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种子一丝生之力,至于发芽、开花、结果的过程都与我无关,是植物自己快速吸收能量长大的。
现在你明白你我的不同了吧。
至于房子也如你的猜想一般——我化来的。你魂珠世界的府邸和光族的所有制式府邸都是前生的我化来的,可以了没有?”天琴带着几分不耐烦道,说完闭目接着继续神游。
“娘子不想说便不必说,这样秘密的事情哪怕为夫心中有疑惑也不必解答的。”
久吾突然坐正,调动精神力海的金色水滴魂珠飞眉心出悬浮在他眼前。
“我……久吾以真灵起誓,不会将天琴告知的秘密传出去,如有违誓真灵破碎永堕地狱。”
一道红色的流光急驰而来,沒入久吾的眉心的精神力海里,久吾神色自然的收回金色水滴魂珠后望向天琴,她依旧闭眼睡觉没有理会他的意思,让久吾觉得气馁不已。
久吾放出精神力感知小世界,大量的种子在空中飞着均匀的洒在地上,种子落地后以可见的速度发芽、生长、开花、结果。
久吾收回精神力后凝望着天琴,原来她一直在恢复这个小世界的花草树木,难怪没理会他。
很久后天琴才睁开眼睛,拿出久吾前生写的书籍接着看,没有说话理会久吾的意思。
“娘子,你身体如何了,还很累很痛吗?”他还有许许多多的疑惑想知道,但是天琴似乎没有为他解答的意思。
“无事”天琴头也不抬的回道,眼里平静疏离。
“娘子昨天为何不理为夫?为何不让为夫照顾你?”这些天的亲昵突然对他这样冷淡让他觉得很难受,心里说不出的苦闷。
“我乐意,你不是说我高兴就好?”天琴抬头轻蔑的打量久吾一眼后收回视线低头接着看书。
“娘子……为夫做错或说错什么吗?若有为夫在这儿给娘子赔不是,娘子直言,为夫下次不会再犯了。”这样奇怪的眼神太奇怪了,他不问问总觉得会误会他。
等了很久天琴也没回答,久吾伸出住手抓书本道:“娘子说话呀!”
“说什么?说你这样漫长的岁月都得不到我的信任,说你这样漫长的岁月依旧被我讨厌,你还不如看看自己,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天琴把手里看完的书扔进久吾的怀里,瞬移进正房,坐在桌边放出灵食独自吃着,没有理会拍着屏障无法进来的男子!
用着午膳的天琴冷冷的望了一眼屏障外的男子,她小手一挥把久吾推出府邸,一道无形的屏障覆盖府邸。
用过午膳天琴收走府邸瞬移去最东方的高山的一处山洞前,一道无形的屏障覆盖整座高山后高山瞬间被隐藏起来。
天琴走进屏障里,她望了一眼山洞,眉间的金色水滴印记微微一亮又暗下去。
原本只有五十几平米的山洞突然扩大到上万米平米,天琴放出府邸后躺在精致的紫檀雕花架子床上,治疗后迅速陷入黑暗中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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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推出府邸还被无形的屏障阻拦住的久吾不断拍着屏障,很久后他颓然的放下手,有些茫然的望着屏障。k
居然拒绝他的靠近了,他究竟说错或做错了什么?
久吾突然握紧拳头,挥出一道道的攻击,最后闭上眼睛,眉间的水滴印记闪耀了很久也没有任何变化。
睁开眼睛的久吾叹息一声,不懂用出时间后退也无法回到刚才,明明天琴十五岁生辰的时候他还能使用的。
很久后莫名的远离感让久吾忍不住皱眉,他感觉天琴不在他眼前的隐匿屏障里,而是在遥远的东方。
久吾迅速转身朝着东方瞬移而去,瞬移很久突然撞上无形的屏障,跌落地上的久吾皱着眉头爬起来拍着屏障,“娘子,你别躲起来,为夫知道你在这儿……娘子……”。
很久后屏障突然消失不见,久吾大步跑进亮堂堂的山洞里,他放出精神力感知后迅速瞬移到床榻前。
美得飘渺的人儿坐起来直勾勾盯着他,只是神色冷漠无比,久吾的心莫名咯噔了一下。
“娘子,为夫知道错了,你别避着为夫还躲起来……”虽然不知道自己错哪里,久吾觉得自己应该先道歉再说。
“错……你可不觉得自己错了。你是怎么寻到我的?”天琴眼神锐利的盯着久吾,隐隐的冷意又弥漫而出。
“感觉,第六感觉,为夫隐隐觉得你离开了,在东方所以为夫就朝着这个方向瞬移,为夫的感觉没错。”久吾仔细解释道,只是越发冷漠的人儿让久吾压力巨大。
“现在你明白前生我为何这样厌恶你了吧?”天琴说完直接给自己治疗,把恢复满溢的精神力都消耗后就倒在枕头上,瞬间陷入黑暗中沉睡。
突然倒下的人儿吓了久吾一大跳,他迅速伸出手想接住天琴,只是接了个空。
“娘子……”呼唤了一下才发现天琴又睡着了。
咕噜
肚子饿的声音拉回久吾的视线,他掖好被子后走去大厅的桌子前放出食物用膳,心中复杂一片也没什么胃口便囫囵吞枣一通,填饱肚子就收起碗筷碟子。
他沐浴更衣后坐在床边守着天琴,明明就需要人照顾还撇下他的小姑娘让他好无力。
直到傍晚天琴才再度醒过来,无视久吾扶起自己的大手,直接瞬移去浴室小解。
给自己治疗几次,剩下三分之一的精神力才回到大厅里用膳,天琴安静的用膳没有理会回答久吾的问话。
久吾忍着心中的寒凉之意温柔问道:“……娘子……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无视为夫……你好些了吗?还是很累很痛?
为夫可以照顾好你的,娘子应该治疗好自己,身体恢复多一些也舒服一些。”
宁愿浪费精神力瞬移移动或是托着她自己也不肯让他照顾,他就这样令她讨厌?可是他真的什么都没做,为何话都不肯同他说呢?
等了很久天琴依旧安静的用膳,视线没有落在他身上,完无视他任何话语,对他的话语依旧无动于衷,也没有神色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