王来了!”
“哦!让他进来!”
刘元昊走进来,疑惑的看了一眼赵清洄,恭敬行礼道“参见母后!”
“昊儿,快来!”贺氏伸出手,拉他近前,指着桌上的糕点。
“清洄做了这水晶玫瑰糕,你也尝尝!”
刘元昊
“啥玩意儿?”洛卿莹表示没听懂。
李昉脸一红,结结巴巴道“‘榜下捉婿’不稀奇,可我此次入京,并不为功名,恐怕要让姑娘失望了,还请另择良配!”
敢情这厮以为她要招他为夫?这脑洞也太大了吧!
“你想多了!我……”顿了顿,挂上一抹轻笑,话锋一转“若我说不管你考的如何,我都有本事让你金榜题名,你该如何?”
李昉愣了愣,脸色逐渐变得严肃,语气生冷,“多谢姑娘好意,李某不愿趋炎附势,靠裙带关系得来的功名利禄,李某无欲取之!银子姑娘也请收回,今后不必再来了!”
“果然高风亮节!”洛卿莹对他的回答似乎很满意。
“放心吧!我对你没兴趣!不过,你若真的心系百姓,就收起你那些‘大逆’之言。说到底,你不过一介学子,孤掌难鸣。只有身居高位者才有话语权,你好好想想吧!”
……
李昉还在回味洛卿莹方才的话,凭他蚍蜉之力,的确改变不了什么!
身居高位……至少要能站在文德殿内,面对天子,手执笏板,直言进谏!
那才真的肩振聋发聩!
……
洛卿莹从后门溜进怡兰苑,却发现院门外莫名其妙站着好些丫鬟仆人。一个个伸长脖子往屋里瞧着,议论纷纷。
直觉告诉她,一定出事了!
走进室内,榻边坐着青荇和芩歌,穗儿裹着被褥,哭的眼都肿了。
见她进来,嘶哑着喊了声“姑娘!”随即悲恸大哭。
洛卿莹心抽疼一下,奔过去,“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芩歌低头没言语。
青荇不经事,早已哭花了脸,“穗儿,穗儿被欺负了!”
洛卿莹瞥见穗儿脖颈的伤痕,还有散落榻边的衣服,瞬间明白青荇口中的“欺负”并不是说被人骂了一句,甩了一巴掌这么简单。
当即怒不可遏,“谁做的?”
青荇指着地上一只还沾着泥污的鞋子,“我进来时那贼人正欲翻窗逃跑,慌忙中,掉了一只鞋!”
“可看清面貌?”
青荇摇摇头,想了会儿,突然大叫“我想起来了,那贼人穿的粗布麻衣,和近日往府内送货的挑夫相似!”
“那便好查了!”
洛卿莹冲到门口,大喊“陈昱!陈昱!”
陈昱听小厮禀了此事,慌忙赶来,远远瞧见洛卿莹在怡兰苑外发火,心颤了下,快跑过去。
“姑娘,来了!来了!”
洛卿莹抱着双臂,斜睨着他怒道“内官,你当的好差事!光天化日下,竟有如此胆大包天的贼人进入稷王府祸害女眷,这府里的侍卫都是摆设吗?”
“姑娘息怒!”陈昱战战兢兢。谁都知道如今这府里除了刘璟,最不敢得罪的就是洛卿莹,且看那李氏母女就知道了。
扯过一个同样战战兢兢的府卫,“这是府兵头领,姑娘若有何疑问,可问王头领!”
这锅也甩的太快了!洛卿莹瞪了一眼,看向那府卫头领“张头领,近日午时到未时,可有闲杂人等入府?”
“回姑娘,府卫皆在各处巡逻,除了进出送货的挑夫,并无可疑之人!”
“把今日进府的挑夫全都叫到府里问话,一个……不能少!”
“是!”
回到屋内,洛卿莹拍了拍穗儿的肩,心疼道“稍后你可愿随我去指证那玷污你的贼人?”
“姑娘……”穗儿哽咽道“穗儿并未看到那贼人模样!”
“可是他蒙了面?”
“我不知!我喝了那盅血燕后,不知怎的,特别困,竟睡了过去,醒来就……”说着,穗儿又痛哭起来。
洛卿莹一惊,瞬间明白过来。
不是困倦,是昏迷了!那盅燕窝……
扫视屋内,“那盛燕窝的瓷盅呢?”
青荇和芩歌对视一眼,皆摇头,“我们进来时并未看见!”
毁尸灭迹,果然!
洛卿莹这时才发现屋里屋外都少了一人,低头冷冷道“可有看到紫欢?”
青荇这才想起四处张望“咦~奇怪了,出了这样大的事儿,她怎会不在?”
芩歌似乎已经明白了过来,“姑娘是否是觉得那血燕有问题?”
“十之!”
“那这背后之人的目标本不是穗儿而是……”
青荇吓了一跳,“芩歌,你别瞎说,姑娘是爷的人,谁敢有那个狗胆?”
芩歌脸上闪过一丝阴狠,“谁对姑娘恨之入骨?谁便是那幕后之人!”
“你是说……”
“别胡乱猜测了!”洛卿莹想到外面还有一堆看热闹的,出声打断,“凡事讲究证据,且先看今日入府的挑夫有无可疑!”
“姑娘!”穗儿红着双眼拉着她手臂,哀求道“你一定要为穗儿做主!”
洛卿莹拍拍她的手,“放心吧!”
……
一个丫头失节是小,可这关乎稷王府的安全和声誉,那张头领见事关重大,自然不敢敷衍,不到一个时辰,便把今日进府的所有挑夫,皆抓到了大殿外。
洛卿莹扫视一眼,个个皆是皮肤黝黑,一看便是常年做粗活的。
“这些人何时出府可有记录?”
“有!”张头领递上一本花名册。
洛卿莹翻看了下,并无可疑。
看向他们脚上,穿的鞋的确和那贼人的一模一样。
洛卿莹指着地上的布鞋,“把这只鞋子给他们试穿!”
虽然这样并不一定会找出凶手,毕竟穿相同尺码的人并不是少数,但她隐隐觉得,凶手并不在这些人里。
果然,试穿下来,竟无一人合适,不是大了就是小了。
那张头领已然是吓懵了,竟然有人能不被他们盘诘随意进出稷王府,而且在大白天玷污良家妇女?这可是要了他的命了!
洛卿莹也没心思再斥责他,既然能随意进出稷王府,必有内应。不为金银,只为了来毁她清白,她心里已猜测了七八分。
只是没有证据,对方连她身边的丫头紫欢也买通了,定是绸缪了许久,怎会轻易让人抓住把柄。而现在人证物证都没有了,那被雇来的贼人或许早已拿了钱财逃之幺幺,这幕后黑手,还在府里的某处,盯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