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涛又和白晚澄问些四道人的情况,又说些细碎的琐事,白晚澄开心的像个麻雀。
好像只有在王涛身边,她才会像个麻雀。
王涛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如此凑巧的刚好救下三女,但是他知道这种凑巧绝对是小概率事件。
要是今天自己不来,估计三女的命运堪忧了。
这想着,王涛自然不能立即回去,万一四道人再来几个师兄弟或弟子,沈家枪队真不够看的。
王涛给沈傲冰打个电话,把事情避重就轻的讲一遍。
沈傲冰听的直皱眉,理智告诉她绝没有这么简单。
碍于电话上讲不清,也只好等王涛回来在问。
晚些的时候,沈傲晴又出现了,只是拉着白晚澄,对于王涛连好脸色都没有,但是偶尔流露的幽怨还是让气氛有些尴尬。
整个下午就是在这样略显尴尬的气氛中度过,不过令王涛安慰的是,沈傲晴好像并不打算揭穿王涛。
这让王涛松了一口气,看着哑巴的沈傲晴,忽然觉得她不说话的时候美得惊人。
这要是哑巴新娘多好!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王涛摇摇头,叹息一声,拿出纸和笔写一方药剂给佣人去抓药煎好。
沈傲晴赌气似的一口气喝下药,偶尔看向王涛的眼神亮晶晶的。
王涛抬眼看去,只看见她的眼中水濛濛一片,一时间心中说不出的异样,只感到心脏轻颤。
服过王涛开的药方,沈傲晴嗓子好的很快,三五个小时已经能开口说话。
到了夜晚,吃过晚饭后,沈傲晴好像有预谋的把不情愿的白晚澄拉走。
王涛关上房门才心底一松。
他走到自己的房间,盘坐在床上,把陨石中的玉片、断为二截陨石和妖丹放在面前。
他先是检查一遍妖丹,觉得这个东西应该是给飘红准备的。
王涛又检查陨石,断为二截的造型倒是不尴尬了,也不能作为武器了,拿在手里还有点累赘。
最后他把目光看向最后的玉片,这是陨石中的东西,被降临的神女称为别有天机的东西。
这玩意怎么用呢?
王涛忽然想起,那天青云后山,妃月神女捏碎一个玉简的事情。
难道要捏碎?
王涛不敢轻易尝试,万一真的破坏了就不能用了,这么神秘的天外来物损坏,岂不是太可惜了。
王涛拿起玉片自己检查,说是玉片其实用玉简来形容更合适一些,因为仔细观察可以发现,这个玉简上密密麻麻的雕刻这细小的纹路。
这要怎么使用?王涛研究到深夜也是没有头绪,他只好把玉简放到一边,开始盘坐修炼。
到如今随着他的炼气进入后期之后,每一日的苦修,增加真元都变的更加艰难,也渐渐的吃力。
王涛修炼到天将亮才疲惫的躺在床上,他没有注意到当他的脑袋贴在玉简上的时候,忽然感觉脑海一震,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什么情况?
王涛很是疑惑,他猛的坐起来,然后慢慢的把玉简贴在额头上,一种心神被拉扯的感觉涌上心头。
有古怪?
王涛想着,集中精力,慢慢的他感觉玉简好像有一种吸引心神的力量。
他犹豫许久,还是集中精神,任精神力被玉简吸进去。
好在玉简只吸走了他一部分的心神,另一部分还留在脑海。
忽然王涛感到一黑,就进入一个漆黑的空间里。
要是有光多好啊?
这样想着,忽然周围的漆黑变得明亮。
王涛抬眼观察,心中大吃一惊。
这是一个五米见方的密室,密室四周的玉壁,像极了玉简的材料。
我这是在玉简里?
王涛明悟,他打量四周,就发现占据一整面墙的书架,书架上满是书籍,其他别无他物。
书架前是一个案牍,案牍上还有一副字。
“浮生若梦,一剑千年。”
古篆文?王涛惊讶,这陨石中的玉简里竟然是有古篆文?
王涛平息心情之后,开始拿起书架上的书浏览,竟然也是古篆文。
他浏览一遍,很快就满脸狂喜。
这其中几本讲武道的书籍竟然讲的全是古武。
只是和王涛现在修习的古武不太一样?
养神、筑基、炼气、辟丹、元丹、结婴、化仙。
王涛一惊,猛地意识到什么。
这个比土元真诀记录的多了养神和辟丹二个境界。
难道这就是古武断绝的原因所在?
目前王涛还不得而知,犹豫一下他又接着看下去,直到他听见有人敲门才猛地睁开眼。
他睁眼看向手中的玉简,天地间竟然还有这么神奇的东西。
“沈谁啊?”
王涛急忙住嘴,虽然他已经听出门外的是沈傲晴,但是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惊世骇俗。
“嗯。”
一声意味不明嗯字之后再无声息。
“有什么事吗?”
王涛莫名其妙,昨天沈傲晴还对他置气,理都不理他,今天就奇奇怪怪的上门是什么意思?
“我你你真是王武圣?”
沈傲晴沉吟许久,才吞吞吐吐的问道。
“是。”
王涛没有什么好瞒的。
“是你在广场义演的时候杀了绑匪?救了我?”
“是。”
“野狼帮夜袭沈家,那个高手也是你?”
“是。”
“墓地怪模怪样拯救沈家的,也是你?”
“是。”
“昨天救我的也是你?”
“是。”
王涛一说完,顿时一惊,他清晰的听见门外沈傲晴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声音。
“你你没事吧?没必要这么伤心吧?”
王涛神色挣扎,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开门。
“那你和白晚澄是什么关系?她把自己给你了?”
“没有,没有。我也不知道我们算什么关系。哎。”
王涛赶忙否认,微微闭眼心中下了决定。
这个时候开门安慰沈傲晴,显然可能会出事,他只能狠下心,任门外的女孩哭的梨花带雨。
“姐夫,你是我姐夫。除了我姐,你谁都不能接受。哼。”
沈傲晴忽然更咽着冷哼一声,猛地一脚踢在门上,扭头就走,刚走二步,她忽然想起什么。
“沈家和祝家合伙的公司很成功,我爸爸去燕京都一个多月了,他在那边给我报了一个艺术大学,下周我就去燕京上大学了。”
“嗯,你学习比起白晚澄差多了,不参加高考去艺术大学未尝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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