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说完,用手撑着额头在桌上沉默了一会,桥蓝没有打扰她,只是静静的等着她从这份情绪中脱出来,过了好半天,长乐才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却被倔强的主人公轻轻擦拭掉痕迹,虽然擦掉了痕迹,但是依旧留有淡淡的痕迹,在诉讼着刚才的事情,已经确实发生过。
“不好意思,当着你的面说这些,还让你听我在这里乱说”。
桥蓝没有答话,只是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人,摇摇头。
长乐胡乱的抹了一把脸,悠悠道“我其实还蛮羡慕你的,可以活的那么纯粹,还可以得到他的青睐,这是我这几年都没有做到的事”。
“你为什么羡慕我,你作为一朝公主,羡慕我?你没有搞错吧你”,桥蓝不能理解她为什么羡慕自己,想想也是开玩笑罢了。
“公主?生来就是作为家族利益存活着,不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从小得学会琴棋书画,学会各种礼仪规矩,可是我从小就喜欢习武,可是他们不让,这样的公主,我宁愿不做,做不了自己喜欢做的得事,那我做着至高无上的公主有什么意思,倒还真是羡慕你,活的自由自在,被那么优秀的人喜欢着,”
“喜欢?谁?喜欢我吗?元彻?喜欢我?你可别逗了,他一张脸冷的要死,恨不得眼睛夹死我,对我总是冷冰冰的,怎么可能喜欢我呢”。桥蓝想了想元彻的所作所为,都觉得不可能是喜欢自己。
“有些人或事,身在其中便不自知了,以后有些事你会明白的”。长乐像是想起什么,元彻,你不喜欢我,可是你喜欢的人到现在还不明白你的心,看来,先动心的那个人就已经输了,我输了,那么我也要看看你是怎么输的,真的是期待。
桥蓝被长乐说的云里雾里的一堆,她也没有明白长乐说的什么意思,怎么想都不可能,元彻那个冰窟怎么会喜欢自己。
出宫门的时候,又遇上查马车,依旧是先前的那人,再次看见桥蓝,又再次的沉沦,世间怎会有如此美妙的人,看着马车渐行渐远,那个将兵默默的看着马车的背影。
桥蓝走后,长乐继续坐在亭子中间,桥蓝,我知道我输了,我失败了,可是我不是输给你,我是输给那个绝情的男子,如果,如果他的绝情不是给我,那我决计是不会就此放手的,现在,我承认,我该放手了。
从小,我过得最好,锦衣玉食,从未为这些烦恼过,所以,后来那堪比一年的黑暗让我懂得了,这个世界没有完美,也没有什么都能让你一人得到。
“怎么,刚才的大度去哪里了”。
不用抬头,光听声音就知道来人是谁,长乐头继续枕在双臂上,闷闷的说道“谁给你的胆子,敢独闯皇宫,你真以为这里是你们上京,会让你随意脱身”。
萧恒邪魅的一笑,晃着扇子,坐在桥蓝坐过的凳子上“呵呵,壑朝防守虽然无懈可击,可是,却拦不住我”。
“明明是上京的打家公子,风流倜傥的,却练就了一身小偷的本领,也是厉害”。
“哈哈,你这恢复的可真快,刚才还瞧见你难过的不行,现在却嘴巴毒的要死,怎么,你们壑朝的女子都是这般牙尖嘴利吗?”
“壑朝是不及你们上京,但也是繁华的礼仪之城,岂容你这样诽谤,你有事说事,没事回你的客栈,省的被当成刺客被抓了,本公主可懒得救你”。
“哈哈哈,那我真的想试试你们壑朝的防守,如何让我脱不得身”。说话间拿起盘子里的的葡萄,丢进嘴里,样子有些纨绔。
长乐冷哼一声,既然这样,别怪我没提醒,正好心情有些糟糕,那就试试。
“来人,将本公主的长鞭拿来”,下人立即下去取公主的长鞭。
“怎么?这是想跟我打架吗,你们壑朝就是如此待客的吗?”
“客?你可不是,先前走的那位确实是我请来的,而你,不请自来,正好,在我壑朝皇宫中,咱两笔试一下”。
“哦?你确定自己是我的对手,到时候可别说我欺负你”。
“我不确定,所以,等会你不能还手,你只能防,不能攻”。
“嗯?你这就有些过分了吧,在你们壑朝的皇宫中,你拿着长鞭打我,完了我还不能还手,这是哪里来的道理?”萧恒挑挑眉,看着对面的女子。
长乐嘴角邪魅的笑了一声“本公主可没邀请你,但是你来了,就这么走了,岂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你说呢,萧公子”。
这时候,丫鬟拿着那根长鞭走了过来“公主,您的长鞭”。
长乐随手拿起长鞭,吩咐下人“等会不管发生什么,将这地给本公主守好了,任何人不得踏入一步,还有,不管等会我怎样,都不得与这位公子为难”。下人领命。
萧恒见长乐来真的,笑了一声,拿起折扇,左手在桌上一拍,向后飞去,长乐反应过来,紧随其后,两人落在了园子中间。
“怎么,公主这是要来真的了?”用扇子扇了扇,将左手背在身后。
“你以为我只是跟你开玩笑嘛?别废话,开始吧”,说完将手中的长鞭甩向萧恒,萧恒脚尖点地,向后退去,嘴角邪魅的笑着。
长乐紧追不舍,再次将长鞭甩向男子,每一次都下了十足的力,萧恒心想,这丫头真的是下杀手啊,这招招下狠手,真是个狠辣的女子啊。
萧恒的双手背在身后,眼看着长鞭离自己脸越来越近,脚下狠狠用力,翻身略过,稳稳地站在长乐身后,长乐反应也快,长鞭立马换了方向,萧恒躲过之余,笑着说道“公主是打算把我弄死在这里吗?这招招狠厉,要不是我躲得快,这脸早就被你打的血肉模糊了吧”。
“哼,你可别自怜自艾,谁不知道你的武功,在我面前就别装了,我可不吃这套”。
“哎呀,公主别拆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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